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9章 缓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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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劲的步伐此刻有些缓慢,顾城远远的就望见了严颜的冰冷的脸色。· 严颜转身进教室,顾城这才加快了脚步,从后面拉住了她的手。 “颜颜,你生气了?” 严颜回过头来,眉宇间蕴着怒意:“我为什么要生你这种人的气?顾城,做不到就请你别轻易承诺,请你以后别再来打扰我的生活。” “不是的,你听我解释。”顾城着急的想说些什么,严颜已经不客气的甩开了他的手,径直往屋子里走去。 顾城敛了气息,跟着她进了教室。严颜冷哧,夏雪怀孕,顾偌晨一大早便给了她消息,她倒要看看他能如何解释。 “颜颜,今天发生了很多意外,打乱了原来的计划,我不是故意不守信用的。” “是吗?顾总总是有许多不得已的意外。”严颜轻讽,不停的收拾着桌子上散落的课本和铅笔,不看他。 顾城一把钳住严颜的肩膀,将她狠狠的转了过来:“严颜,你听我说。” “好啊,你说。”严颜语气满是无所谓,让顾城难受。 “夏雪怀孕了,她说孩子是我的。”有种深深的无力感袭来。 严颜听了,竟没有多大的反应:“恭喜你啊,要做爸爸了。” 顾城的脸色立刻就冷了下来,他还在纠结着如何安慰她,她却根本不在乎:“你好像已经知道了?” “一大早夏雪去顾家老宅闹的轰轰烈烈的,恐怕顾家现在没有一个不知道的。” “顾偌晨告诉你的?”顾城黑眸微微眯起。 “你不算笨嘛,竟然让你猜到。顾偌晨不过是让我别再受你蒙骗而已,顾城你到底还要伤害到我什么时候?”严颜有些激动,声调明显提高了不少。 顾城一慌,手臂上带了力气,将她搂在了怀里:“颜颜,对不起,这是个意外。那天我喝多了,我不能确定这个孩子是不是我的。” 严颜故作愤恨,怒瞪着他:“顾城,你比我想象中的更无赖,为了甩掉夏雪,现在竟连她肚子里的孩子都不承认了?我宁愿你是个有责任感的男人。” 顾城一阵气闷,他竟是怎么都哄不好她了:“孩子生下来,我会带他去做亲子鉴定。是不是我的,一目了然。但是夏雪这个人,我是一定不会再留的,我不爱她,更不想再见到她。” “那是你自己家的事情,跟我没有关系。我累了,想静一静,请你离开。”严颜别过脸去,冷冷的下着逐客令。 顾城提了口气,终是没再接上一句话来。有些挫败的放开严颜,转身出了教室。 白莎莎早在一个星期前就出了院,脸上的伤疤还要养很长一段时间,陈诚说三四个月以后才能看情况做植皮手术。 脸上的疤痕像蜿蜒的蜈蚣盘踞着,暗红的颜色触目惊心。顾城给了她足够的补偿,可也填补不了心里的咒怨。她每天除了叫外卖,其余时间连门都不会开一下的,更别说出门见人了。 夏明早就摸透了她的作息规律,是夜,便挂了假冒的工作牌,提着一盒便当到了白莎莎所在的小区。 手里是一早配好的********,常年经商的他,头脑也算灵活,做了两手准备。· 顺利的进入小区,夏明压低了帽檐,让监控探头拍不到他的脸。 六零二的房门外,夏明先是拿出了********插进锁眼里,轻轻转动。试了两次,门咔嚓一声便开了,出奇的顺利。心里暗自得意,连老天爷都帮他。 透过门缝观察了一下里面的情形,离大门最近的餐厅里并没有人。蹑手蹑脚的进去,将手里的外卖放到餐桌上,而后脱下会发出响声的鞋子,赤脚进了客厅。 正在客厅里用蒸汽蒸脸的白莎莎,恍然间看到洁白的大理石地板上倒映出一个人影。心勐然一抖,从蒸汽里抬起脸来。 “啊……你是谁?”惊叫过后,白莎莎还算冷静的看着出现在面前的中年男人。 夏明不慌不忙,并没有被她的叫声吓到:“我是楼下快餐店的,给你送宵夜的。” “我没有叫。”白莎莎防备的后退了一步,抓起了茶几上的手机,准备随时报警。 