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话 未来机关
大英帝国皇家舰队（提督：乔纳森·乔布斯、维多利亚·温莎） 皇家方舟改二：蚊式轰炸机TRMark.33（皇家空军）、海怒舰战、海怒舰战、SBD（王牌飞行队） 怨仇改：蚊式轰炸机TRMark.33（皇家空军）、海怒舰战、海怒舰战、SBD（王牌飞行队） 不倦改：蚊式轰炸机TRMark.33（皇家空军）、海怒舰战、海怒舰战、SBD（王牌飞行队） 不屈改：蚊式轰炸机TRMark.33（皇家空军）、海怒舰战、海怒舰战、SBD（王牌飞行队） 狮改：Laté.298B、彗星二二型、18inch三连装炮Mark.II/N 现代RPC、18inch三连装炮Mark.II/N 现代RPC 蛮勇改：Laté.298B、彗星二二型、18inch三连装炮Mark.II/N 现代RPC、18inch三连装炮Mark.II/N 现代RPC 胡德改二：18inch三连装炮Mark.II/N 现代RPC、18inch三连装炮Mark.II/N 现代RPC、40mm六连装机关炮、翠鸟侦察机MK.3 暴怒改二：梭鱼（舰队航空队）、彗星二二型、试制8inch三连装炮Mark.X、试制8inch三连装炮Mark.X 牙买加改二：5.25inch连装高角炮Mark.I、5.25inch连装高角炮Mark.I、翠鸟侦察机MK.3 埃纳改：4inch连装高角炮Mark.XVI、4inch连装高角炮Mark.XVI、275型火控雷达 阿拉曼改：4inch连装高角炮Mark.XVI、4inch连装高角炮Mark.XVI、275型火控雷达 克鲁尼亚改：4inch连装高角炮Mark.XVI、4inch连装高角炮Mark.XVI、275型火控雷达 ※※※※※※※※※※※※※※※※※※※※※※※※※※※※※※※ 法兰西共和国海军（提督：琼·约翰生） 贝露森林：Laté.298改（轮式/自由法国）、Br.810重攻、F8F熊猫舰战、F8F熊猫舰战 拉法耶特：Laté.298改（轮式/自由法国）、Br.810重攻、F8F熊猫舰战、F8F熊猫舰战 代达罗斯：Laté.298改（轮式/自由法国）、Br.810重攻、F8F熊猫舰战、F8F熊猫舰战 黎塞留改二：380mm四连装炮改、380mm四连装炮改、40mm四连装机关炮、翠鸟侦察机MK.3 让·巴尔改：380mm四连装炮改、380mm四连装炮改、40mm四连装机关炮、翠鸟侦察机MK.3 斯特拉斯堡改：330mm四连装炮 FCS、330mm四连装炮 FCS、坩埚钢染料穿甲弹、翠鸟侦察机MK.3 德·格拉斯改：152mm三连装炮、152mm三连装炮、20mm对空机枪(集中配置)、翠鸟侦察机MK.3 絮弗伦改二：试制203mm三连装炮、试制203mm三连装炮、20mm对空机枪(集中配置)、翠鸟侦察机MK.3 阿尔及利亚改：试制203mm三连装炮、试制203mm三连装炮、探照灯、翠鸟侦察机MK.3 敦刻尔克改：330mm四连装炮 FCS、330mm四连装炮 FCS、坩埚钢染料穿甲弹、翠鸟侦察机MK.3 凯旋改二：21inch鱼雷Mark.IX改后期型、21inch鱼雷Mark.IX改后期型、20mm对空机枪(集中配置)、照明弹 可怖改二：21inch鱼雷Mark.IX改后期型、21inch鱼雷Mark.IX改后期型、20mm对空机枪(集中配置)、照明弹 ※※※※※※※※※※※※※※※※※※※※※※※※※※※※※※※ 意大利皇家海军（提督：乔瓦尼·约丹诺） 天鹰座due：G.57N人马座（王立空军）、Re.2002N白羊座II（王立空军）、Re.2002N白羊座II（王立空军）、Re.2002N白羊座II（王立空军） 