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记忆碎片(二)
夜凉,杯寒,那是一场刻苦铭心的爱恋相触那一刻,我脑中是你倾国倾城的容颜 那是多少个从此都温暖的冬,那是靠着数座小山的一排建筑,那是有着点点灯光的建筑,那是几个深夜工作的行人,你们怎么走那么快,我回身对他答道,她说外面吃东西太冷,回车间里去,他笑容灿烂,不知开了几朵花。两人并排而起,我手中拖起两碗面,你不要香菜,不要葱,不要辣椒,不要酱油,不要等等,还有你要吃的东西吗,咧嘴而笑,眼睛微眯,最爱鸡爪。 一起行走时,我曾经感误过这奇妙般的关系,那是两心相悦,还是都知道彼此间的心意,却害怕去触碰,就因为,那是相隔千里的文化差异,那是数层阶级导致的距离,那是留在现实中的点点理智。 好了,我要去趟厕所,你看了看那在三楼暗淡无光的梯,要我陪你一起去么眼神略有些怪异,ha没有什么。见你深呼吸一口,走了过去。我摇了摇头,一个恶念产生,飞快的放下的东西,跟在了你的身后,下步不敢有声,直到你进了去,我在男厕所门旁等着,踢踏声响,你的身影出来,嘿嘿,那是换来一个惊天动地的惨叫,你看清楚是我时,我像被正在做坏事被父母戴住的孩子,正在想万千借口,你扑了过来,在我的怀里,敲打我的身躯,那个刻,我明白应该给女孩应有的依靠,我双臂回收,拥你入怀。 我能背你吗,不能。我能抱你吗,不能,为什么你说不能就不能,那跳开的速度让我惊讶,在我背后时,我最终回过身来,抓住了你,你咯咯娇笑,银铃般的笑声不断回荡,忙道,好吧好吧,背吧,我做了个“李莲英”般的姿势,第一次背起的女孩,万千次悔恨,真该走慢点。放下我吧,怕什么,晚上又没人看见,你却一下子挣脱了,跑在我前面,那个被我拉开一小半的卷帘门,你像只兔子一样钻了进去,进了车间。 吃完东西后,关了灯,我躺在椅子上,一时不语,怎么不说话,跟你这种人有什么好说吗,哼,真是笨蛋。喂,我哪里笨了,你的笨还要人说吗,已经注过策,搬过证了。我坦然,并不否认,笨蛋笨蛋足足快有十遍,那是带着微笑般的发怒,冲到你的位置,黑暗中不能视见你的容颜,脸靠近你脸,感觉到你的呼吸,你心的跳动,我哪里笨了,你就是笨蛋。此时,两张脸距离只有一寸,我用了二十载的努力拉近这一寸,你却轻轻的把脸转去,鼻尖点到一片冰凉,我一愣,收回一寸,你再次转过头来,吐气如兰,你个笨笨,再次拉近了这一寸,而你没有躲开。 梦魇终生,一切理念记忆皆是梦,永不醒来,是谁曾说过,愿那恍惚的梦魇,终将逝去,手指轻碰,点滴真实,轻轻声响,至此心间,萦绕不散。 南瑾姑娘,你不记得我了么,我是盛呀,你转过身来,我穿着一身的西服,踏着皮鞋,有板有眼的走了过来,脸上带有轻笑,那是一个白色繁华的车站,列车已过,人流不断,你身着淡黄色的衣服,长发披肩,有我最熟悉的青颜,我走到你身边,伸出手来,你没有犹豫,与它合在了一起,那一刻,手心自此不凉。 相约,誓言,一路前行,你笑着诉说着我无数次梦过的杭州,江南善柔,我去的那时候,是春天,整个世界像是被盖满了爬山虎,嫩叶轻开,不断的轻轻抖动,点点露水掉落,像满天珍珠闪耀,洗刷着过往凡人,你接了最亮的那一滴,放在了我的手心。 