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七年来始终专注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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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瞥见她左手无名指上的钻戒,眸色紧了一下,像把冷刀的光,肾上腺素在急剧分泌。 如果没记错,今天早上在与大禾谈判的会议上,他看见秦子峥左手无名指上戴了婚戒,而款色看起来几乎不差分毫!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时澜不想跟他这样纠缠,她垂着眼帘,径直从他身边过去,走到客房前刷卡开门。 滕瑞装了一个晚上的高冷,终于在这刻倾刻暴发。 在她把房门刷开的瞬间,他飞快旋身,一把拽了她的腕子,大步挤进房间。 时澜根本来不及反应,门已经被他迅捷的反手锁上。 她一句话都没说,甚至没来得及发出一点惊呼的声音。 七年了,这个男人的脾气一点都没改变,如果不是同居的那一年,早已习惯他这样喜怒无常的个性,今天她很可能会被他的举动吓倒。 “你什么时候结的婚?”滕瑞举起她拿着包的手,指关不自觉的收紧,时澜皱了皱眉,硬是不一声不吭忍住了被钳制着的疼痛。 “什么时候结的婚!!” “这个应该与你没有什么关系。”她倒进他的涌着狂暴的眸内,心里竟有种报复的快感。 不是不爱吗?不是恨她来着吗?她结不结婚关他什么事? “是秦子峥吗?”他低俯的黑眸逼近,已经快要贴上她的皮肤,声音酷寒了好几度。 “是谁重要吗?”时澜的声音比他更冷。 “是秦子峥吗?!”滕瑞眼底排山倒海的涌着黑气,他无法控制自心底升腾的震怒,答案几乎不需要确定,但他却硬是要她亲口回答! “我跟他结婚已经六年,在一个小岛国注册结婚,有一个六岁的女儿,这样的答案,你应该会很满意!” 所有计划都就这样被不按牌理出牌的他打乱,那么,她也随性而来,他想知道是不是?她如实告诉他! 滕瑞显然没有想到时澜会这样回答,他许久都没有一丝声音发出,连呼吸都似乎感觉不到。 她比他更残酷!原来七年不见,她已变得这样冷酷无情。 他缓缓的松开了对她的钳制,冷冷的把目光转回到她的脸上:“很好,但你以为我会让你这么安逸的生活吗?时澜,我记得我分明告诉过你,这一切才是开始而已。” 最后他摔门而去。 时澜缓缓的滑坐在门墙边的地面上,伸手撑着额头,虚脱无力。 不知坐了多久,身旁的手机响起,时澜接起,竟是秦子峥。 “时澜,你在哪?”秦子峥处理完自己的事情,回到会场到处没找着时澜,遂打电话过来问道。 “我回酒店了,你在哪儿?”“蒋园,抱歉,我临时有些事情走开了,回头就不见了你。”秦子峥压根没打算告诉她他今天晚上遇见了谁,这是他自己的事情,他不想让她知道得更多。 “你不在,我怕招架不住,就先回来了。”时澜糯糯的答道,嗓线绵软。 “你的声音怎么有些怪怪的?”他明显听出了时澜与平日不同:“你与滕瑞见过了?” “没有,只是有些累了。” “好吧,那你早点休息。”秦子峥也没多过问。 “好。”时澜挂掉电话,扔回地板上,有些心烦,她甚至没记得问秦子峥到底看见了谁。 这一夜,时澜睡得很是糟糕,比前两天倒时差时还要糟糕,一夜噩梦连篇,没个消停,时澜直至天亮,才沉沉睡过去。 再次醒过来时,已经是下午,打开手机,一条消息都没有,秦子峥如同往常一样,不见踪影。 时澜也没时间关心前夫到底哪儿去了,前夫的jiejie秦子然就打了越洋电话过来。 “子然。”她趿着拖鞋走到落地窗边,一手拉开了窗帘,窗外的阳光恍是刺眼。 “你现在在哪?”秦子然一来就开门见山,她刚刚看到人事调任令,开始还以为打开的方式不对,揉眼几回终于确定新上调的总经理助理竟然是一直在国外的时澜。 “K城。” “你为什么会在K城?”秦子然几乎要咆吼,k城有谁在,她当然清楚得很! 时澜想了想,以为秦子峥已经跟秦子然说了这事:“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我应该知道什么吗?”穿着一身职业装的秦子然坐在大办公桌后,旋了椅子面向幕墙:“你为什么突然想做我的秘书?” “我的新职位是你的秘书?”时澜愕了一下,没想到秦子峥会把她指派给秦子然。 “你不知道?” “你现在的职位是什么?”子然两年前从纽约调回国内后,负责跟了几个大项目后,连接跳了几级,她现在都不知道她的具体职位是什么。 “运营总经理,兼管投资开发部。” “哦。” “哦?你当我的秘书!秦子峥他会不会太大材小用了?”秦子然低叫。 她目前正负责滕飞集团的合作案,虽然项目是由子峥亲自把关,但是,有很多细节还是要她去跟对方协商! 时澜当她的秘书必定是要常常跟在她的身边,而跟在她的身边,就势必常去滕飞跟滕瑞接触,她完全没法保证时澜见了滕瑞,还能不能全身而退。 “所以,你们为什么要跟滕飞集团合作项目?”时澜叹了一口气道。 秦子然到底也是聪明女子,一听就明了:“你是听说我们跟滕瑞合作项目才回来的?” “不是。” 否定总是软弱无力,秦子然自然不会相信:“时澜,你到底在想什么?” “好好生活,好好爱人。”时澜以极底平静的语气说道。 “滕瑞他与蒋芸打得火热,七年来始终专注如一,你根本没有机会。”知道往痛处戳的,才是中国好闺蜜,这样想走岔路的她才会记得以前的痛! 时澜沉默良久,说道:“非常难得。” “你就只有这句吗?”秦子然想骂人,把她当白痴了是吗?她时澜这七年来,哪一天甘心过被那样狠狠伤害? 时澜又想了想:“我和子峥已经协议离婚了。” “离婚?!”秦子然闻言,霍的从大班椅上跳了起来惊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