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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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终究还是被带上了车子。“悠然,你别怕,姐会想办法的,你要乖乖的!” 夏溪记得路遇琛说过,他不会再找她,如果她自己送上门,她要承担后果! 这一刻,她感觉自己真的走投无路了。 她在家里扒了半天的刑法,根据我国刑法规定受贿数额在五万以上不满十万元的,处五年以上有期限徒行,可以并处没收财产,情节特别严重的,处无期徒行,并处没收财产。如无其他从轻减轻情节,按法律规定可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 十年以上? 何启然这辈子毁了不足惜,可是夏悠然呢? 她没忘记她被带走时哭着说的话:“姐,何大哥如果坐牢,我就一辈子等他,给他送牢饭!对不起,姐,mama你来照顾,对不起……” 夏溪终于忍不住打了路遇琛的电话,可是他没有接听。 她不得不去他家里找他。 当她敲开门,看到身穿白衣黑裤站在门口的路遇琛时,脸窘的通红,深呼吸,呐呐地喊道:“路主任,我——” “进来说吧!”路遇琛语气不咸不淡,视线冷冷的扫过她的脸,没有讥讽,也没有热情,很平淡的样子。 夏溪心里尴尬的要死,跟着走进去关上门,立在门边。 路遇琛点了一支烟坐在沙发上,慢慢的抽着烟,挑眉问她:“找我什么事?我记得我说过,不要再来找我!” 夏溪低垂着头缩在门口,一副小媳妇的可怜样子,糯糯的开口:“我知道!可我有事求您!” “我记得有人说过,绝对不会找我!” “我——”她窘的满面通红,她也没想到会这样快就转角再遇,他说的对,话不能说的那么绝对。 他动了动唇,沉声说道,“你还是走吧,不管是什么事情,我都不想再帮你!” 她一呆,没想到他连听都不听就直接下了逐客令。“路主任——” “夏小姐,我想我上次说的很清楚了,我们谁也不欠谁了,你没必要来求我,我也不想帮你,我没义务,是不是?” “路主任,请你帮帮何启然吧,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我是没办法了才来求你!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答应!”为了meimei,她可能为此失去自己所有的尊严,她没办法让mama担心,没办法看着meimei也被抓进去。 “何启然?”路遇琛挑挑眉,带着点玩味。 夏溪见他听了进去,立刻把事情经过告诉了他。 他听完后眨眨眼睛,抽了口烟,语气冷漠。“关我何事?” “路主任——” “真抱歉,我帮不上任何忙!” 夏溪的脸瞬间惨白,无助的看着他,抿了抿干涩的唇。手在身侧捏紧,“路主任,我答应你,跟你交往!” “夏小姐,我路遇琛想要什么女人没有?为什么一定要跟你交往?你觉得现在你还有资格说跟我交往吗?”他冷冽的男声在高声响起,带着万分不屑和冷意。 夏溪心湖微颤,如被尖刀戳中,鲜血粼粼。她猛地僵住,尴尬的脸上火辣辣的。 是的,他说交往时她拒绝了,他那么骄傲的男人,怎么能忍受的住被拒绝的尴尬,她拒绝了他,他现在也拒绝了她。这都是她活该!可是meimei她不能不管,她不能看mama伤心,只能低声求他:“到底要怎样你才肯帮忙?” “不可能!”他说出三个字,狠绝地拒绝了她,不留丝毫余地。 夏溪揪紧了一颗心,苦苦哀求,“路主任,我meimei什么都不知道,她才十九岁,何启然怎样我不管,我只想我meimei不被牵连,这个我知道你一定能做到的,求你!” “我凭什么要帮你?”路遇琛冷哼一声。“这种事情风险这么大,我犯不着为了一个漠不相关的人误了我的仕途。而你,不是倾国倾城,我也不会冲冠一怒为红颜!夏溪,做什么事情前,应该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开口求人无需这么骄傲,别人没义务帮你!我凭什么要付出这样的代价,只为一个断然拒绝了我的女人?你,出去!立刻!马上!” 夏溪尴尬的不知道说什么,她觉得脸上有火在烧。 可是她不能走,她真的不知道meimei会怎样,她很害怕,如果夏悠然出事,mama一定会难过死的,mama一生悲苦,因为自己被外公外婆赶出家门,一辈子回不了家,他不能再让mama伤心难过了。 想到此,她心一横,走到他面前,屈辱的颤抖着手,解开自己的外套,衣服一件件掉落在地上,只剩下xiong衣,她的脸烧的红成一片…… 感觉到路遇琛的视线定在她的身上,她艰涩地闭了眼睛。 今日种种,一如那日在怡白大酒店,没有尊严,可是那日是被陷害,今日却是被迫情愿,所有的尊严,所有的骄傲都被自己亲手扯下,碾碎了,带着血泪,送到别人的面前,而这个人,他会帮她吗? 路遇琛冷冷的打量着她,没有动,只是又点了一支烟,烟草味传来,夏溪觉得好冷,她不得不睁开眼睛。 当视线对上路遇琛那深邃的眼眸时,夏溪的脸烧得更厉害了。他的眼里一汪深邃,她颤抖了声音,如此悲戚地颤声问道,“怎样都可以,求你。” “为了那个男人,求我,值得吗?”他突然开口,眸子里隐藏着某种她看不懂的情绪,如平静的海平面下,隐藏着澎湃的波涛,而面上又是如此平静。 她屈辱的咬住唇,低垂着头,感到前所未有的屈辱,脸上更是从脸红到了耳根。 “说!”他语气不由得冷沉了下去。 “值得!”她抬起眸子,倔强的看着他。“人生不是用值得和不值得来界定的!” “你不是骄傲吗?你不是拒绝我了吗?求我做什么?”他的语气似乎更加沉怒了起来,像是暗含着某种情绪。 “我——”她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只着xiong衣和di裤的她,羞得连身子都跟着红了。“对不起!” “脱!”他突然吼道。似乎瞬间就被挑起怒火,冷冽的眼神似乎要把周遭的空气都冻结,刀削似的唇泛起一个冰凉的弧度。 她猛地抬头,眼泪在眼圈里打着转,却不肯落下来。 “全部脱掉!”他的面如冷冰。 她咬唇,咬的唇边溢出血丝,颤抖着身子,背过手去解xiong衣的排扣,她从来没有主动在男人面前这样过,前一次何启然tuo光了她,送上了路遇琛的床,他没碰她,这一次,她知道自己恐怕在劫难逃了! 闭了眼睛,两行清泪滑落,颤抖的手,几乎解不开排扣,路遇琛定定的望着她颤抖的样子,眸子里看不出过多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