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尾声
“一直都在房外监视，在叶一出来的地方和工作的地方也都有看到他的身影，而在他回家时都有看到他进去，并没有发现他出来，而且在9月10日的犯案时间时，陈森那时候正打开电视，8点到8：30的新闻联播在房间外面也都有听到声音，内容与当天符合，由于声音很大，他的邻居还有去敲门让他把声音关小点，之后声音就真的关小了，这点确定他没有问题。”一早严聪电话给叶一告诉他所调查的情况。 “能确定房间里面的人是他吗？” “他的房间里面并没有其它人进去过。” “我8点上课，现在才六点，我们去一趟陈森家吧。” “嗯。” 两人一起到了三丰小区45-1，陈丰的家。 陈森还并没有起来，他有些不耐烦的打开了门，见是严聪和叶一脸上显得一脸期待：“是你们，是抓到杀了妙可的凶手了吗？” 严聪一脸严肃：“还没有，你这里有疑问我们需要调查一下。” “我这里有什么好调查的，更重要的是先查到杀了妙可的凶手吧？这都已经几天了你们不但没有头绪还来这里调查我！”他怒道。 “请协助调查！” 听到严聪正经而强势的语气陈森向下瘪着嘴，摊开双手耸耸肩：“请便。” 从门口走进来，中间是走廊，左边是厨房，右边是客厅，直对着的是浴室，房间的装修比较简单，除了应该有的家具并没有多余的装饰。 叶一在房间里走着： 电视是70英寸的液晶，遥控器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沙发是三人式，还放着一张毛毯，走进看还有毛发，一根黑色长发。 女人的？ “昨晚只有你一个人在房间里面吗？”叶一问道。 “是的。” “昨天晚上8点到9点你都在哪里？” “在家里看电视，8点开始看的新闻。” “内容还知道吗？” “那当然。”他将内容说的头头是道，仿佛是背教科书般。 在房间里再几经查找，也并没有什么可疑，不过让叶一注意的是在他家院子前角落里那些盆栽，二十三盆翠菊放在一角，不过已经快枯萎了。 两人只好离开。 “这个是我从他沙发上拿的头发，你鉴定一下。” 严聪接过那根长发用自己的手套包好：“你什么时候改行了？”在他拿头发时严聪也完全没有注意到，而且通常一根头发，真亏他能注意到。 叶一微微一笑，然后接着道：“对了，你今天晚上在7点后想办法让陈森离开房间，我想再来调查一次。” “还是在怀疑他吗？” “嗯。” 在调查后，那根头发是一名离家出走后失联的中学女学生，失踪的女学生正是林深蓝的学生名叫：程婷，16岁，9月9日离家出走后便失去了联系，没想到这也竟然联系到了一起，只是现在还并没有找到那个女中学生，这一点恐怕。 在下午7点严聪让陈森进行调查，让他去了警局，而这期间叶一翻过围墙走进他家院子的那些快枯萎的翠菊搬开，搬开它们，下面是一个下水道井盖，当然，这并不是下水道，而是人工挖出来的地道，顺着这个地道走下去便是下水道了。 ------能在这种地方开个洞还不被发现，应该是说犯人太聪明还是说管理人员太不尽心？ 所有的问题都已经没有问题了，只是现在还找不到证据，这个地道的说法多的事，那根头发也就只能证明他绑架了中学女学生。 在9月10日晚的不在场证明，陈森也正是利用她骗过了警察的眼睛和耳朵，但如今却没有找到程婷。 ------既然要绑架这句学生做不在场证明，那现在结束了，而陈森依然绑架着程婷又只是为了不让警察查到他吗？ 调查完陈森家后回到家的叶一手中拿着资料，思索着。 第一名死者身中一刀，第二名死者身中两刀，第三句死者身中三刀，第四名死者则是四刀，这些线索又重新转回了他的脑海里，而且一直犯人喜欢用的手法，误导警察调查的方向，疑点一点点的连接了起来，犯人的目的也终于被想出来了。 拨通严聪的电话：“晶都小区，疑第五犯案点小巷隔壁两栋楼里在监视中有什么除了住宿者本人以外有其他人出现吗？” “在隔壁第13栋今天早上11点左右，有一位修理工提着箱子走进去过。” “就是他。” “什么？”还没理解过来的严聪问道。 “他就是陈森，程婷被他带去那儿了。” “但是就只看到一个人。” “他手中箱子。” “那个箱子……原来如此，确定那个箱子足够容下程婷了，我现在立刻派人过去。” 接着叶一又去往了医院找李雪，但是从前台的人得知，李雪和救护车正在前往陈森家。 “不是需要在医院疗养吗？” 前台的护士女叹了口气：“那位阿姨时间已经不多了，所以根据家属要求送往家里疗养了。” “什么时候走的？” “在晚上9点左右。” 叶一看了看手表，现在已经是晚上11点多了。 离开医院正要电话给严聪，他的电话先打了过来：“在13栋地下室找到了程婷，被绑在仓库凳子上。只是房间里有轻微的一氧化碳，房间里面只有留了一条小缝，由于在房间里面的时间太长，她现在还在昏迷中，还有一点是她的头发被剪了，我想是第五人没错。另外，在刚刚接到报告，陈森刚刚跟丢了。” “跟丢了？！” “在一个多小时前陈森将自己昏迷中的母亲送走护士和医生后便失去了踪影。” 夜幕的都市因深夜的降临而变得安静，此时的警笛声却传响了整个市区，让人恐慌不安，因它而惊起。叶一也坐在车内向严聪说明这次案件： “在第三名死者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是他女朋友的项链不见了，通常来说都应该情绪更激动的询问女朋友是被谁杀吧？ 还有李雪那边，那个短信太及时了，我想这完全就是他安排好的，而他也清楚，喜欢他、有些胆小又很善良的李雪一定会如同他预料的那样将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警察，好让警察监视他来为他做不在场证明，而利用的则是他准备要杀害的第五人学生程婷。 在发现程婷的时候，房间里有轻微的一氧化碳，留了一条小缝则是担心程婷会比他预料早死亡，也就是他要将程婷的死亡时间延长至9月12日，他在死者身上的刀数实际上也只是幌子，让人以为他在第五个人身上也会以同样的方式杀人前往现场，这样也能避免程婷被发现。而他接下来出现的地方是凤来花园公寓，目的也就是完成六芒星的图，他自己则是第六人。他将他母亲接回去，是因为他家正是这六芒星的中心点。” “也就是他要自杀么。” “嗯。” 随着对话的结束，他们也都来到了凤来花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