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IX章

    佛利姆共和国——第二天——

    杰里米：「希蒙德先生，议会通过了您的购买许可，您订购的1500支简易火器已经完成了，还有相应的廉价火药和弹丸.」

    希蒙德：「真不知道该如何谢谢你们，这是500金币，替我向帕特里克总督问好！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杰里米：「500金币？！这些多余的木头和铁根本不需要那么多的金币，最多500银币.」

    希蒙德：「就当是为共和国捐赠了那么多吧.」

    杰里米：「不了，伙计，你更需要这些钱，对了，我去和议会商讨一下.」

    过了一小会......

    杰里米：「希蒙德先生，又一个好消息，议会说您不光可以买早期式火枪，还能卖早期火炮，目前库存里还有一些早期的火炮，你把其中一门火炮带走吧.」

    希蒙德：「火炮！什么样的早期火炮！」

    杰里米：「仓库里还有几百门这样的，共和国以前为了应对战争提前造好的，不过我们现在有更新式的火炮，这些就被淘汰了.」

    希蒙德：「带我去看看！」

    杰里米：「就在旅店的楼下，先生.」

    希蒙德：「啊哈，一辆箱型马车.」

    杰里米：「里面就是一门火门炮，由于炮管太长，因此你只能打开后面的木板让笨重的炮管展现在敌人的眼前.」

    希蒙德：「这足够了，购买火炮还附赠马车和2匹驮马.」

    杰里米：「这是你所得的，去为上帝赢得胜利吧.」

    希蒙德：「谢谢你，我的朋友，替我向帕特里克总督和议会的朋友们问好！」

    勃图根堡——

    城堡卫兵：「快开门！是希蒙德长官！回来了！」

    马特伯爵早已站在城堡大厅门前等待.

    希蒙德：「伯爵先生，购买火枪的计划成功了！」

    马特伯爵：「5辆马车都装的是什么？」

    希蒙德：「一路上都没有人怀疑里面装的是什么，都以为是一些商品，木材和生铁什么的，这次我用500金币购买了1500支火绳枪以及一门火门炮！」

    马特伯爵：「什么！你是如何搞到一门火炮的！」

    希蒙德：「这火炮真的不怎么样，比起共和国的32磅步兵炮来说，这门火炮实在是太落后了，他们早在一个世纪前就淘汰了这玩意，这门炮原本是可以发射石头的，不过共和国的商人们也卖给我基本的炮弹了.」

    马特伯爵：「这真是太棒了，罗伊德那家伙肯定想不到我会得到火枪，还有一门火炮，看看这根长管，威力一定很大.」

    希蒙德：「我建议你不要在这门炮上面抱有大希望，我的朋友，我打赌，这门炮根本打不中远处的城墙，不过用来吓跑一群臭烘烘的恶棍倒是十分不错，哈哈哈，哦，对了，你最好请来了火药工匠和炮弹工匠.」

    马特伯爵：「**的炼金术师以及他的徒弟们都来到了我的城堡，我的铁匠也会制作弹丸.」

    乔治：「火炮，我见过不少，这门炮的确是旧了些.」

    希蒙德：「伙计，你都见过哪些火炮？」

    乔治：「我作为雇佣兵加入过一场公爵之间的战争，他们用的是两个轮子和支架的一种长管攻城炮，炮管是银色的，很亮很平，而不是这种黑色笨重的.」

    希蒙德：「是攻城炮啊...」

    乔治：「罗伊德伯爵的部队都由什么组成？」

    马特伯爵：「他的骑士比我多一些，至少有100多个，我只有30多个，他能招募不少人，6000多人，他的十字弓很多，弓箭手也有不少.」

    希蒙德：「什么？他们用的是什么十字弓和弓箭？」

    马特伯爵：「带有绞盘的普通十字弓，他的弓箭手是由封地猎人组建的，用的全部是打猎用的弓箭.」

    希蒙德：「哈！原来是这些破烂，如果不是长弓，就好办了！」

    马特伯爵：「你有什么计划？」

    希蒙德：「敌人没有长弓，十字弓也是只有绞盘的十字弓，他们也就十字弓兵厉害点，其他都是一群废物，我们想要赶走他们很容易，你能招募多少人？」

    马特伯爵：「最多5000多人，其中有30多个骑士，加上他们的侍从有80多骑兵，1000多穿戴重型链甲的步兵.」

    希蒙德：「从现在开始，让1500个农民训练成火枪手，教会他们基本的瞄准和填装就行，剩下2000多人让他们一人拿一面盾牌和一把小斧头，组成密集的阵型，这2000人是用来在前面挡住箭雨的，然后剩下500个人当搬运工和火炮填装手，还有1000名重装步兵，他们的武器是什么？」

