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变态痴情汉
白絮揉了揉红红的手腕,憋了眼逐野拓,不满的从他身边走过,她不进去就是了,有必要这么大力吗? 逐野拓跟上去,他刚才才看着白絮进入那个遗弃的院落,还和那群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打了一场,他要不是突然感觉到她的气息,还找不到她。 这魏宅水深,现在看不见她,他整颗心都是提起来的,就这么不让人省心么! 逐野拓也没觉得自己有做错什么,跟在她后面,她自顾自的走路,他也默默无言。 白絮知道逐野拓在后面,但是他不说祭墨里面的事情吗,跟在她后面一句话都不说,这样算哪样啊! 白絮瘪了瘪嘴,“喂,你不是要说祭墨里面的事么?” 逐野拓眉毛挑了挑,显然对那个称呼有些不满意,不过见白絮主动开口,他就顺势说下去。 “祭墨这个院子原来是住着一个女人的,那个时候还不叫祭墨,小的时候来魏宅,我就听见二叔叫她墨。那个女人长得很漂亮,二叔很爱她。 但是后来不知道怎么的,那个女人就不见了,接着二叔就把这里改成了祭墨,祭奠墨。没事的时候,二叔都把自己关在里面,胆子小的小侍都不敢进去打扫,因为里面太阴森了,到处都充满着寒意。让人毛骨悚然。而且侍女不准进去打扫。 我十几岁的时候,那次来魏宅,看见了二叔带着一个小女孩进去,但是小女孩就再也没有出来过。当时我也很好奇,便趁着二叔不再的时候,偷偷进去瞧过”,逐野拓停顿了下,眼睛微闪,似乎想到了一些不好的画面。 白絮听着听着旁边的就没声了,难道那小女孩被杀了? “然后呢,小女孩被杀了?里面到底是什么魔兽呀?那天我看见了一朵神奇的红色花朵,特别的显眼。” 逐野拓长长的吐出一口气,“里面中心是一个湖泊,旁边环绕着走廊,你看到的那朵红色的花应该是在一个拐角,湖泊对面是一间房间,二叔经常就坐在里面。” “对呀,可是那花到底是什么花,一点气味都没有。” “那花是血花,以血为养料,花瓣呈血红色,无叶根茎细。我曾经问过我的师父,那花很少见,而且一般人不会养它,它没毒,但是花心里可以分泌出一种粘液,可以用来变脸的。 将两张不同的脸重叠,粘液涂在中间,那么上面的那张脸就会被粘液稀释,与下面那张脸融合,在人活着的时候,剥下来脸皮,越是新鲜,与久脸的融合度越高。 而你所看到的那个湖泊底部,埋着的全是干尸,被血花饮完血的尸体,就扔进去,那湖泊是死水,被二叔用了特定的药物给驱散了味道,一直维持着活水的状态。” 白絮听着有些恶寒,那魏忠书剥人脸不会是想要看到他心爱女人的脸吧,那不是连他心爱女人的脸都剥了啊! 白絮浑身一抖,手臂上都起鸡皮疙瘩了,“你二叔剥脸不会是······” 逐野拓见她后面没有说下,估计也猜到了吧。 “没错,是你想的那样,二叔他恋得方式有些过了。那个叫墨的女子早就是死了,但是祭墨那间房间里有一面镜子,上面就贴着墨的脸,还化着妆,皮肤一点都皱,水分十足,但也就是一张皮而已。 我摸过,那皮是真的。” 白絮双手抱臂,在心里低骂一声,真恶心!被这种变态喜欢,真是可怜,死了都还被剥脸皮。 不过白絮还是有些疑惑,“那魔兽气息是怎么回事?” “血花就是魔兽,它收敛了自己的气息,又被二叔喂了特殊药物,所以你闻不到它发出的血腥味。它的级别本来不高,但是若是长期喂养,会自己升级长大的。而且这种魔兽一般最擅长隐藏,不是那么容易被发现的。 你那天之所以感觉得到,是因为二叔一直都是用女子血来喂它,你一靠近它便有了变化,以为又要开始饮了,所以不小心暴露了魔兽的气息。那血花除了饮血,没有其他的攻击性。” 白絮摸了摸胸口,她那天还凑那么近去闻它的味道,想到它饮了好多女人的血,她就忍不住要吐。 “不过你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 “我觉得那花有问题的时候,我去问过我师父,师父告诉我的关于血花的事,后来我又进去探了几次,明白了二叔的心思。” 白絮现在庆幸没有进去,倒不是因为怕,而是因为恶心。 “我们什么时候离开魏府?” 她实在是不想待在这里了,有她自己的原因,还有这魏府里面怪事太多了,牵扯进来想脱身都难。 逐野拓听到她说出这句话,想起刚才外公的话,皱了皱眉头,没有直接回答白絮,而是问了一句,“若是有别的女人住进王府,你会不会介意?” 白絮脚步一停,那个别的女人她首先想到的便是魏明丽了,不过这事干嘛要给她说呀,王府又不是她的,虽说心里听着有那么些不舒服,而且回到王府她会遵守约定的。 白絮语气平淡,尽量说的没有一丝波澜,“我介意什么,完全不介意。我问的是什么时候离开魏府。” 看着白絮的背影,逐野拓有些失望,她真的是一点都在意呀,难道说现在还把他当成断袖?不可能呀,她应该知道了吧,他不是断袖呀。 她怎么就看不出来他的心思呢,难道说她真的只把他当朋友么? 逐野拓想了半天,都没想清楚,心里反而愈发的烦躁,闷闷的说,“明天。” 这个夜晚魏宅里欢庆到了深夜,客人主人才纷纷散去,回房休息。 魏孝贤回到自己的院落,院落的亭子里坐着一个穿着褐色衣服的人,手里正拿着一张画,那张画正是魏孝贤那日看了半天的画。 魏孝贤稍有些惊讶,“是你。” 那人人背对着他坐的,“这画我该收回去了,你也用不着了。” “为什么,我已经把素弦姑娘接近府里了,这画你不是送给我了么?”对于爱画的魏孝贤来说,让他交出画肯定是不干的呀,他都还没弄清楚这幅画的意蕴呢! 那人慢条斯理的卷起画,“留在你那里,你也看不懂的,这幅画对我还有用。” 说完便消失在了亭子里,魏孝贤从头到尾连那人的名字都不知道,就这么被送画又被收走了,他怎么都觉得自己被坑了,可是那人家住哪里,是什么身份,他一概不知。 这只是第二次见面,第一次也是这样悄无声息的来。 魏孝贤皱着眉头,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