博尔扎诺改二：G.57N人马座（王立空军）、Re.2002N白羊座II（王立空军）、试制203mm三连装炮、试制203mm三连装炮 维内托改二：381mm三连装炮改 FCS、381mm三连装炮改 FCS、20mm对空机枪(集中配置)、剑鱼（浮舟） 意大利改：381mm三连装炮改 FCS、381mm三连装炮改 FCS、20mm对空机枪(集中配置)、剑鱼（浮舟） 罗马改二：381mm三连装炮改 FCS、381mm三连装炮改 FCS、20mm对空机枪(集中配置)、剑鱼（浮舟） 加里波第改二：黄铜骑士 FCS、152mm三连装炮、152mm三连装炮、剑鱼（浮舟） 阿布鲁齐公爵改二：试制圣巴托洛缪鱼雷、21inch鱼雷Mark.IX改后期型、20mm对空机枪(集中配置)、剑鱼（浮舟） 扎拉改：试制203mm三连装炮、试制203mm三连装炮、Re.2000隼式舰战（王立空军）、剑鱼（浮舟） 阜姆改：试制203mm三连装炮、试制203mm三连装炮、Re.2000隼式舰战（王立空军）、剑鱼（浮舟） 波拉改：试制203mm三连装炮、试制203mm三连装炮、Re.2000隼式舰战（王立空军）、剑鱼（浮舟） Ловкий：135mm高角炮（高射指挥仪）、135mm高角炮（高射指挥仪）、探照灯 Легкий：135mm高角炮（高射指挥仪）、135mm高角炮（高射指挥仪）、照明弹 ※※※※※※※※※※※※※※※※※※※※※※※※※※※※※※※ 德意志共和国联邦海军（提督：约亚西姆·约安尼斯） Бородино：试制28.3cmSKC/40三连装炮、试制28.3cmSKC/40三连装炮、五式40mm机炮（集中配置）、Ar196观测机A型改四 西里西亚改二：试制28.3cmSKC/40三连装炮、试制28.3cmSKC/40三连装炮、五式40mm机炮（集中配置）、Ar196观测机A型改四 齐柏林伯爵zwei：JU87D-4ACE、Me155A（哈特曼队）、Me155A、Me155A 威悉河：JU87D-4（俯冲轰炸航空团）、Ar196CACE、试制20.3cmSKC/34三连装炮、试制20.3cmSKC/34三连装炮 Таллин：JU87D-4（俯冲轰炸航空团）、Ar196CACE、试制20.3cmSKC/34三连装炮、试制20.3cmSKC/34三连装炮 俾斯麦zwei：38cmSKC/34连装炮Typ-O、38cmSKC/34连装炮Typ-O、五式40mm机炮（集中配置）、Ar196观测机A型改四 莱比锡改：LuT型G7a四连装53.3cm鱼雷、LuT型G7a四连装53.3cm鱼雷、探照灯 欧根亲王改二：试制20.3cmSKC/34三连装炮、试制20.3cmSKC/34三连装炮、五式40mm机炮（集中配置）、Ar196观测机A型改四 斯佩伯爵改：试制28.3cmSKC/40三连装炮、试制28.3cmSKC/40三连装炮、3.7cmFlaKM42、Ar196观测机A型改四 Z1改二：12.7cmSKC/34单装炮、12.7cmSKC/34单装炮、S装备 尼伯龙根装置 Z2改二：12.7cmSKC/34单装炮、12.7cmSKC/34单装炮、S装备 尼伯龙根装置 Z3改二：12.7cmSKC/34单装炮、12.7cmSKC/34单装炮、S装备 尼伯龙根装置 就连周清流这样的外行人，也能看出这些舰队的皮里阳秋：首先，四国的舰队之间彼此距离都比一般的要远，表现出四国舰娘对其他任何一国都不怎么信任，而在这其中最被排斥的……赫然还就是德国舰娘，包括法国英国意大利的舰队都距离德系在几海里开外，顺便——有意思的是不知为什么，英国和意大利的舰娘似乎对深海栖舰没什么特别的憎恶，她们两家的队伍离青色舰队很近。