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9章 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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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睡太早了,今天打赢官司,不好好庆祝一下吗?”夏妍芝接过他的酒杯,一双盈盈媚眼频送秋波,对着他的唇印处亲下去,抿了一小口威士忌,眼神充满了tiao逗。· 他该不会是身体有什么问题吧?一般男人,她做到这种程度,早就硬得不行,直接扑上来了。 她还是牟足了劲tiao逗他,勾引他,“景……难道……你不想要我吗?嗯?景……” 该死!怎么又想到她了? 莫景暗恼,不满她总如阴魂般挥之不去,折磨着他的神经。 如果此刻她在,他一定不会像上次那样放过他,他要得到她的一切,作为惩罚! 他霸道的侵略突然停止,夏妍芝不满地睁开眼睛,“景,怎么了?人家想要……” 夏妍芝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忙追上去拉住他的手臂,试图挽留。“景,你怎么了?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惹你不高兴了?” “没有!”莫景的态度很冷淡,直接拂掉她的手臂,“你不是我想要的!” 他也不明白,自己想要的人,为什么偏偏会是那个女人! …… 官司大胜,沈暖心和同事们去ktv庆祝了一番,回到家刚洗完澡,正准备下楼找点吃的,迎面撞上了莫景。正想着跟他打招唿,他却连看都没看她一眼,直接撞开她,走回了自己的房间,摔门的动作毫不客气。 沈暖心的肩膀被撞得好疼,皱眉。“搞什么,要不要这么粗暴?” 咦,他身上有酒味,难道喝酒了? 算了,这不在她的管辖范围内,独善其身才是王道! 她耸耸肩,下楼觅食去了。肚子得到满足,心情也变好了,突发善心,给莫景泡了杯解酒茶。 毕竟,上次他感冒,他也给她送了感冒灵,就当礼尚往来了。 敲敲房门,推门进去,莫景仰面躺在沙发里,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西装被扔到一边,领带松垮,有些凌乱。 在她印象中,他永远英气勃发,干净得就像活在玻璃罩子里的人,鲜少看到他这种样子,略有些颓废,却丝毫不损俊美。 看他眉宇透着疲惫,她不想打扰他,静静放下解酒茶就要走人。他却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那双凌厉明亮得如同猎豹的眸子勐然睁开,吓得她赫叱了一声,打了个寒战,勉强挤出一抹不自然的笑容。 “你、你醒了,我帮你泡了解酒茶!趁热喝吧!” 莫景不说话,只是死死盯着她看,好像要用眼神把她看穿。 看到这个女人,他突然觉得很安心。但同时,又很生气,气她竟然能如此强烈地左右他的思维,影响他的情绪。 这个邪恶的女人,究竟在他身上下了什么魔咒,让他越来越不可自拔,想抽身,却越陷越深。 沈暖心被他盯得莫名其妙,头皮发麻,背嵴冰凉,弱声问:“怎么了?唉……你……” 下一秒,被他拉到沙发上。因为力道太大,身体整个都轻微弹了起来。 他没松开她的手,闭上了眼睛。 沈暖心几下挣扎不开,想起来。 “别动!”他的声音透着nongnong的疲惫,但还是充满威慑力。 沈暖心安静了一会,迟疑着问,“你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今天的他,很反常。· 莫景没回答。他什么也不想说,也不想做,只想她陪在自己身边,感受到她的气息,就莫名很安心。 可惜这种安静没持续多久,沈暖心又弱弱声道:“我还没洗澡!身上有点脏。” 莫景睁开双眼,微怒,“你就这么讨厌待在我身边吗?” “不、不是啊……”算不上讨厌,当然也不太喜欢。 “那你为什么急着要走,去找你的老情人吗?他今天帮你打了官司,你是不是要以身相许。” “……”沈暖心不做声,沉默。也许此刻,沉默是最好的。 “不说话了?证明我说对了?” “我只是……不想在跟你因为这个问题做无意义的争吵。我很累了,相信你也是!” 她的语气很真诚,略带些求和的成分,莫景的气焰稍稍减弱了一些,冷冷别过脸。 她讨厌争吵,他又何尝不是?只是,每次想到她和梁竞棠在一起的画面,他就是忍不住暴怒!每吵一次,他的心就要经一次沉重的疲惫。 他也希望跟他安静相处。 “是不是公司发生了什么事?” “没有!” “哦……”他态度冷淡,沈暖心也不好再多问什么。隔了一阵,见解酒茶快冷了,端到他面前。“喝吧,喝完会好受一点……” 莫景还是那副不想理睬她的样子。 “乖……” 他厌弃地皱眉,“少像哄孩子一样哄我,”这么说着,还是伸手去接。但这时,又传来了一句令他很不开心的话…… “赶快把解酒茶喝了,洗个澡睡觉,我也要回房了!” 沈暖心这么说,完全是因为他喝了酒,想让他早点休息。。可在莫景听来,又成了她逃避的借口。方才舒缓的脸一下又紧绷起来,一把拍掉解酒茶。 “咣当”一声,瓷杯摔了个粉碎,解酒茶溅满了整块地毯。 沈暖心吓得一哆嗦,愕然望向他,“你干什么?” 莫景连看她一眼都不愿意,整张脸如同被冰封住了,每个棱角看上去都是冷锋。他干脆地吐出一个字。“滚!” “什么?” “我说让你滚!”他的眼神足以冷得将她冻僵,很是绝情。“你不是想走吗?那就滚远一点,别让我看到你!”他讨厌她找各种借口想走,好像他在求她,强迫她一样。她以为她是谁! 沈暖心实在摸不透他的情绪,无语到了极点,也不想再受这冤枉气,一下站了起来,“你好好休息吧!”蹲身去捡碎片。 “别捡了!我叫你滚,没听见吗?”莫景突然特别火大,看到她就觉得眼睛扎得疼,有一种亟待爆发的冲动。他强行压着没发怒,可这女人,一再挑战他的极限。 她这又是演什么戏? 粗重的声音在沈暖心耳边咆哮,夹杂着酒气的guntang唿吸直喷她脸上,预示着危险,但她还是继续捡碎片。 因为,担心他不小心踩到,划伤。 “该死!”莫景实在忍无可忍了,一把抓起她,扔到沙发上,健壮的身体压了上去。额上的青筋冒起,十分骇人。拳头紧紧抓住她两只手腕,好像要掐断它们。 “沈暖心,”他咬牙切齿地叫她的名字,“你究竟想怎么样?” 她并不直视他冲火的双眼,轻声回答。“我只是不想你踩到碎片受伤,捡完我就要走!” “你不是讨厌我吗?为什么假装关心我?” 她淡淡地瞟了他一眼,眼里没有半点波澜。“你误会了,这不代表我关心你。就算是一个陌生人,我也会这么做。” 因为他的喜怒无常,她也有了些怒气,所以这些话并非她的真心话。但这在莫景听来,就成了真话。于是,他暴跳如雷,气极反笑,“好……你讨厌我是吗?那索性更讨厌一些……” 莫景内心充满了疯狂的嫉妒以及愤怒,如火焰吞噬着他的心,他不惜以极端的手段激起她的反应。只要她该死的不再是这副爱理不理,无所谓的样子。 看着他赤红的双眼,一股强烈的恐惧由沈暖心心底钻出。莫景看穿她的恐惧,冷冷地笑起来,“怎么?现在才害怕?不嫌晚了吗?” “你放开我,快放开……” 她的挣扎更加勾起了莫景的怒火,一下压下去,狠狠吻住了沈暖心。 他很努力想要不去理会她的哭喊,可他发现,自己做不到,他竟然无法无视她的哭求!他挫败地停下,狠狠甩开了她的手,咆哮。“滚--” 沈暖心满脸泪水,难受又委屈。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残忍地对自己,她究竟做错了什么,要遭受他这么残暴的掠夺。她呜咽着坐起来,没再看他一眼,紧紧捂住身上仅剩的内衣裤,走了出去。 “**!该死!”莫景暴怒,一脚踹翻了桌子。像一只被激怒的困兽,在房间内烦躁不堪地走来走去。 他不是很讨厌她吗?可居然又对她不忍心了,这个万恶的女人,究竟要折磨他到什么程度才甘心?。 沈暖心基本上整晚都没有睡着,脑子里如倒带般不断回放那可怕的场面。实在累极睡着,梦里也摆脱不了,被惊吓醒,然后又是不断地回放。