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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7章 -书是为了报复男主

    第047章原书是为了报复男主

    天知道祁凛在拍卖场看到杜阮廷的时候花了多大的毅力才克制住不让自己扑过去将人抱进怀里。【】如今他日思夜想的哥哥就在他身边,祁凛觉得自己再也无法忍耐下去了。

    “哥哥,你居然主动过来找我,我真的好开心。”

    对方温热的鼻息喷在自己的脖子上,杜阮廷额头突突地直跳,咬牙切齿道:“你给我松开。”

    “我不,哥哥,”祁凛用嘴唇在他的后颈上蹭了蹭,“五年的事我后悔了,我这辈子再也不会给哥哥离开我的机会。”

    杜阮廷用力挣了挣,突然感觉到臀部上抵着一个火热坚硬的东西,脸色顿时黑了下来:“祁凛,你再不放开我,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祁凛闻言不但没有松手,反而得寸进尺地用那处向前磨了磨,轻笑道:“哥哥如今使不了剑气,要如何对我不客气?”

    “哼”杜阮廷冷笑一声,“我是对付不了你。那你呢,又要像五年前那般囚禁我吗?”

    “如果可以,我这辈子也不愿伤哥哥的心,”祁凛在他脖子上吮除了一个红痕,“可是哥哥却一次次地伤我的心,不听我解释,还千方百计地想离开我。祁凛没办法,便只能出此下策了。”

    “……什么?”

    杜阮廷话音刚落,口中就被塞入了一颗豆子大小的药丸。

    他张口便吐,却被祁凛用手指抵住塞到喉咙口,又被按住颈边的xue道,眼睁睁地看到药丸顺着自己的食管滑下。

    杜阮廷是不怕毒的,若是祁凛下毒,他倒是无所谓,怕就怕在祁凛不知去哪里弄来了什么稀奇古怪的药给他,杜阮廷前世可是吃过亏的。

    祁凛喂完了药,直接把人打横抱起,带上了床。

    杜阮廷脑子微微一转便明白祁凛的意图了,前世那次可以说是他大意轻敌,那这次他在清醒状态下是断不会让祁凛再次得逞的……真的不会吗?杜阮廷感觉到从小腹燃起来的那簇火苗,脸色更加难看了。

    是刚才那颗药

    杜阮廷千算万算也没有算到,祁凛喂给他的不是其他,而是催情之药

    “祁凛,若是你想用这种方法来羞辱我,我告诉你,你趁早打消这样的念头”

    祁凛苦笑了一下:“哥哥怎么会觉得我想羞辱你呢?”

    杜阮廷双腿被压制住,眼睁睁地看着祁凛用锁链将自己的双手向上绑在了床头柱上,动弹不得。祁凛抚摸着杜阮廷戴在左手上的手链,低笑了两声:“他果然没骗我,没想到哥哥真的还戴着,我实在是太高兴了。”

    杜阮廷对祁凛突如其来的喜悦感到莫名其妙,却无暇分心,衣带很快被解开,因鲜少出门而更显得苍白的皮肤暴露了出来。

    祁凛狠狠地咽了口口水,抬手将自己的衣服也除去了。

    杜阮廷只扫了一眼便将目光从那个向自己立正行礼的东西上移了开去,别过脸闭上了眼睛。

    祁凛低头亲吻了一下他的脸颊:“哥哥,我已经忍了五年,再也忍不下去了。”

    杜阮廷的呼吸已经不稳了,可他依旧冷哼一声,讽刺道:“你不多的是红颜知己,何苦亏待自己?”

    祁凛抚过他手臂的手掌紧了紧,转而将他的双腿抬起,同时俯下身,堵住了那张日思夜想的嘴,不让他再吐出任何让自己难过的话语。

    ……

    一夜的疯狂过后,杜阮廷却在次日清晨便醒了过来。

    照例说他被祁凛折腾了这么久,理应筋疲力尽,可任谁身上压了一个比自己还重的家伙压了一个晚上,都不可能好好地继续睡下去。

    双手已经被从床头上接下来了,但依旧捆在身前,仿佛入狱的囚犯。

    杜阮廷动了动酸疼僵硬的脖子,伸手将祁凛从身上推了下去。

    祁凛一碰便醒了,他睁开双眼,清明得好似从来没有睡着过,见杜阮廷限期般地转了个身,立马从后面把人抱紧了。

    被压麻了的半边身体立刻又酸又麻,杜阮廷语气不善,声音也有些沙哑:“滚开。”

    祁凛充耳不闻,将手臂勒得更紧了。

    杜阮廷本不想示弱,但这实在是太难受了,他用力地挣了一下:“滚远点,我身子麻了。”

    祁凛闻言,连忙松开了手,声音却有些委屈:“哥哥……”

    杜阮廷心中冷笑:老子还没对你做什么呢,装什么装?