我牵着你的手,在西湖的边岸走着,无边无际的柳枝扫拂,沾湿了你的眉稍,你却丝毫不在意,拖着我叽叽喳喳讲着往兮,说起现在,那些离开后在你生命中发生的极其有趣的事。曾经,你常常抱怨,天啊,地啊,父亲母亲啊,你们咋把我生得那么矮那么丑呢,我总是笑着点着你的鼻子,笨蛋。扶着你的肩,你笑着挣开了,撅着嘴说,和你很熟吗我微微一愣,那一刻,我终下决心,那是有经历过三年的期盼与努力,半膝跪下,手伸到荷包,掏出了那一个小盒,打开时,你手掩着嘴,红晕的笑脸,伸出手来,接下了我的心。 青草,编织成环,戴在了谁的秀发上 枯枝脱落,构成腐朽,糜烂了谁的心 我哈出了淡淡白气,飞快的从工厂里跑到宿舍,梯长天暗,阴冷中的一片朦胧大雾,砰砰砰,有着那一丝丝的激动,那是久旱遇甘雨的心,被湿润封闭了裂缝,脚步声响,还是那带有活泼跳动的脚步声,门轻响,开了一条大缝,我看到你,那短短秀发边上成条,上面滴着淡淡水珠,一点点白烟轻扬,眉头向上一扬,我轻问,嗯,没有带吗。你摇了摇头,我的心有些收紧,南瑾有些痛楚,挤出一丝笑容,道,你先休息吧,我没关系的。你眉头一皱,似乎看到我心中的不高兴,我转身走了好几步,本愣然的你突然道,我发了信息给你,你没看到吗,声音若有若无,我一顿,回了宿舍。 苍穹,旭日,白雾,人流,心境,我翻开了那个极端落后的手机,换张卡,手机跳动,我打开一条信息,你要什么,跟我说。第二条,哇,真是可恶,我等到人都老了还没回,我走了,真走了,好吧,我走了。冷漠,无奈,温暖,暧昧,浅笑,那是如万年玄冰的心境,被融化。 记得,那时还小,渐渐长大,把玩着手中的玩具,它怎么那么丑呀,毫不犹豫的丢掉,丢在了时空。成年,烦恼,蓦然回首,那遥远深处的童年,赶了回去,在那些被不要的记忆,如丢掉的垃圾般里苦苦寻找,弄脏了身,无所谓,可是,怎么也没找到。你是在找这个吗回过身来,那是一个白裙浅笑的女孩,手上递来那一个被丢掉的“娃娃”。 回了信息,哦,我换了卡了,没有看到,没有怪你的意思,撑头,斜眼,静待手机跳动,那只隔了三个房间的你,是否已经嘟着嘴,梦回食摊了呢想起了你的可爱,你的天真,拥笑入睡。下午,吃饭时,你言道,其实我没有,等等,其实只是一个误会,讲明白就可以了,不需要让一点误会影响心境,说通了就可以了。你这样想当然,难道还要怎样想,两个人过日子不就应该这样么。那是一个超级无敌般的白眼。 应该是在青石交杂的街道上遇见了你,你有些惊讶,你怎么在这里呢,我轻笑,我在这里许久了,只是你一直不知道罢了,她疑惑,你跟着我,我摇了摇头,才到不久。很礼貌,你伸出手来,既然大才子大驾光临,我作为东客,只好破财了,说着一脸苦丧。 我见你戴了一幅眼镜,穿着白色的裙子,浅白色的上衣,摇漪,一种客气的调调,我略略勾起了一抹笑容,好吧,走啊,什么地方最贵,你眼神里投来了杀机,一闪而逝。我顺势拖过包来,瞄了一眼,这么多情信,你叫嚷,不行呀不行呀,我受人欢迎,追我的人排到太平洋,我很怀疑,如果不是在大街上,你会摇臀摆尾。最后,到了一家小小荼厅,有着江南水乡的特有景色,青色石头中的竹棚小屋,黑瓦青砖,摇浆蓬船,柳枝轻摆伴春风。远处一个老翁正抽着烟,嘴中吞云驾雾,旁边摆着一个茶壶,里面盛有浅浅清茶,坐在摇椅中,正看着什么。 