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7章 程锦一直叫着她的名字
萧思哲看一眼小米,轻轻摇头:“怎么会,对付三叔这种人就该如此。而且他不会这么轻易离开的,所以你么几个给我看好了。 窗户,墙角,就连进来的医生,护士,哪怕是送餐的人也要给我检查清楚,说不定就是三叔假扮的。那个人可是不达目的,不择手段。” “是,少爷。”所有保镖纷纷领命,赶紧出去守护。 房间里,小米吃了东西躺下休息,萧思哲就陪在一旁,那么温柔体贴。 “老公,我突然想起来了,我们还没有去度蜜月了?”苏小米说着,用眼角看向萧思哲。 “好,等你做完月子,想去哪里,我都带你去。”萧思哲宠溺道。 “好,这可是你说的,我要好好想想去哪里。”苏小米嘿嘿一笑。 “出去玩我最在行啊,你想去哪里跟我说,我可以给你建议啊,法国的巴黎不错,拉斯维加斯也可以,还有澳洲。我跟你说,好多地方都适合度蜜月呢。”夏子熙顿时来了精神,赶紧跟小米说着自己去过的地方。 苏小米认真的听着,不时问上几句,两个人说的很是开心。 萧思哲看到他们两个如此,冰冷的眸底多了几分欣慰。难得看到小米和子熙相处的这么好,萧思哲很高兴。 病房的敲门声响起,苏家二老赶紧奔进来,手里还提着两个大箱子。看到房间里的小米和孩子,苏佑振和柳芸那叫一个激动。 “小米,我的乖女儿没想到你这么快生了,不是说预产期还有好几天吗,我可你老爸可是算着时间的。这一次我们可是去国外给孩子买东西呢,谁成想你居然提前几天生了。 身体怎么样,伤口痛不痛,医生说几天可以拆线,你现在可不能乱吃,要吃容易消化的,没事起来围着病床走走活动下,对伤口好。 ”柳芸噼里啪啦一顿,嘴巴都没停。 “你慢点说,女儿怎么记得住,小米丫头受苦了。”苏佑振看向女儿,很是心疼道。 “老爸、老妈放心吧,有大白和爷爷照顾我,我一切都好,你们不用担心。”苏小米开口。 “也是,有我男神女婿在,他都会安排好的,到时我们太过担心了。对了孩子呢,快让我看看孩子。”柳芸激动道。 萧黄岐赶紧将孩子抱过来:“亲家,这就是小米和思哲的儿子,小名叫安安,六斤六两。” 看到孩子,柳芸欣喜的不行,激动地眼眶都红了:“安安,安安,这就是小米的儿子,好可爱的小鬼,快让我抱抱。” 保姆看向萧黄岐,见老爷冲他们点头,这才将孩子交给柳芸。抱着孩子,柳芸那叫一个开心,嘴巴都合并不上了。 “这就是我的外孙啊,好可爱,胖嘟嘟的小家伙。这眉毛、眼睛还有额头真像小米,这嘴巴脸型倒是像思哲。 真是没想到,你们两个的孩子长得这么好看,我的外孙将来一定是超级男神,禹城第一好看的人。”柳芸欣喜道。 “快让我看看,这是小安安,安安我是外公。”苏佑振也跟着看过来,很喜欢这个小鬼。 苏小米看到老爸和老妈逗着孩子,小脸上满是欣慰的浅笑。在看向众人,这么一大家人陪着自己,小米真的很开心。 门外,樊离也走进来:“小米听说你生了,我过来看看,恭喜啊。” 看到来人,小米点头轻笑:“樊离你来了。” “恩,我本来想给你带补品来的,不过一想到萧思哲和萧爷爷肯定什么都给你准备好了,所以我就空手过来了。 ”樊离嘿嘿一笑。 “你这小子,没买礼物就别找借口,说的好听。”苏小米白了他一眼。 “哈哈,这不是没把你当外人吗。对了孩子呢,快让我看看。”樊离欣喜道,赶紧看过来。 看着柳芸手里抱着的孩子,樊离那叫一个开心:“真是没想到,小米你都有儿子了,这么速度,我爷爷还念叨着要过来看看呢。” “不用让他来,小米这段时间需要休息,谁也不要来探望。”萧思哲冰冷说道。 樊离瞥一眼他:“知道你疼老婆,所以我早就跟我们家老头说了,等小米出了月子在来看望。” “还是你小子最有良心。”萧黄岐说道。 “老苏,快把我们的箱子拿过来,这里面可是我给外孙买的衣服,玩具,N不湿,都带齐了。”柳芸说道。 苏佑振直接拿过来箱子打开,看着满满两大箱子的东西,苏小米更是感动。 从自己怀孕,老爸老妈就成天出门给孩子买东西,如今萧家老宅的婴儿房都塞满了三间。而苏家,柳芸也给自己的外孙准备了一个单独的婴儿房,就是为了等孩子回去后好住。 偌大的病房,所有人兴奋地说着,笑着,很是温馨。 而夜色酒吧里,二楼的包间一个身影在那里独自买醉,正是程锦。 从夏家山庄回来后,程锦直接包了这个包间,谁也不让来打扰,每天就是服务员过来送酒,然后将空酒瓶在清理出去。 偌大的包间,乌烟瘴气,刺鼻的酒味让服务员都不由蹙眉。 他们还是第一次看到程二少这么痛苦的买醉,以前他是何其疯狂,玩世不恭。 可是此刻的程锦,整个人烂醉如泥,口中却只喊着两个字“慕菲”。 大家也是见多了,不用想也知道程二少肯定是失恋了,受刺激了吧,不然怎么会这么痛苦。 经理特意交代不许人去打扰,所以程锦都在这里好几天了,整天除了喝酒就是喝酒。醉的都不清醒了。喝多了吐的满地都是,直到胃里吐成了酸水,程锦难受的瘫软在地上。 程锦大口的穿着粗气,痛苦的不行,俊彦上哪里还有平日里的潇洒帅气,这一刻的程锦胡子巴茬,很是狼狈。 “慕菲,慕菲,慕菲”程锦一直叫着这两个字,不论醒着,还是睡着。 一想到慕菲,程锦疼的呼吸都变得艰难,像是一把很钝很钝的匕首,在一刀一刀割着他的心般,疼的撕心裂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