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恨未及爱之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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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管我!”蒋芸被重重的摔落在‘床’上后,又挣扎起来。 “我们一起这么多年了我还管不了你了?”滕海凡也是怒从心起,横在她的面前。 “在一起这么多年了又怎么样了?我什么时候管过你了?”蒋芸横了他一眼,伸手推开他,强势的过去。 滕海凡霍然回首,恶狠狠的威胁道:“蒋芸,如果你今天敢出这个‘门’口一步,别怪我对滕瑞和你对下狠手!” 蒋芸一听,怔住脚步,她转过身来,嘲讽的问:“怎么个狠法?你是滕瑞的对手吗?” “我滕海凡得不到你,你也别想得到!” “你敢!” “你别以为我宠你,你就可以无法无天,蒋芸,七年前你对滕瑞和时澜做了些什么,我可是一清二楚!” “滕海凡,你敢威胁我?!”蒋芸怒极,提着包包的手指用力得指节根根发白。 “我只是提醒你,别一而再的挑战我的底线,乖乖听话,我也不会不让你去见他。”毕竟,她接近他,对他还是有点用。 蒋芸气得把手提包用力往边上一扔,怒气冲冲的走到一张单人沙发上重重坐下,‘胸’口因为恼怒而剧烈的起伏着。 滕海凡见她乖乖听话,态度终是软了下来:“宝贝,别生气了,我又不是不疼你,只不过是不想让你今晚去见他嘛。” 蒋芸一手甩开他抚上的掌,甩头不去理他。 …… 一周后,蒋君航在腾飞董事长办公室内,接到了时澜的电话。 彼时,他正在与滕仲轩商量海外项目的资金投入计划,而滕瑞当然也在父亲的身旁。 蒋君航接到电话时,项目正在深入商榷中,刚谈到要害之处, 所以他迟疑了一下。 滕仲轩见他没马上接起,投目过来:“怎么?有急事?” 蒋君航看看对座低头翻看计划书的滕瑞,轻叹一声:“时澜。” “时澜?”滕仲轩也意外了一下:“快接。” 蒋君航又看看滕瑞,点点头,接起,他分明看到滕瑞听到时澜的名字时眼睫一定,随即又翻起页细看计划书上的内容。 “时澜?” 时澜正准备挂掉,听到那边传来蒋君航的声音,又连忙置于耳边:“是我。” “有事吗?” “嗯,会打扰你吗?” “你说。” “我明天想跟你一起去看看我妈。”早已决定的事,说出来竟如此困难。 她终不是那种感情外‘露’的人,太深刻的爱,都是小心叠藏,不想显‘露’给外人察看,只因怕再受伤害。 “好。”蒋君航极是简单的答应:“你肯去就好。” “嗯,不妨碍你了,你明天有空的话,给我电话。” “好。”蒋君航挂掉电话,嘴角有微微的欣慰。 “时澜明天要去?”滕仲轩一听他们间的对话,自是明白他们明天要去做什么,只是滕瑞也在,他问话的时候,多少还是有些避忌。 “嗯,总是应该要去看看的,不是吗?”蒋君航唏嘘一叹。 “是啊,都七年了。”滕仲轩也颇为感概。 而滕瑞,自始至终,低垂着的眼皮始终没有抬一下,只是,手中的文件却再没有翻页。 …… 翌日。 山中薄雾萦绕。 时澜驾着车穿梭在盘旋的山中公路上,一脸凝重。蒋君航本来要去接她,被她一口拒绝,她还不是很习惯与人太过亲近,除了秦子峥,秦子然,还有……滕瑞。 蒋君航给了她墓址,先行上了去,她自行出发。只是她从没想到,蒋君航给妻子选择的墓地,还是在这座山里。 她驱车上去的时候,远远便看到母亲墓前伫着两个年过半百的中年男人,滕仲轩也来了。 想想母亲这辈子也不算寂寞,穷其一生都有两个男人这么爱她,直至最后,也没因为她而撕破脸皮。 她抱着‘花’束过去,一身素衣,倒是萧条。 两位长辈见她来了,侧身看着她,她微微欠身,算是打过招呼。 “时澜,你妈见了你来,一定会很高兴。”蒋君航旋身看着终于肯来的时澜,紧皱的眉心略略舒开。 时澜戴了一副大大的墨镜,弯身把手中‘花’束放下,静目看着母亲的如‘花’笑靥,苦笑一声:“也许她并不会高兴见到我。”
“怎么会?”蒋君航又皱起眉。 “我们来了也有一阵子了,让她们母‘女’说说话吧!”滕仲轩拉拉好友,想留给时澜一些空间。 以她的‘性’子,有些话,想必是不会当着他们的面说的了。 蒋君航点点头,吩咐时澜:“好好陪你妈说会话,年年都只有我们俩来看她,想必她也很挂念你。” 时澜轻点头。 待两人走远后,她才缓慢的对着照片里往昔的美丽‘女’子说:“妈,我今天来,是想跟你道个歉。”风吹起了她耳侧的短发,掠过脸颊,她伸手理了理,夹到耳后。 “我恨他,可是也爱他,我的恨意未及爱深,所以,我只能对不起。” “他们都说我像你,‘性’子也像,可我总是想,我怎么也不会如你一样,不疼爱自己的孩子。但我也的确像你一样狠心,一走七年,也没想过回来看你。以为不给自己生机,可时过境迁,我又若无其事的回来了,为的却是他。” “我终究太像你了不是吗?爱一个人便会爱到骨髓里,即便是恨,也爱着。当年,你不也是一路等着永不会属于你的人等了一辈子吗?他今天也来看你了,和你并不爱的男人一起来,不知道你看了,有何感想。” 时澜一直伫在墓前,自言自语的和照片里的人说着话,而照片里的人永远也不会回应她,只含着笑看着她,仿佛在嘲笑她的任‘性’。 而远处,蒋君航和滕仲轩默默的站在车旁远远的看着。 “不容易啊不容易。”滕仲轩摇着头。 “是啊,可怜了时澜这丫头。”时澜今天会变成这样,他们是有责任的。 “滕瑞也来了。”滕仲轩叹了一声,远眺着半山之中的‘迷’雾对蒋君航说。 “他也来了?在哪?” “没上来,在半山公路上等着,也许,始终认为一茗的事与他自己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