南瑾,南瑾,快看,那边有个绝世美女。嗯,什么,怎么你有听我说话吗有啊,你说,哦,你说你说你说我们只是最好的朋友,感觉我做朋友更ok,那种感觉就像是用丝绸擦屁股,等等,这句不是我说的吗,怎么被你抢去了,女孩家家的,也真是。归途,一切的准备我放回了身上,抱着那最纯真的友情之意,微笑着看你。别看了,再看要做噩梦了,你有什么地方是要去的吗可能回重庆吧,我会去完成第三部。哦,那快上车吧列车咆哮,影晃人奔,车站边上护栏成格,全是空洞,我看到洞外的阳光,回过身来,走啦,对了,你还欠我一样东西,东西就是这个
不要再逗留人心太拥挤 被混乱的游戏或是真理的命运 我自己问自己完成到这里 到底还剩多少不用挣扎的阴霾 只是无奈这些问题无人交流 只好任凭生命去阻碍 中途的放纵才选错了出口 泛滥的无邪却沦为成烂醉 早已该放手这无休的阴谋 玩笑已过半不由不该 路还有汗流梦还没腐朽 命运到最后 勿忘心安 手机铃声响了一遍又一遍,跳动的手机无所动静,我来回不停走动,嘴角兀自带有几分苦笑。那日,我打了电话给你过后,从此,你失踪了,任凭万里之外的我担心,任凭那响了一次又一次的铃声,我很疑惑,你没有给我原因,我很难过,这一切都是突然发生,至此以后,我的世界一片黑白。 我总在反思到底哪里做错,工作时,睡觉时,疯狂无度的追,那种盲目的追,却不知在追什么,我的心一片孤寂,一片死灰,我变了,我近半月没有话说,我改了,我把原本欢笑的小说改成了凝重。 当我对一切都没有希望,甚至在接受时,我看到了你总在的灰色头像,毫无希望的发了个信息,你灰色头像无谓在跳动,那丝毫将要燃起的心,带有一丝酸楚般燃起了火烛,我小心的捧着火烛,不敢让它摔落。你言道,我们做朋友,不是更好么,你说,从分开时,我不是说了你做我哥哥么,但你太过热情,太过关心我,让我不能接受,所以我一月没有理你。我问,我打了你那么多遍电话,基本上是一天三遍,算起来至少有一百多遍,你不嫌烦么,你道,我改了静音。 我在河之彼岸,守望曾经归来,归来无望。 安然的度过一世春秋,浑噩自知。 曾经想织相缠的梦,到了如今,也只剩下偶尔梦回,昨天去了那个公园,是深夜去的,一切朦胧不清,哪怕是天光白日,一切毫无所意,我并不是抱着想她的目的去的,奇怪的是,我又想到了她。她在我的生命中只是一个过客,如今的她是何种面目,我已经模糊不清。 只记得她的姓,她姓岳,不是么,那深夜时让我侃侃而谈的女子,那一边笑着倾听的女子,如今已经身为人母,我却浅笑,漂泊。我抚摸着那个我曾经靠过的石柱,它更有些旧了,上面痕迹斑驳。 南瑾,她变了,那个浅笑嫣然的家伙正看着我,双手轻轻抚摸我的面庞,夜更凉,我的腿木然无知觉。远处,两张石凳,两对情侣,正在诉说,将耳机塞入耳,轻唱出声,我走到了池塘边,旁边的榕树正茂,此时,正飘着树叶。发了个信息给你,怎么还没加我qq呀,是因腾讯问题还是我的个人问题呀你回,哇,不好意思,真忙,没有时间去处理,不过祝你节日快乐,我愣然,什么节日,她回,光棍节呀,我恍然,然后发去轻薄语言,记得顺便加我qq,你回的字里有着淡淡无奈,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