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只为你
虽然很抱歉……不过这本书近期就要在别的网站签约了，所以也不会在这边更了……实在是抱歉了呢……这边成绩也一直比较惨淡，实在是……唉。大概这是这边的最后一章了。嗯，就是这样…… ———————————————————————————————————————————————— “哟，这么晚了还在忙啊？” 深夜时分，带着一抹倦容却仍还在办公桌前处理着各项事务的希维尔听到了这样的一声问候。 “身为甩手掌柜的你可没这个资格说我哦。” 无奈的抬起头看向悄无声息出现在墙角的维尔丽，希维尔不禁揉了揉额头这样叹道。 “这种工作你还真是做不腻啊，一口气做了几十年了还没有做够？” 维尔丽的脸上也不禁挂上了一丝丝的倦容，一边这么说着一边走到了希维尔的身侧。 “现在大路上异变的现象越来越多了，我要是再不努力一点的话，等良轩大人回来看到这片大陆居然变成了这个样子的话可是要责备我的。” “……” 神色不由一下子变了变的维尔丽，看着这么淡淡的笑着停下了笔的希维尔不由得微微张了张嘴。 “你……” 带着一丝丝难以置信的神情，维尔丽紧盯着希维尔的表情这样缓缓的开口道。 “该不会，你……到现在还觉得……那个人没有死……吧？” “你说什么呢？维尔丽。” 好像听到了什么很奇怪的话一般，希维尔挂着灿烂的笑容这样开了口。 “良轩大人，怎么会死呢？” “……” 面对着希维尔灿烂的笑容，维尔丽的脸色却是意外的渐渐阴沉了下来。 “这样的话，差不多就不要再说了吧？那天，明明你也……” ——咔。 桌角，碎掉的声音。 “良轩大人是神哦，怎么会死掉呢？” “你给我差不多——？！” 就在维尔丽阴沉着脸色差不多要爆发出来的时候，抬起头来之时所看到的一幕却让她的声音一下子梗在了喉咙之中。 “……临走之前，良轩大人跟我们说过的。一定会回来的，不是吗？” 脸上挂着灿烂笑容的希维尔，却在大颗大颗的流淌着眼泪。 “吶，良轩大人是这么跟我们保证过的，不是吗？！” “……” 这么说着的希维尔从桌前一下子站起了身来将身体压近了桌子对面的维尔丽这样开口喊道。 “……差不多，该认清现实了吧。” 无法看着希维尔的眼睛，忍不住微微别过了头去维尔丽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不忍的神情之后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那个人……良轩大人……在那个时候就已经被……” 砰—— 无力的倒下的声音，终于脸上灿烂笑容开始渐渐扭曲变形的希维尔无力的倒在了身后的椅子上。 “……为什么……为什么连骗我也不肯……为什么，连我唯一生存下去的希望都要……” “……” 看着眼前一副面如死灰的模样的希维尔，维尔丽轻叹了一口气。 “那位大人，确实从一开始我就没有看懂过。无论是彻底复活了尼雅的手段，还是将那整个城市毁灭的力量，都不像是人类所能够拥有的。或许，和你所说的一样，那位大人可能真的是如同神一般的存在也不为过……” “但是，就算是那样，你也不觉得良轩大人有回来的可能么？” 希维尔的脸上忍不住微微的挂上了一丝苦笑。 “……” 微微沉默的维尔丽倚在了希维尔身侧的墙边。 “吶，希维尔，其实我一直很羡慕你。” “？” 不知为何维尔丽突然转移了话题的希维尔神色不由得微微动了动。 “羡慕你，能够如此单纯的，纯粹的，淡淡是为了一个人而活着，而存在。而我，之前的我，从为了追求力量复仇，到后来发现连仇人都已经不在了。从沉睡中醒来迷茫的我，真的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该要为了什么而活着了。甚至，干脆想要做一个大反派去征服世界，然后死在某个讨伐我的勇者的手里。我的一生，大概也就可以这样谢幕了吧？” “而在那个时候，在一开始就那么干净利落的打败了我的你，在我的眼里真的很耀眼。” 说到了这里的维尔丽，不禁露出了一个微微的怀念的笑容。 “然而，就在我想着‘啊，这下总算结束了，虽然才出门就遇到这么强大的冒险者有点遗憾……’这样的事情的时候，偏偏那位大人却又不打算杀我，反而还说要让我成为他的仆从？