    他不说话,祁凛居然也什么都没再说,两人就这样睡在一张床上僵持着。杜阮廷又闭目养神了,而后翻身坐起,便要下床。

    只是这脚一沾地,杜阮廷便僵住了。

    一股温热的液体从他被折磨了一晚上的地方流了出来,滴到了地上。

    祁凛从后面看得一清二楚,喉头紧了紧,强自别过脸道:“是我疏忽了,哥哥稍等,我马上让人送热水进来。”

    说罢,他就随手披了件外衣出门唤人了。

    杜阮廷重新在床上坐下,拉过被子,嫌恶地擦了擦。

    热水很快被送了上来,杜阮廷倒是不在意自己被看光还是怎么的,反正做都做了,该看的早就被看光了,还矫情些什么。他坦坦荡荡地站在祁凛面前,将双手递了过去:“解开。”

    祁凛看着杜阮廷的果体脸有些泛红,口中却毫不退让:“不。”

    杜阮廷皱了皱眉:“解开,这样我没法洗澡。”

    祁凛还是道:“不。”

    杜阮廷不耐烦道:“我不会逃,你给我解开。”

    祁凛抿了抿唇,不说话。

    杜阮廷只觉得浑身黏腻,不爽至极,冷哼一声,抓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扭头就走。

    祁凛连忙从后面抱住他,“哥哥说了不走的。”

    杜阮廷冷着脸,站在原地不动。

    祁凛只得妥协,抬手将锁链里的剑气抽了去。锁链没了剑气加持,哗啦啦地从杜阮廷手上落到了地上。

    被禁锢的剑气重新释放,杜阮廷没怎么花力气就挣开了祁凛,转身跨进了浴桶,径自清洗了起来。

    被清水浸润的哥哥看起来比昨天晚上更加诱人了,祁凛觉得自己又有些蠢蠢欲动,却不敢在此刻轻举妄动。要是他再乱来,把哥哥气跑了可怎么办。

    就这样,杜阮廷在祁凛的注视下洗完了有史以来最诡异的一次澡,看着对方递过来的干净衣裳,杜阮廷几乎要怀疑祁凛是早有预谋的。

    穿戴好,杜阮廷倒不急着对付祁凛了,反而将掉在地上的那根锁链捡起,在手中掂了掂,“缚魔锁?”

    祁凛连忙道:“是。”

    杜阮廷挑眉,“你自己锻造的?”他记得之前那根缚魔锁已经被他的白矖剑气给震成碎片了,而且能力也不如这根强,绑缚不了气灵境以上的魔修。

    祁凛道:“是的。”

    杜阮廷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笑了起来。

    祁凛果然就是祁凛,和前世一般模样,美人作陪,又天赋异禀,难怪前世会受人追捧至斯。重活了一世,他的的天赋和名声倒是没有因为自己的插足而受到影响。

    祁凛莫名其妙,又觉得哥哥笑得有些渗人,刚要说些什么,就听到自己锻造的缚魔锁发出来嗡嗡嗡的声响,竟是杜阮廷将魔气和剑气注入,想要摧毁它。

    祁凛心中说不出的难过,将缚魔锁从杜阮廷手中拿了过来,掌心扬起了麒麟火,顷刻间便将锁链燃成了粉末,稀稀落落地飘落到了地上。

    杜阮廷也没有想到他会如此对待自己炼制的宝器,怔愣了两秒,便别开了脸。

    祁凛微笑道:“哥哥这下高兴了?”

    杜阮廷淡淡道:“你身败名裂,死了我才会高兴。”

    祁凛笑容一顿,有些落寞地垂下了眼:“哥哥说笑了。”

    杜阮廷道:“我是不是说笑,你等着便能知道了。”

    祁凛扯了扯嘴角,转身出门。

    等到房门被关上,杜阮廷心说祁凛倒真是放心他不会跑,默默地盯着木门发了会儿呆,便起身回到了隔壁,自己的房间。

    房间里,小白龙还抱着杜飞彤在睡觉,昨夜的动静也不知听取了几分。

    杜阮廷倒是不觉得有什么羞耻的,杜飞彤不过四岁,还懵懂无知,小白龙倒是长成十六七岁的少年模样了,但依旧单纯得很。

    杜阮廷也不去打扰他们,径自在一边的矮榻上盘腿坐下了,进入药室开始练药。

    只是刚炼出一炉新药,脑海中便响起了一个久违的声音

    恭喜宿主炼出一万炉丹药,获得炼药经验值五百点,系统随机奖品储物格五格,以及原世界之书两本。

    这个声音在之前几年里也先后想起来过几次,若不是它偶尔出现一下,杜阮廷几乎要忘了自己身上还携带着这么一个能发出声音的玩意儿。

    受到奖励的契机似乎都是些炼制丹药还有培育出了新品种草药或者新品种毒物之类的,十分随机。储物格在之前也已经奖励过不止一次了,而其他的奖励也不过是一些有助于他修炼的药草,奖励书什么的倒是第一次,杜阮廷猜测会不会是什么功法之类的。

