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狼的侵犯2
盛怒之下的白老大,身上每块肌rou都仿佛纠结起来,俊美的脸阴沉沉的,浮着一层骇人的冰封。 “廉成找不到了,那一定是在国内凉凉没有消息,不能排除和他没有关系联系所有人手,都去寻找凉凉现在安排专机,我马上飞回去” 洛元大惊,“现、现在就飞回去吗” 白圣浩一眼寒气地瞪过去,“我还能在这里待得下去吗” 洛元默然。 紧跟着疾步快走的白老大身后,暗暗擦汗。 “老大,已经确定了,今天下午,老爷子把嫂子接了过去,然后由一个名叫丹尼尔的男人送走。然后就下落不明。” 白圣浩双眼眯紧,干脆利索地说,“联络老爷子。” 夜半十一点,白家大院的电话铃声不停地响着。 “喂,哪位啊”老管家披着外套过去接听电话,心底直骂来电话的人不懂实务,哪有半夜打电话的 “于伯,我是圣浩。” “啊,是少爷啊少爷您有事吗” “我找爷爷有事,请他接听电话你去把移动电话给爷爷送过去。” “可是少爷老爷已经睡下了要不明早再说” 白圣浩马上就提高了声调,“现在就请他接听马上,立刻” 于伯吓坏了,从没有见过少爷这样发过火,吓得浑身一抖,马上应道,“哦哦哦,我这就去。” 白老爷子坐起来,不敢置信地接过去电话,皱眉听了一会,马上叫出来,“什么找不到人了我马上去联系丹尼尔,你先别急。” 于伯就那样看着老爷子披了衣服下了床,楼道上的灯,一盏盏全都打开了,万智也醒了过来,不解地开着灯火通明的房子,老爷子焦急地哆嗦着手,“不好了,不好了,小智凉凉不见了圣浩快要急疯了在电话里跟我都急了这可怎么办吧,人是从我们这里走出去丢的,我看圣浩很生气。你快点联系丹尼尔,问他凉凉的去向” o 万智震惊。 圣浩哥因为温凉,竟然都跟爷爷翻脸了 乖乖 丹尼尔的回话,让白老爷子、万智以及白圣浩全都慌了神。 从下午七点就没有了温凉的消息 白圣浩急得在飞机上也是来回地走,不停地暗骂着,乘空人员送上去的热茶也被白圣浩恶劣地打翻在地。 洛元吓得不敢乱发言,只是暗暗祈求,国内的弟兄们快快发现温凉的消息。 廉成雄霸在温凉身上,已经到了势不可挡的态势,他一边亲吻着温凉的锁骨,一边腾出来手,却解他的腰带。 迫不及待 蓄势待发 很热,很焦躁,很迫切,很渴求 温凉的气力快要耗尽了,哭着,当廉成的舌尖舔在她乳沟时,她突然一个警醒,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子邪劲,扒住廉成的肩膀就狠狠咬了下去。 “啊”廉成闷声叫起来,疼得青筋爆出,一甩手,给了温凉一个重重的巴掌,“啪”一声那么响亮,将温凉打得一张脸都肿了。 温凉嘴巴上流淌着廉成的鲜血,她倒在沙发上,疼得浑身发抖,却在那里凄厉的笑着。 “呵呵呵呵”温凉掉着眼泪咬牙切齿地说,“再逼我,不是你死,就是我死” “该死的”廉成捂着受伤的脖子,气得脸部肌rou痉挛,他刚才升腾上来的强大的都因为这个突如其来的咬伤而褪尽了,下面都惊得萎缩了,骂道,“你这个倔女人难道你不怕死” “被你这个畜生强占,还不如死”温凉嘀咕着,哗哗地涌着眼泪。 廉成点着头发着狠,“行,你行你想死,没那么容易我不会罢休的你必须是我的我会有办法让你成为我床上的奴隶的你等着” 廉成气哼哼地撞门而去,吓坏了几个手下,“老大您的肩头要不要上上药” “滚都他妈给我滚得远远的妈的”廉成气急败坏地恶骂着,轰走了所有人。 手下们都好奇地从门缝向里面打量,看到衣衫不整的温凉,窝在沙发里,捂着嘴,哭得正凶。 就这样,温凉哭着哭着,在屋里的沙发上,歪着睡着了。
梦里,还在委屈地哽咽。 廉成的膀子敷上了药,也包好了,温凉咬的那一口很深,几乎给他咬掉一块rou。 廉成在初春的寒气里,就那样裸着膀子,露着他上身强劲的咖啡色肌rou群,在半夜十分踱步在屋里。 “老大,船只已经弄好了,几点出发” 廉成冷静地说,“我们只能从海上离开这里,为了不被人发现,我们五点就出发。” “是,老大” “等等,明天给我搞来些印度迷香,我要用。” 印度迷香 那可是药力很猛的春药啊服下迷香的女人,都像是发了情的母豹子,恨不得直接扑到男人身上,扒掉男人的衣服。老大是想给温凉用吗 手下嘿嘿一笑,打了个帅气的响指,“ok小意思,明天就给您送过来” 廉成喝着烈酒,吐着气,眯了眯眼睛,“哼,小东西,不信你不屈服与我明天给你吃下去迷香,你会求着我给你的。哈哈哈” 一笑,马上带动了肩膀的伤口,又带给廉成一阵刺痛。小家伙,咬的真狠。 征服有个性的女人,那才叫有趣。 况且 廉成不想承认。他在温凉跟前伪装好人的这段日子里,竟然不知不觉,一点点喜欢上温凉了。 廉成甩甩头,抛去那不切合实际的念头。要喜欢做什么喜欢不喜欢的反正都要在一起造爱,身为刀尖上生活的黑社会老大,他才不需要喜欢这个东西。 廉成举着瓶子喝着酒,慢慢走进了温凉那间屋,看到女人脸上依旧有淡淡的泪痕,甚是可怜,不免有几分心疼,走过去,拉上去一条毯子,给温凉盖好。 忍不住攥了温凉的一只绵软的小手,廉成单膝跪在地上,久久地看着女人那委屈的睡姿,忍不住微微叹息一声,“小东西,你为什么就不能喜欢我几分呢哪怕只喜欢一滴滴也好啊” 俯下脸,很轻很轻地在温凉的手背上,印了一个轻若羽毛的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