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成交
吴天从曾碰到过如此神秘且言行怪异的女人。 但是,他还是伸出手,轻轻的同虞思烟握了握。 她的手纤细异常,却不失rou感,仿若无骨。 “吴天,很高兴认识你,我一定会努力让自已不迷上你的。”吴天浅笑道。 “原来你的笑容不止很好看,也挺有故事,很勾人。”虞思烟抽出手,神秘笑道。 吴天再度觉得自已有点感不上节拍,遇人无数,老jian巨滑的尤其不少,但像虞思烟这种巧笑嫣然间、似真似假的谈吐确实没有遇到过。 重要的是,吴天分不清她是调笑还是认真!? “好了,说正事吧。” 虞思烟轻咳了一声,认真问道:“极阳石对你很重要,对吗?” “嗯。”吴天很认真的点了点头。 “那么,你为了它可以出多大的价钱呢?或者说,你可以牺牲多少?” 吴天分明感觉她的目光灼热而又专注,吴天有种感觉,如果自已说谎的话,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起身离去,再也不会给自已任何机会。 “这个不在乎我的回答,关键是你的价值观有多大,比如说,我愿意出一百万,但你身家上百亿,你会觉得我这一百万不足轻重。” “我很喜欢你这个回答。” 虞思烟掀开口罩一角,轻轻品了一口咖啡。 吴天看到她唇角,轮廓分明,似乎含着一抹浅笑,性感的同时,更是显得神秘。 她接着说道:“我喜欢同分得清深浅的人打交道。这样吧,我手上确实有一块极阳石,也可以给你,只要你能摆平那些追杀我的人。” “成交。”吴天果断答应。 “爽快,哎,我现在有点担心,我不会为你着迷吧!?” “……”吴天嘴角抽了抽,觉得自已在这种模棱两可的游戏中不是她的对手,赶紧说到正题:“谁在追杀你?” “秘密,你现在出门到对面巷子里的话,应该可以看到他们。” 吴天当即起身,出了门,直奔对面阴暗的巷子。 隔巷子还有一段距离时,就听到里面有人愤怒骂道:“该死的臭婊-子,就知道她不肯消停。” 吴天走进巷子,立即看到三个人,正阴狠盯着自已。 从三个人的神态来看,都不是普通人,至少是那种杀过人的人。 其中一人道:“兄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可不要着了那女人的道。” “我也不想和三位有误会。”吴天浅笑道。 “兄弟,哥三个就是吃了那女人的亏,被她卖了还蒙在鼓中,你不信的话,就在旁边看着,哥等会把她白脸红脸全逼出来,让你看清楚她的嘴脸。” 瞧这情形,这三人应该被虞思烟坑得不浅,才会如此仇恨她。 但这些对于吴天来说,都不重要,虞思烟是个怎样的人,可以搁在一边,只要她能拿出极阳石,当然,如果她唬弄自已,那又另当别论。 吴天不想跟几人浪费口舌,直接道:“既然你说得这么明白,那我也痛快点,她,我保了,三位如果肯赏个面子的话,就打道回府,不要再为难她,如果硬不肯罢休,那我就陪三位在此作个了结。” “意思是你硬要插手!?”三人不约而同的从腰间抽出匕首。 吴天扫了他们手中匕首一眼,浅笑道:“三位是倒斗的吗?” 倒斗是行话,意思就是盗墓的。 三人齐齐一惊,看向吴天的目光更阴毒了。 “她告诉你的吗?” “不是。” 吴天没有解释,实际上是从他们匕首的形状看出来的,盗墓人用的匕首比普通的匕首更窄细,也更薄一些,就是方便破除细小的机关。 而且,他们会在匕首前面涂上狗血和水银,目的是避除一些不干净的邪物。 “同道中人?”对方狐疑问道。 吴天摇了摇头,一本正经道:“我看三位印堂发黑,是血光之灾的征光,早点放手吧,或许可以避过一劫。” “尼马。” 三人齐齐骂了一句,凶神恶煞般朝吴天扑了过来。 原来这三人眉间全涂了黑锅底灰,能不印堂发黑吗!? 这是他们倒斗这一行的习惯,一是锅底灰能够避邪,而且涂抹在印堂上的话,能够让阴邪之物忌讳,也就是老话说的:倒霉鬼,鬼都不愿意碰。 三人瞬间扑到吴天身边,出手狠辣,欲致吴天于死地。 这种常年在墓里打滚、死人身上摸金的人,早把人命看得比蚂蚁还轻。 吴天却没有杀他们的心思,一是跟三人无冤、无仇,二是不想任虞思烟摆布。 所以,他轻巧避开他们的攻击,揪准机会出手,几个砍刀,立即把三人放倒,全数晕倒在地上。 虞思烟踩着点出现在巷口,扫了地上三人一眼,神秘笑道:“没想到这么快,果真有两下子。” 吴天不置可否笑道:“他们半个小时不会醒过来,你想怎么处置都可以。” “嗯,正合我意。” 虞思烟从兜里掏出一个小布袋,扔给吴天:“第一次合作,还算愉快,这是报酬。” 吴天拉开布袋一看,正是一块通体幽黑的极阳石,心跳不由得快了几分。 寻找了好些日子,终于凑齐了两块。 “这些极阳石是从哪来的?”他忍不住打听道。 “秘密。” 虽看不到虞思烟的脸色,但吴天感觉肯定很诡异和神秘,就跟她说的这两个字一样,她浑身上下都是一个谜。 “还有吗?”吴天追问道。 “有。”虞思烟神秘笑道:“我会联系你的,但请你不要打听我的消息,不然,今天会是最后一笔生意。” 吴天点头应充,一直紧绷的心终于回复平静。 随后,虞思烟拖着三个晕厥的人消失在夜色中。 吴天遵守约定,没有跟踪她,他觉得,对于虞思烟这种谨慎而又活在神秘中的人而言,不去打扰和破坏是最好的合作方式。 吴天相信虞思烟一定会再找自已的,因为她绝对不是一个安分的人,或者说,绝对是一个麻烦不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