    一时好奇心占了上风,杜阮廷忍不住将这两本被自动放入储物格的书拿了出来。

    两本的名字都有些奇怪,一本叫做麒麟魔尊,一本叫做麒魔同人邪魅反派:腹黑男主你别跑。

    杜阮廷皱了皱眉,觉得第二本的名字有点恶心的样子,就决定先看第一本。

    只是他翻开了封面之后,脸色就蓦地黑了下来。

    祁凛先前出门去端早膳,回来之后却发现杜阮廷已经不在了房间里。他心头一紧,几乎要拔腿追出去,但又马上冷静了下来,因为他感觉到杜阮廷的气息就在隔壁房间。

    祁凛稍稍放松,将托盘放在了桌子上。

    如果杜阮廷真的很生气,那他觉得让对方自己呆会儿消消气也是个不错的想法。

    可是他一直从早上等到了晚上,杜阮廷的房间里都没有传出任何动静。

    祁凛有些沉不住气了,刚从椅子上站起来,就听到从隔壁传来了一声桌椅翻到的声音。祁凛一惊,还以为杜阮廷出了什么事,不等他出门,自己房间的门已经从外面被用力踢开,紧接着一个物件便劈头盖脸地朝他砸了过来。

    祁凛侧身避过,还未转头就感觉到一个拳头朝自己脸上挥了过来。他抬手抓住,正好对上了杜阮廷被怒气冲刷着的双眸。

    “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杜阮廷嘶吼一声,就朝祁凛扑了过去。

    他在房间里呆了一整天,一目十行地将那本《麒麟魔尊》给全部看完了。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是一本小话本中的反派角色,而祁凛那个家伙,竟然会是男主角,难怪他左拥右抱美女如云,难怪他天赋异禀少年成名,难怪他有事没事都会来针对自己,坑害自己,侮辱自己,只因他杜阮廷是反派是书中该死的人物

    杜阮廷一时之间倒也没想过这本书的真实性,他此刻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杀了祁凛

    祁凛被攻击得莫名其妙,却也不敢伤了杜阮廷,他比杜阮廷如今的修为稍微高出了那么一些,虽然费了点周折,还是顺利地将人压倒在了地上,双手双脚都用上了,才勉强将陷入狂躁的杜阮廷给压制住。

    祁凛看着对方因暴怒而变了模样的双瞳,心中五味陈杂。

    他又抬眼看了一眼被扫到墙角的那个不明物体,那是一本书,在看到封面上“麒麟魔尊”那四个大字的时候,祁凛的瞳孔猛缩了一下,旋即想到了什么,朝身下人大喊道:“另一本书呢你的另一本书呢”

    然而此刻的杜阮廷什么都听不进去了,他用力地挣扎着,想要将祁凛从身上推翻了下去。

    祁凛见他的用力程度几乎要将自己身上的肌rou撕裂,心疼万分,有些后悔为什么那么干脆地将缚魔锁给毁了去。半晌咬了咬牙,从空间手镯里拿出了两个一模一样的手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套上了杜阮廷的双腕。

    顷刻间,沸腾的魔气与剑气调转了个方向,纷纷朝手腕处的手镯中奔流而去。

    这种感觉和缚魔锁截然不同,缚魔锁只是将他的剑气压制住,而这对手镯却不是如此,他能制造剑气,可制造出来的剑气偏偏无法在他的气海和经脉中多停留半刻,一旦出现就会立马被手镯吸收殆尽。

    气海中空荡荡的感觉让杜阮廷的眼底不可抑止地流露出了恐惧。

    前世他被杀的时候没有害怕过,被白眉囚禁的时候他没有害怕过,在山洞被祁凛羞辱的时候他没有害怕过,但是现在,他感觉到剑气正源源不断地从气海中流逝,杜阮廷害怕了。他怕自己再也没有机会找祁凛报仇,怕自己这么多年来为复仇而付出的心血付之东流,怕自己一辈子只能沦为祁凛的阶下囚。

    祁凛感觉到杜阮廷挣扎的减弱,便从他的身上下来了。

    杜阮廷从地上翻身坐起,恨恨地瞪着祁凛。

    他不知道这个手镯的效力是暂时还是永久的,只能色厉内荏地道:“你给我解开快解开混蛋你以为我没有了剑气就会怕你了吗”

    他说罢,就从空间里掏出数十个瓶子,朝祁凛一通乱撒。

    祁凛虽说百毒不侵,但这么多粉末劈头盖脸地扔过来也熏得他够呛。

    祁凛捂着鼻子后退了两步,闷声道:“哥哥何不看看另一本书,就凭这一本书便下定论,不觉得自己太过草率了吗?”

