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四章 最后一战(二)
陌刀军舞动陌刀步伐整齐地向前推进,一片刀轮在月光下一闪,登时血浪翻涌,冲在最前面的数十名金军士兵叫都没能叫出来一声便倒了下去。· 陌刀军无情地挥舞着陌刀,眼神如同冰山一般,在那冰冷的背后却有让人心悸的嗜血之色。 金人不断朝陌刀军的刀山上撞,非常疯狂,这一刻他们似乎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了。 金军将士纷纷在可怕的刀光下身首异处,陌刀军脚下的血色越来越浓重,尸骸层层叠叠而起,然而已经陷入癫狂状态的金军将士却视若无睹。 疯狂而血腥的战斗持续了不到一刻钟,近六百名金国将士只剩下十几人了,其余的全都倒在了血泊之中,几乎所有的尸体都残缺不全,那景象极为惊心动魄。 残存的十几个金国士兵流露出极度惊恐之色,握刀的手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他们突然喊叫一声,转身朝木楼方向逃去。 空中传来一阵尖啸声,随即只见那十几个逃跑的金国士兵被射翻在地,几个还没死的向木楼方向蠕动着,脸上充满了生的**。 陌刀军经过这几个金国士兵的身边,陌刀一挥,毫不留情地让他们解脱了。·陌刀军前进到木楼前,这时木楼中人影憧憧。 陌刀军吐脚步。并没有进入木楼,舞起可怕的陌刀猛斩木楼的柱脚。 木楼中的金军sao动起来,然而不等他们冲出木楼,木楼便轰然倒塌了,坍塌的巨响伴随着惊叫声和惨叫声,激起的烟尘如同尘暴般四下荡漾开。 陌刀军没有再理会这一片废墟,向木楼后面的千余金国残军走去,这些金国残军的脸上已经没有了之前的晓勇,代之以仿徨恐惧之色,在见识了陌刀军可怕的威力和无情之后,他们的勇气早已荡然无存了。 陌刀军在金国残军面前十数步处停住,猛地一顿陌刀同时大吼一声,金国残军心中惊恐不知所错。 “放下武器者,不杀!”陌刀军统领冷声喝道。 金国残军面面相觑,一名金军官首先放下了武器,紧接着其他人纷纷放下了手中的武器。 他们不禁感到一丝失落和耻辱,不过更多的却是庆幸。 魏军夺回康居王都后,向王都西北数十里的米诺斯山脉进军。· 两天之后,做为前锋的三万康居军在魏军投石车的掩护下对米诺斯山脉的金****防线发起进攻。 一天下来,康居军损失了近四千将士,然而却没有取得任何实质性的突破。 与此同时,赵云所部近抵距离金国首都上京近二十余里的地方,在这里赵云被金国人的苍鹰军团和十万地方警备军再一次包围了。 “将军,我们已经被包围了!”副将赵拓禀报道,眼神中有一丝忧色。 赵云神态平静地扫了一眼周围的敌情,对麾下众将道:“陛下曾经说过,战士最辉煌的时刻便是在战场上倒下的那一瞬间!我们在金国境内纵横万里,军威令金人心惊胆战,这个恐惧的记忆将永远烙在金人的心中!即便现在就战死沙场也没什么好遗憾的!” 众将不禁热血沸腾,齐声吼道:“愿随将军血洒疆场!” “列阵!!”赵云扬声道。 三万余匈奴铁骑在夕阳的余辉下列开战阵,战马低吼着,士兵看着远处的敌军,面有壮烈之色,魏军战旗在风中猎猎作响,一种视死如归的气势令人心惊。 如果这是他们的最后一战,必将令天地为之色变! “魏军的气势不同寻常!”猛虎军团军团长雷尔巴沉声道。 “将军,你看!”副将指着左侧道。一支五万人的金国骑兵正朝魏军汹涌而去,当头的旗帜是一面迎风展翅的雄鹰,这支骑兵是金人引以为傲的精巍之一苍鹰军团,苍鹰军团全是骑兵,是金军中最精锐的骑兵军团。 “将军,我们也行动吧!”副将有些急不可耐地道。 “等等!” 立在军阵最前面的赵云猛地一举手中的银龙枪,“铁骑突击!大魏帝国万岁!! 三万余匈奴铁骑眼中涌现出决死之色,“杀!!”猛发一声喊,如同惊雷炸响。 围在四周的金国地方警备军都不禁心惊胆战,面色一变。 三万余匈奴铁骑披着落日余晖的血色,挟一往无前的气势迎着金国苍鹰军团席卷而去。 转眼间,匈奴铁骑与苍鹰军团相遇,铁骑洪流相对奔涌而过。 障刀不断掀起血浪,战马嘶鸣着栽倒下去,忠勇的战士带着不甘之色坠落战马,即便身负重伤也要血战到底,魏军的面孔只有无回的勇气,他们要让金人在大魏的军威面前颤抖。 双方骑兵交错而过,两军之间的空地上尸横遍野。 匈奴铁骑如行云流水般调转马头,气势比之前更加惊人了。 苍鹰军团显得有些不知所错,他们完全没有想到对手竟然如此强悍,这些魏军将士在刚才的战斗中完全不顾生死,那种漠视生死的气势令苍鹰军团这支久历战阵的精锐也不经心惊。 魏军战旗在夕阳下先前猛地一挥,匈奴铁骑猛发一声喊,崩蹄而出。 汹涌澎湃的骑兵潮简直能够推山填海。 苍鹰军团见此情景,不经一阵失错,不过他们终究是百战精锐,在短暂的错愕过后,便迎上匈奴铁骑。 双方精锐骑兵在苍茫的草原上血战厮杀,场面极为惨烈。 一名匈奴营铁骑竟然将流出肚外的肠子捂回去,奋战不休,一名匈奴营铁骑障刀断折了,便飞身将对方扑落下马,死死地掐住对方的脖子。 这时一证枪从背后刺来,洞穿了他的胸膛,然而他竟然喷着血紧咬牙关将身下的这个金国士兵给活活地掐死了,最后他头一低咽下了最后一口气,他身下的那名金国士兵的脸上分明有恐惧之色。 围在周围的金国警备军哪里见过这样惨烈的场面,人人面露惊惧之色,许多人握着兵刃的手臂不由自主地颤抖子,不能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