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为什么要假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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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澜愣了愣:“为什么要假设?如果我要选他,我为什么要大费周章回到你的身边来?” 滕瑞的眼眸微眯了一下,脸‘色’稍霁。.。 时澜也缓了缓语气:“不生气了吗?” 滕瑞的嘴角几不可见的‘抽’搐了一下,冷冷看她一眼后就别过去脸不再理她,拉着她往电梯口走去。 时澜侧眸看着他,心里想,这个别扭的男人! 在电梯内,气场稍冷的滕总一直没主动开口说话,时澜也不开口,只站在他身边一步外的位置,安静的呆着。 其实她知道,只要他开口问,她会告诉他,她已经向秦子峥递‘交’了辞职报告,并准备回归时代的事情,但他一直不开口,她也懒得主动去说。 进了屋,他自动自觉跟了进来,她弯腰拿拖鞋给他,他没动,只低着眸看她,忽然记起很多年前,她也曾这么低眉顺眼的在他回家的时候,拿出拖鞋给他。 “换鞋。”她把鞋摆到他的面前,抬眸看他。 他郁郁的看进她的眸内,那浓黑的眸底好像潜藏着压抑了数千年的情绪。 时澜心下一颤,佯装镇定的直起身掉头就想进屋。 滕瑞换了鞋,一手就拉过她,揽她入怀。 时澜没半点防备,又投进了他的怀里,她能感受到,滕瑞今天的情绪有些怪怪的。 “你怎么了?”本来就奇怪他今天怎么就过来了,现在他就这样,搂着她一言不发,让她心里有些心疼。 滕瑞把脸埋在她的发间,呼出的沉重气息时澜全都感受得到,她等待良久,终于听到他沉沉开口道:“这些年我一直在失去,从未拥有过真正属于自己的东西,或者说,从未拥有过自己真正想要的东西,你不会明白,这是一种怎样痛苦的感觉。” 时澜静默的听着,没有答话,她的目光笔直的停留在大‘门’的‘门’把上,想起以前,他有时候喝多了以后回来,也会像现在这样,搂着她酒后吐真言。 但今天的他,却没有喝酒,她能清楚的确认,他今天一点酒都没有喝。 “你想要的一切,包括我吗?”她终是问,也终是想亲耳听到答案。 “我说包括,你信不信?”他反问道。 “信。”她斩钉截铁的答。 “你知道吗?我们的父母,他们几个人,生辰死忌都如此贴近,他们的痛苦,却可笑的在我们身上延续。” 时澜霍然一惊,想伸手推开他问个清楚明白,但滕瑞却紧抱着她不肯撤手。 “滕瑞……”她急急的低呼。 “我今天去看了我妈。”他知道她想问什么:“她在很多年前的今天……走的。”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如此巧合?”时澜不敢置信。 滕瑞缓缓放开了她,看着她瞠目结舌,沉默了下:“所以,我父亲也曾质疑过我的目的。” 时澜手指都颤了起来,他母亲与她母亲的忌日,只是前后相差了几天。 “什么目的?”她瑟瑟的问。 “他怀疑你妈之所以会出事,是因为我在那夜打了她的电话让她赶来。” “那个电话……那个电话是我打的。”时澜不住的颤颤发抖。 “可是蒋叔后来查了她通话记录,在你打给她之前,我曾打过给她!” “你说了什么?”她脸‘色’苍白的问,对他仍抱有希望。 那天,他根本不知道她会突然回来,他不可能未卜先知的通知她母亲前去接人。 滕瑞沉郁的摇摇头:“我不知道,那天我喝了很多酒,我不记得有没有打过电话。” 他着手为她编织了一张美丽得近乎童话的网,得了她的身心‘交’付全情投入后的第二天,他把她一个人扔在米兰,独自回来。 他夜夜笙歌与蒋芸纠缠在一起,等的就是让她回来捉jian在‘床’心碎至死。 他从没想过事情会发展成那样子,他那时只想狠狠报复时一茗而已,而她不过是一个无辜的牺牲品。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我不知道。” 时澜咬着‘唇’,摇摇头,怎么也不相信这是他‘精’心设计的一场‘阴’谋。
他是她唯一深爱过的人,她可以接受他对她的狠,但绝对接受不了他会为了报复她而设计做出这种人命关天的事情,她不相信他会心狠手辣至这种程度。 “我不相信。”她的声音空空的,仿佛没有质感。 “不相信什么?”滕瑞极静的看着她,语调中的那种低沉是她从未听到过的,仿佛连他自己都不相信自己没做这件事。 “你不是那样的人,你是我这辈子唯一选过的男人,你一定不会是那么狠心的人。”时澜控不住的扑到他的怀里,潸然泪下。 滕瑞喉结动了动,缓缓伸手搂住了她,深深,深深! 他从未想过会得到她的原谅,在年少轻狂时他所做过的那些错事之中,酿成了惊天大错,他在失去她之后才深深明白,她对他何等重要。 纵然后来因为以为她在此后分开的岁月中爱上了另一个男人而恼怒非常,可心底深藏的那份爱意并未减弱半分。 她对他直言不讳的说回来是为了报复,他允了她,给她机会回到自己的身边,也给自己弥补过去对她的伤害。 他爱她,是的,这七年或者更久远的从前,他便爱上这灵魂之爱。 可这爱过于深沉,他始终无法说出口。 “滕瑞,带我去看看你妈。”她嗫嗫而语,眼泪融进他‘胸’前的衬衫,缓缓化开。 这个无辜至极的‘女’子,这个穷其一生都未能得到幸福的‘女’子,这个被她mama伤害得体无完损的‘女’子,她短暂的一生经历了太多的艰难困苦,她必须去看看。 滕瑞没答话。 “带我去看看她,好吗?”她仰起头,征询的看着他重复问。 滕瑞低下眸来,骨节修长的指轻轻的拭去她脸上的泪痕:“为什么想去?” 她摇摇头,说:“我不知道,她是你的母亲,我想去看看。” 滕瑞喉中一哽,低头轻轻的‘吻’了‘吻’她的额:“你知道吗?这些年都只我一个人去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