    杜阮廷坐在地上,瞪着一双琥珀色的竖瞳,冷冰冰地看着他。

    “你怎么知道我还有一本书?”

    情绪经过了些许的沉淀,杜阮廷总算不叫嚷着要杀人了。

    祁凛不愿多说,只是重复道:“你先看看嘛。”

    杜阮廷用来闭了闭眼,还是当着祁凛的面将另一本书从储物格里拿了出来。在看到书名的时候杜阮廷依旧嫌恶地皱了皱眉,就连祁凛也忍不住抽了抽眉角。

    杜阮廷在打开封面的前一刻还说:“等我看完这本书,就让你做个明白鬼。”

    然而杜阮廷才看了没两章,神色就变得诡异了起来。这一本书依旧有祁凛的存在,只不过书的主角变成了他杜阮廷,如果说之前那一本是他和祁凛的斗争史的话,那么这一本便是他和祁凛的爱情史。

    一想到这三个字,杜阮廷就觉得有些反胃。

    但是无法否认,第二本书的前半部分和他之前与祁凛的经历几乎一模一样,被杜震接走,进入学院学习,参加四院会,还有他和祁凛反目成仇的种种,甚至连他身上携带的系统都被清晰地写了出来。

    杜阮廷看到一半便看不下去了,明明已经接受自己是小话本里的人物了,但在书中看到祁凛和自己亲密或是交欢的描写片段时,还是有一种被人偷窥了**的羞耻与愤怒。他想都没想就把手中的书给撕了,扔到了一边。

    祁凛却仿佛什么都没看到似的,一直默默地站在门口。

    杜阮廷粗喘了两口气,而后震惊地看着已经被自己撕成了碎片的纸张慢慢融合,重新变回了一本完好无损的书。

    他神色复杂地看着脸色毫无变的祁凛,有一种对方其实早就知道自己会这么做却只是默默地看着他自己把自己气得七窍生烟的感觉。

    纵然觉得丢脸,杜阮廷最终还是把书捡了回来,看完了。

    看完之后,杜阮廷一时之间竟无言以对。

    他绝对就是书中的那个“杜阮廷”,而且是两本书中的“杜阮廷”,这毋庸置疑。可祁凛……有脑子的都能看得出来他只是那本驱魔同人中的祁凛。

    杜阮廷狠狠地攥紧了手中的书,阴恻恻地看向祁凛。

    祁凛一看他这个表情便明白他已经了解了真相,立马走过去想要将人从地上扶起来:“哥哥这下知道……”

    杜阮廷反手将书砸在了他的身上,“你以为这样我就会相信了吗?”他冷笑一声,“说不定这还是你设计出来的……”

    祁凛委屈道:“这两本书是系统给哥哥的,我又如何能控制?”

    杜阮廷也觉得自己的猜测不合情理,但重生本就是一门异术了,那么有人能控制着给他一个所谓的系统也不是不可能。而且……“你没看过书,又是如何知道我有系统?还说和你没关系”

    祁凛愈发愿望,他本以为杜阮廷看了书之后就能和书中人物一般立刻想通的,之后应该就是卿卿我我没羞没臊的生活了,谁知他竟不按常理出牌,反而疑心更重。祁凛是又爱又恨,但见他看向自己的眼神又逐渐向残暴靠近,只得出卖了一个人:“哥哥可否还记得黄谛?”

    “黄谛?”杜阮廷皱眉。那个聒噪的男人?

    “没错。就是他告诉了我有关哥哥的一切的。”

    “你以为我会相信?他不过是一个官家的纨绔子弟罢了,又怎么会知道我的……”杜阮廷的声音渐渐轻了下来,他忽然想起五年前是黄谛跑到他面前向他说出了祁凛的真实身份,可惜自己当时没有相信,后来再想去找人的时候对方却已经跑了。没想到竟被祁凛找到了,他究竟会是什么人?

    “哥哥也想起来了吧,他知道我们的一切。”祁凛顺着他的话说下去,“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他就是第二本小话本的作者。他看完第一本之后觉得哥哥可怜,便以哥哥为主角重新创作了一本书,而哥哥在第二本书中的爱人,就是我。”

    “一派胡言”

    “哥哥若是不相信,我尽管带你去找他便是。”祁凛道,“否则哥哥如何解释他知道我们的一切,难不成他是神灵吗?”

    杜阮廷沉吟半晌:“好,我就跟你去找他。”他目光坚定地抬头,“不弄清楚一切,你也死不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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