翌日精神不济,拉耸着脑袋下楼。经过餐厅时,意外见到莫景。这一个月来,他每天比她更早上班,都见不到人,今天却…… 难道因为昨晚的事?她又开始不安了,身体因为恐惧有些许颤抖。 低下头,假装没看到他,快走。 “少奶奶,你不吃早餐吗?”荷妈问道。 沈暖心都不敢回答她,继续走。 “吃完早餐再走!”莫景冷冰冰的声音飘了过来,她立即顿身,强忍着剧烈的心跳,佯装镇定。“不了,我赶去上班!” “我说,吃完早餐再走!”莫景音调未变,却添了几分危险。 荷妈担心沈暖心又激怒他,忙走过来拉她,“少奶奶,吃早餐吧!” 沈暖心没办法,只有认命地走过去,有时候她真的很讨厌自己在他面前那么懦弱。可一旦反抗,又会引来争吵。她很累了,真的没力气在再闹。她挑了个离他最远的地方坐,食不知味地咀嚼着早餐。 整个人紧绷身体呈戒备状态,生怕他会突然开口。 但他好像也没有主动说话的打算,只专心看报纸。 沈暖心稍感轻松的同时,也因他这副‘漠然’的态度有点生气。昨晚发生了那种事情,他怎么能假装什么都没有过?就算不亲口道歉,也该表现出些许歉意吧? 她自嘲,自己真是太天真了。他,莫景,歉意?可能吗? 就算他害得别人家破人亡,也不会有丝毫歉意吧?只不过险些强占了她,根本微不足道的小事。但这对女生而言,却是一种极大的侮辱。 她越想越生气,咬了几口面包,就再也吃不下去了,起身要走。“我去上班了!” “等等……” 她定住,如惊弓之鸟。 莫景放下报纸,将一份协议丢到她面前,“拿去给夏妍芝看一遍,看有什么需要修改的细节。” “和夏妍芝小姐协商,还是您亲自去比较合适吧!”说不定谈着谈着,就谈到床上去了,正好发泄他的‘*******莫景一挑眉,瞟了她一眼,“这是一道选择题吗?” “……”沈暖心不爽地把协议往包里一塞,气冲冲地走了,心里将莫景骂了个底朝天。混蛋!混蛋!总裁了不起吗?还不是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兽类! …… 来到夏妍芝所在的高级小区,沈暖心按响她家的门铃。半天,没有人回应。隔了一阵,她又按了按,还是没回应。想着要否先联系她的经纪人,门开了。但开门的不是夏妍芝,而是一个头发凌乱,睡眼惺忪,身材修长,肤白貌美的男人,身上只穿着一条三角内裤,浑身散发出一种“牛郎”的味道。 沈暖心不知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但就是很强烈。 “请问……这是夏妍芝小姐家吗?”同事发给的就是这个地址啊! “她还在睡,你有什么事?” “我是寰球集团的律师,想跟夏小姐谈一下签约的事。” “宝贝,谁啊?”老远传来夏妍芝的声音。 “寰球集团的律师……” 夏妍芝用沈暖心听得到的声音大声爆了句粗口,“下午再过来!” “可是总裁说,您必须上午确定,下午就要签正式合约了。”未免再跑一次,沈暖心赶紧搬出‘莫景’这座大山。果然,夏妍芝再不满,还是让她进去了。 她坐在客厅里等了一阵,夏妍芝才出来,一身丝绸睡衣,很是妩媚。她坐到她对面,拿过桌上的烟盒,示意她。“抽吗?” “谢谢!我不抽烟!” “没劲!”夏妍芝自顾点了根烟,吞云吐雾。“合约呢?” “在这,请您过目。” “我懒得看字,你念给我听吧!” 沈暖心忍着,“好!合约总共有一百二十条。第一条……” “怎么那么长,要念到什么时候?挑重点。” “好!”沈暖心也觉得跟一个没大脑的‘花瓶’解释法律无异于对牛弹琴,就捡几条最核心的念。 肤白貌美的男人走了出来,亲了一下夏妍芝的脸颊,留了一张名片,依依不舍地说:“夏姐,我走了,记得找我哦!” “行了,赶紧回去吧!” 两人之间的‘互动’,印证了沈暖心的预感。‘特殊职业者’会有一种‘特殊’的气质,一眼就能看出来。当然,她对这一行业的人没有任何的偏见。只是生存方式不同,没有高低之分。 他一走,夏妍芝随手把名片揉成一团丢了,警告地看了她一眼,“哪些话该说,哪些话不该说,你应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