    马特伯爵：「盾牌和矛，还有剑.」

    希蒙德：「矛有多长？」

    马特伯爵：「瞧，哪个站在大门前的士兵，我们的长矛比你的个头只高了一点.」

    希蒙德：「你们能不能凑齐1000多只3米长的长戟？」

    马特伯爵：「要组建长戟兵？」

    希蒙德：「考虑到你的士兵还要为你站岗，我觉得比起6米的超长枪，还是3米的长戟要好，这1000人也要组成密集的方针，用来对付骑兵和狠狠的教训毫无纪律的敌对老农.」

    马特伯爵：「好主意，我可以凑齐1000多支3米长戟的.」

    希蒙德：「我的私掠军目前只有200多人，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在真正的战争中填补空缺，你的火枪手和盾墙兵很重要，他们的主要训练目标不是如何砍人，而是保持阵型，这对这些臭烘烘的乡巴佬来说可是难上加难，我不指望那2000多人组成有效率的方阵枪兵，他们能举起盾牌站在原地就已经很不错了.」

    乔治：「我明白了，训练基本的阵型对吧.」

    希蒙德：「还有一种更有效率的火枪手战术，三排轮射，不过我是不指望这些家伙能如此灵活，就让火枪手们学会最基本的齐射吧.」

    乔治：「明白了，密集阵型和齐射.」

    希蒙德（心想）：「天哪，战术倒退了至少3个世纪！」

    一周后——

    马特伯爵：「嘿！伙计！别睡了！快起来看我们编制的新式军队！」

    大清早，马特伯爵敲打着希蒙德卧室的窗户.

    希蒙德：「昨天去勃地根附近的小路等了一天的商队，结果发现他们走反了，真见鬼...」

    马特伯爵：「不管怎么样，快来看伙计们的训练成果！」

    希蒙德：「哈~~~」哈欠

    马特伯爵：「就在这儿看！」

    希蒙德被马特伯爵带到了城堡的顶层，这座城堡视野很好，周围都是平坦的草地，可以看到远处的森林和城镇.

    希蒙德：「哦，伙计，这里视野不错啊，可以看到勃图根、勃地根和勃利根三个地区.」

    马特伯爵：「先不说这个，看那边的草地上，他们的训练有了成果！」

    希蒙德：「哦，他们起得真早.」

    马特伯爵：「他们被训练的很整齐！」

    远处的草坪上，2000个盾牌兵一声令下的开始举着盾牌前进，等到其中一个家伙号令后整队很快的停了下来，1500名火枪手全部身着蓝色的短袖上衣，最后面还有200人一组的长戟兵，士兵们训练一种战术，盾墙兵举盾向着一堆木头组成的靶子前进，火枪手紧随其后，长戟兵也在不远处跟随，到达火绳枪手射程距离后，盾墙兵全部蹲下，火绳枪手站成不规则的一排用了整整1.5秒左右完成了一次不规则的“齐射”，然后长戟兵从两侧前进重新组成一排长戟方阵，盾墙兵分为2组掩护侧翼.

    希蒙德：「天哪，短短一周就如此有成效.」

    马特伯爵：「而且我要求他们听命于指挥，如果有人擅自离队，不管是追击还是逃跑，都会被火绳枪枪决.」

    希蒙德：「不得不说，他们组成的阵型相当可以.」

    马特伯爵：「对了，为了准备上战场，你打算穿什么样的盔甲？」

    希蒙德：「我前些日子又去了共和国，用1000金币定制了一套普通的盔甲，就是共和国重骑兵穿戴的胸甲，有这个就足够了.」

    马特伯爵：「共和国的火器是最出色的，但是他们不注重骑兵，虽然他们的骑兵纪律是第一的，他们的骑兵排成整齐的阵型冲锋，而且在冲锋前还会响亮的冲锋号，我听过一次，挺好听的，对了，他们的三角帽最近也开始在法兰尼亚流行开来了，我也有一个.」说完戴上帽子

    希蒙德：「这顶帽子挺好看的.」

    马特伯爵：「你也喜欢他们的帽子，你的帽子折了一个边并且有羽毛，而不是三个边，共和国在早期火枪手就是戴这种帽子.」

    希蒙德：「只是巧合.」

    马特伯爵：「我对共和国的服装很感兴趣，我曾经想过将共和国的文化传播到我的领地，但是教会不同意.」

    希蒙德：「为什么？」

    马特伯爵：「他们说那些基督教异端的文化不适合我们.」

    希蒙德：「......」

    马特伯爵：「说真的，可别让其他人听到，比起圣灵信仰，我更青睐共和国的基督教，也向往乌托邦.」

    希蒙德：「你打算成为基督教徒？」

    马特伯爵：「我目前只告诉了你一个人，所以请别告诉别人.」

    希蒙德：「好啊，我目前只关心我的妻子在哪，而且我们的敌人什么时候打过来，研究宗教什么的，应该放一放.」

    马特伯爵：「我相信，他很快就会打过来了.」

    第二天——

    守卫：「伯爵大人！罗伊德的军队正朝我们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