其次，虽然尽可能凑齐了好装备也确实有一些有特点的玩意，但是仔细一看就会发现，确实没有美援也没有多少航母的德意舰队，在主攻武器以外的部分就实在比较…… “我国的反潜装备和鱼雷实在还是比较寒酸……”乔瓦尼·约丹诺沉痛扶额。 若亨·约安尼斯没说什么，只是瞥着萨莉·布拉德娜冷笑了一声，吓得后者一缩脖。额……天地良心，一个玩大♂炮的能够搞出JU-87D4和Me155这种深井冰玩意来已经不错了好不。某位不愿透露姓名的平贺不让表示： “确实，现在我们彼此之间不仅装备缺乏，而且舰娘彼此也毫无互信……”前卫喃喃自语。 “那么就找一处泊地实现常态化的舰娘交流如何？”夜神飒突然笑吟吟开口。 小田卷幸成猛然抬起头。 但是夜神飒似乎还没说完：“不嫌弃的话，就我的帕劳港怎样？” 这一句下来，小田卷幸成倒是淡定了，夜神伊织坐不住了。 噢？周清流觉得这两句话信息量非常大。 前卫的第一句话只是事实，至少自己可以看得到，但是夜神飒接的那句话却不会那么简单，至少从小田卷幸成的反应来看可以倒推出这一点。 作为日本军人，何况还是海军总司令的亲女儿，夜神飒怎么想都应该首先站在日本帝国的角度去考虑，同时是舰娘的前卫能够说的话她却绝对不应该说。但她确实说了……作为在政治方面被明仁天皇钦点的未来之星，而且显然听到了这句话的明仁天皇非但没有像小田卷幸成一样一惊反倒是露出了一丝本该如此的笑容，那可以判断这事绝对不是她失手了，而且是符合明仁天皇……甚至日本的长远利益的，但确实是没有经过小田卷幸成或夜神伊织任何一方的。 从国家的角度来说，交流毫无疑问应该限定在军人之间而不应该长期地把舰娘包括在内——毕竟，大部分舰娘可说是游离于政权之外的，随意让各国舰娘到处交流，那对于各国的军事机密来说可谓是毁灭性的，从这个角度来说小田卷幸成的反应确实有道理。那么，这个舰娘沙龙到底是对谁有利呢？ 首先必须承认，这个建议可以说是把苗邰珠吃得死死的——作为东西方交汇之地的马六甲峡主，手中却有一票非法抢来的德系日系舰娘的新加坡港别说举办这个沙龙了，连参与都不太敢参与。然后，舰娘通过马六甲海峡的话新加坡无论说什么都没有理由禁止通行吧。本来中国就被排除出了跟日美进行肮脏的军火交易的圈子——即使现在周清流也不知道怎么去开口提这件事，现在连小规模的交流附带军火转让的渠道都没有，苗邰珠估计上吊的心都有……但也就仅此而已。毕竟，说到底，马六甲海峡禁运令仅仅是为了限制印度用的。禁运令在中印停火后会立即取消这一点，除了博隆多桑和辛格总理不知道知不知道以外，其余各位应该都心知肚明。一旦马来海峡禁运令停止，中日中美关系缓和，从美国和澳大拉西亚获得美国军火也就是迟早的事——虽然跟日本可能多少还有点芥蒂吧。 所以，如果仅仅是为了气苗邰珠的话，完全没必要摆这么大阵仗。虽然加上后面一句把沙龙举办地点挪到了距离新加坡一海之隔的帕劳，似乎用来钓苗邰珠效果拔群，但如果仅仅是为了这个的话，那就完全可以无视掉了。 把思路逆转过来，周清流从胡观海处得知了一个秘密，他此前觉得这件事任何一个舰娘提督都不可能知道，但现在看来，既然夜神飒都被明仁天皇钦点了，那么知道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何况，这个结论本来就是夜神飒一年以来的搭档樱庭晓一手推动的，假如把“夜神飒也知道战后舰娘和提督的安排”甚至“她也是这一安排的幕后黑手”这一变量考虑进去的话…… 那……就是提前让“舰娘势力”孕育形成了，这可是非常惊人的答案！ ……不，等一下，这个答案似乎并不怎么惊人，想一想之前岸波叶久野的审议案，为什么在夜神飒出口为岸波叶久野辩护之后小田卷幸成立即住了口？