那么自负的一个家伙，偏偏却还有着和那份自负所相符的实力。甚至在哪个时候他还用直到现在我都没有办法理解的手段，复活了原本已经被我用死灵术奴役了的尼雅……” “神秘，强大，而又不负责任的家伙……” 却是仿佛在回忆还在昨天的事情一般，维尔丽一边笑着一边将目光投向了远方。 “不过，那个时候，那位大人也确实的重新的激起了我对这个世界的好奇心呢。本以为这个世界也就差不多是这个样子了的时候，那位大人就好像在我的面前重新开启了另一扇的大门。似乎，能够稍微理解一些你的心情了呢。或许试试像你一样的那么活着也不错呢……那个时候，我是这么想的。” 说到了这里的时候，维尔丽的语气却又是忽然的一转淡淡的苦笑道。 “结果，在我才刚下了这么一个决定的时候，那位大人却几乎是立刻就不负责任的消失了。而且一消失就是一百年……不过，虽然说是消失……其实那个时候也是为了保护我们吧？” “……鬼神卡赞。” 表情空洞的希维尔，不由的喃喃的说出了这样一个名字。 “……果然，看起来你这边也多少已经查到了呢。” 见到希维尔这样反应的维尔丽不由得微微笑了笑。 “鬼神卡赞神秘消失的大概年份，与那位大人那时候几乎吻合。而之后被鬼神附身的‘鬼手’的数量，也确实出现了一个不稳定的波动……” “不过，虽然说是为了保护我们，但一口气消失一百年也未免太过分了吧？那个时候，如果不是你强打起精神，带着我和尼雅一起组起了一个冒险团四处游历冒险，而且一直坚信着他一定会回来的话。可能，连我也早早的就放弃了吧？” “只可惜，尼雅没能够等到那个时候呢……明明为了他等了那么久……” “……” 看着对过往的事情说个不停的维尔丽，希维尔虽然张了张嘴，然而却又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才好。 “为了更好的寻找那位大人的信息，大家在分开了之后你去了冒险者协会，而我则是去暗精灵那边组织了一张地下的情报网……结果，终于在那个时候才又重新和那位大人见面了呢。虽然再见不久就……” “为什么？” 总算，在维尔丽又一个人絮絮叨叨了半天之后，希维尔才这样缓缓的开口问了一句。 “嗯？” “我之所以会这么做，是因为良轩大人就是我生存在这个世界的意义。但是希维尔你不一样的吧？为什么不惜耗费百年的时光也要做到这样一个地步？” “呵……之前我也说过的吧？” 露出了一个理所当然的笑容，维尔丽抬起了脸这样淡淡的笑道。 “那是因为，我一直就在看着你啊……” “……看着，我？” 希维尔迷茫的眼中不禁流露出了一丝疑惑。 “如果说，你的眼中除了那位大人之外再没有了其他的事物的话，那现在的我的眼里，也是除了你便再没有其他的东西了吧。” 带着一丝迷离的笑，维尔丽的手轻轻的抚上了希维尔的脸颊。 “如果说，希维尔你只要为了那位大人什么都可以做的话。那么为了你，我也是什么都可以做的哦。哪怕是为了你，去挑战那个存在……” “所以……” “即使……那位大人真的不在了，也请你……不要露出这么一副表情……好吗？” 一把将挂着仿佛被抽空了灵魂一般空洞神情的希维尔紧紧拥入了怀中，维尔丽的声音也忍不住带上了一丝丝的颤抖。 “……一定，会回来的。” 良久，希维尔的口中终于还是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你……” “良轩大人，一定会回来的。” 起身来本想说些什么的维尔丽在看到了希维尔勉强的擦着眼泪的笑颜后，却是似乎明白了什么一般的没有再把下面的话继续说出口来。 “如果良轩大人什么时候回来了我却已经不在了的话，良轩大人也许也是会伤心的吧？如果……良轩大人还没有忘了我的话……” “如果忘记的话，就算是那位大人我也绝对会去打他一拳的！” 露出勉强的笑容，维尔丽这样回应着希维尔的话语。 “所以呢……” 对于维尔丽的话，希维尔不置可否的轻轻一笑，然后转过了身去这样轻声的开口道。 “在良轩大人回来之前，我会一直……一直这样等下去的。这样……可以吗？” “……” 良久，维尔丽才轻轻的点了点头。 “嗯……这样……就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