刚刚蒸的满脸通红的白莎莎,脸上的疤痕更是被水汽泡的发软肿胀,一半天使容颜,一半地狱罗刹,让夏明恶心。 牵起屠夫一般残酷的笑容,夏明脸上的横rou挤在了一起:“别紧张,这份宵夜是送你的,你总是照顾我们快餐店的生意。” 白莎莎比较警觉,直觉他不怀好意:“我的快餐每天都是一个小伙子送的,我从没见过你。你到底是谁?我并没有开门,你是怎么进来的?你再不走,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哈哈哈,你不笨嘛,我既然来了,便不会走,白莎莎你的报应来了。” 在白莎莎惊恐的尖叫下,夏明微胖发福的身体像块巨石一样压了过来,抢过她手里的手机,扔在墙上砸成了碎片。 瘦弱的白莎莎哪里是夏明的对手,三两下便被制服,被拖着绑在了床上。 脸因挣扎渗出了血来,白莎莎惊恐的瞪大眼睛,看着他将所有的窗帘拉上,门窗反锁,一步步走了过来:“你是谁?你要干什么?” “哼哼,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做了这么多坏事,老天不收拾你,我就替天行道,给你点报应尝尝。”夏明一把抽出了自己哭腰间的皮带,笑得十分yin邪:“你不是喜欢玩强、jian么?大爷我今天就让你尝个够。” “不!你不要过来,我不会放过你的。我死了,你也要偿命,如果我没死,从你手里逃了出去,你一样要在牢里度过下半辈子。我劝你赶紧收手,否则你就等着万劫不复吧。”白莎莎吓得脸色惨白,冷汗像是水龙头一般,哗哗的流着,沾湿了床褥。 整个人被呈x型绑在了床上,白莎莎越是挣扎,手脚被肋的越紧越痛。看着被脱得只剩下内衣的夏明,白莎莎从没有如此恐惧过。 “死到临头还嘴硬,我怎么可能给你机会去报警抓我。你放心,等我享受够了,就会找个好人家把你嫁过去,舒舒服服的过下半辈子。地点都选好了,云贵交界,那里有许多疼媳妇的男人,听说七八个兄弟娶一个老婆,个个疼爱的不得了,有你享受的。”夏明满脸变态的笑意,浑身的横rou抖动着,还有下垂的老皮和皱纹。 白莎莎听得毛骨悚然,下意识拼命摇着头,几乎要扯破了嗓子:“不要,救命啊,你这个疯子,我和你无冤无仇,你凭什么这么对我,滚开!滚开!” 明知道这里是高档公寓,隔音效果极好,可白莎莎还是嘶吼着,寻找一丝安全感,似乎这样便能吓退这个让人作呕的老男人。 夏明嫌她太吵,也怕惹来保安,赶忙脱下仅剩的一条内裤,塞进了她的嘴巴里。 打了好几个电话给夏明,都是关机,夏雪有些担心,怕他下手太狠,做出些动静太大的事情。 书房里找遍了,也没有那枚戒指。虽然有一些古玩字画,可东西太大了,她带不出去。本想去顾城的卧室翻一遍,可天色已经很晚了,说不定顾城就会什么时候回来,所以她只好等明天白天再找机会进去翻找。 顾城从严颜那碰了钉子以后,没有回帝豪领秀,只是打了个电话问问伊妈夏雪的情况,多番交待了几声,便回了景晟国贸。 总裁办公室旁边就是休息室,顾城打算夏雪搬走之前,都宿在这里。 心里烦躁的厉害,烟灰缸里不一会就聚满了烟蒂。他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有过如此强烈的期盼,期盼夏雪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他真心不能接受这个意外的孩子,不仅是他不爱夏雪,更多的还是怕因为这个孩子而和严颜好容易拉近的距离又扯远了。 沈静默的想法太理想化,严颜的孩子的死,夏雪也是凶手之一。即便严颜永远不能怀孕了,她接受谁的孩子,恐怕都不愿意接受夏雪的孩子。如沈静默所说,她的心气很高,如今对他的态度又反反复复的,他甚至都不能确定严颜的心思。她是一个谜,让他一时间捉摸不透,却愈发痴迷的想要看透。 严颜的的确确没有想到,夏雪竟真的怀孕了,听到的那一霎那,饶是有了心理准备,她还是吃了一惊。 夏雪在帝豪领秀住了这么久,说他们之间没有发生什么,她的确不可能相信。那这个孩子到底是顾城的,还是那天晚上留下的,暂时还说不清楚。