当时自己以为小田卷幸成只是忌惮夜神家的势力，但是仔细一想夜神伊织都不反对处理岸波叶久野了，得罪个夜神飒又算什么？看来小田卷幸成忌惮的，并不是夜神家，而是“舰娘势力在夜神飒的推动下结成”这一结果吧。虽然不知道后者是否有确凿的消息，但至少小田卷幸成已经“怀疑”：夜神飒知道这件事，并且对舰娘在夏威夷建国一事表示欢迎。因为这个怀疑，小田卷幸成并不敢把夜神飒出手拉拢的日本提督逼得太紧。而现在看来，这个怀疑无疑是正确的。 很好。周清流认为夜神飒前半句话的话外之音——至少近期目的——已经可以确定，那么后半句话呢？为什么一定要是帕劳港？而且，为何小田卷幸成会冷静下来而惊慌失措的反而是夜神伊织？ 小田卷幸成冷静下来的原因倒并不难猜，很显然他已经确信夜神飒已经知道并打算加入这个即将成立的“舰娘势力”，那么由至少身为日本人的夜神家去掌握这个势力的创始会员身份总比别人好。但是夜神伊织……看来夜神伊织和魏咸平一样，并不知道“海军协议”的秘密条款。缺少了这个重要的情报，夜神伊织毫无疑问会对宝贝女儿主动提出引狼入室的行为表示——不对，慢着！夜神伊织不知道？ 对，毫无疑问不知道，否则他完全没有必要惊讶；而且作为民族主义者如果他知道夜神飒之后会成为外国人的话，就不可能不像小田卷幸成一样对夜神飒的建议产生戒心了。但——问题就在于此，他和魏咸平并不一样！魏咸平跟舰娘没有任何关系，在深海栖舰之乱后还将是中国人；而夜神伊织可同时兼任横须贺的舰娘提督，未来是妥妥的要成为夏威夷人的！日本这边倒是完全有理由瞒着他，但是他的女儿不仅绕过了他参与了“海军协议”秘密条款的密谋，而且还直到现在都没告诉他？ 原来如此，这一建议既非出自日本国的立场也非出自船王家族的立场，那么就只能如字面一般，纯粹只是为了舰娘而做的了。周清流甚至怀疑，这一建议在这种场合下公开提出来，恰恰是为了向包括小田卷幸成、夜神伊织在内的日本示威：从今天起我们不会再任你们摆布了，我们是平等的同盟关系，别指望把国家之间的争斗安插到我们中来。 那么，明仁天皇为何会眼睁睁看着夜神飒这样卖国还表示计划通呢？这个目的绝对是有着某种超出目前这些小九九的考虑。 想来想去，别的“目的”和“动机”都已经能够完整自洽，只有一个“动机”还不明确：夜神飒为什么要“支持”甚至“推动”舰娘势力及早形成？ 这个问题的答案，毫无疑问会有什么对日本有利的东西！ 所谓舰娘，刀枪不入，攻击性不如深海栖舰那么强，而且对人类的工业农业有需求。如果舰娘在某处——暂定是夏威夷吧——开府立国，那么她们并不会利用自己的rou体称霸天下，但，如果她们解决了内部矛盾问题，并且她们对母国的“爱”能够允许她们下定决心搞“人道主义干涉”的话，只怕将会成为任何国家试图进行海战的最大阻碍……！ 原来如此，目标竟然如此浅显，如此……公正。但是，对于小国日本来说确实是十分可靠的壁垒。 ……那么，破题和承题都已经完毕，接下来就是解题了：中国应该怎么做？答案已经很明确了。那就是——毫无疑问不能让这个即将形成的“舰娘势力”中，唯独中国派被排除在外。 “说到各方交流的平台，愚以为还是应该选择更加通达的地方合适。如果欧洲的舰娘想要参与交流都要过一次马六甲海峡的话，我国也吃不消啊。不妨……” “阁下莫非是想说在贵国的——”小田卷幸成不由得露出一个讽刺的微笑。你有胆把德国本土的舰娘送到新加坡看被你国抢亲的俾斯麦？ “正是，在我国的……”周清流毫无心机地一笑，“——林加群岛吼不吼啊。” 巴卡咩，谁告诉你马六甲海峡只有那个有俘虏的港一个舰娘泊地了。 *注：俄文名分别是意大利驱逐舰“聪慧”“光”和德国战舰“博罗季诺”，后者即一战老船石勒苏益格-荷斯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