若是那晚留下的,一旦做了亲子鉴定,顺藤摸瓜,恐怕那晚的事也难以兜住。 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即便是温软的大床也带给严颜不了一丝睡意。她得将这件事告诉东方瑾,他留下的遗患,还得他自己想办法解决掉。 拨通了东方瑾的电话,这个时间,他应该在魅影里坐镇。 “夏雪怀孕了,这个孩子极有可能是那天晚上的遗患。”严颜直奔重点,东方瑾也有些诧异。 瞬间便消化吸收了这个消息,东方瑾不在乎的安抚道:“别紧张,颜颜,就算她肚子里的孩子是那晚的遗患,我也有办法处理,你别担心了,好好休息吧。”作案的时候不戴套,是他有意交待的,这个孩子也算在他计划之中,他早就想让夏雪尝尝被人活活踢掉孩子的滋味了。 邪笑着挂断了电话,东方瑾此刻更像个玉面罗煞,妖冶而带着恐怖的气息。 翌日,经过夏明一夜的连续折腾,白莎莎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样了。脸上的血迹已经干涸,双眼哭肿的已经眯成一条缝睁不开,头发被汗液和血液沾黏在一起,贴在脸上,散在床上,像个疯子。下体不时的有血流出来,已经撕裂的没了模样。 一觉睡醒的夏明,又来了兴致,湿了条冷毛巾给白莎莎擦脸,让她从半昏迷中清醒了过来。 白莎莎的嘴巴里还含着夏明的内裤,已经湿透了。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叫了,努力将眼睛睁开一条细缝,看着他猥琐的笑脸,又缓缓的闭上,扭过头去。 夏明满意的在她涨红的胸脯上捏了一把,把她嘴巴里的堵塞物给抽了出来。 “怎么样,老子的内裤好吃吧?一会有更好吃的招待你--老子的宝贝!”夏明yin笑着,又将裤子解了开来。 白莎莎浑身抖得厉害,连汗毛都竖了起来,她现在除了撕心裂肺的痛,其他的什么感觉都没有了。 “不……求你……不……”白莎莎脱口的声音,微弱的几乎听不见,暗哑的嗓音,像是被人塞了棉花堵住一般,声不成句。 夏明已经在赌场上练就了双面性,越是在夏雪面前表现的慈爱,越是在犯罪的时候极其变态。他已经失去了人性,越是看白莎莎害怕的厉害,他越是有成就感,越是兴奋至极。 在白莎莎不算是惨叫的叫声中,夏明毫不客气的又在她身上驰骋了起来,直到白莎莎承受不住,疼昏了过去。 晨起的欲\望得到纾解,夏明从没有觉得像今天这样满足过。穿好了衣服,他准备下去买些东西吃,毕竟他做的是力气活,熬了一夜的肚子也饿了。 伸手拍了拍白莎莎的脸蛋,见她像个死人般没有反应,便安心的出门去了。临走前还不忘拿走所有能联络通信的东西,把钥匙一装,从外面把门反锁了起来。 夏明前脚一走,白莎莎后一秒就勐然睁开了眼睛。她必须趁他不在的时候唿救,逃出这里,否则她一定是死路一条。 用着最后一丝力气,侧着头用牙齿含住绑着右手的绳子。几乎要把牙齿掰断,右手的绳子才被成功的咬断开。 争分夺秒的去解左手的绳子,然后是双脚。白莎莎激动的下床的时候,两只腿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滚在了地上趴着。 缓了一阵,才有了一丝知觉,赶忙往窗口处爬去,撑在床头柜上趴在了窗台上。白莎莎几经努力,才将窗户开了一半。楼下来来往往的不少上班的行人,还有些在广场上锻炼身体的老人。 白莎莎想唿救,嗓子里只发出“啊,啊”的音节,像个彻底不会说话的哑巴。情急之下,拿起床头的闹钟丢了下去,楼下有人注意到了上面的动静,仰头向上看着。 白莎莎激动的向下摆着手,奈何窗户开的太小,还有窗帘挡着,楼下的人根本看不到她。 双手找好支点,使出全身力气把窗户向前推着,就在她整个身体都能暴露在窗子外面的时候,麻痹的双腿没有勾住窗称,残破不堪的身体,像个扶风摆柳,直直的从六楼坠落到广场上的鹅卵石小道上面,脑浆崩裂,双目睁圆,死相惨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