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要有韧性和耐性1
注定这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不休不眠,不知疲倦,绵延不绝的一夜。 可恶的浩大叔,仗着他身强力壮,才不管她是情愿还是不情愿,配合还是配合,哭嚷还是不哭嚷,大概是这几天憋得太狠了,简直就像是灾区难民一样,饥寒交迫地贪婪无比地索要着她。 那张可怜的大床,一直承受着激烈的男女折腾。 他、他、他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靠了,到底知不知道疲倦啊 如果是和风细雨也就罢了,她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得过且过了。 不是的,他哪里会那么小桥流水春雨绵绵 他是狼,他是虎,他是兽 他那气吞山河的强攻,让她哪里招架得住 “停、停吧我真的、真的不行了” “呵呵,我看你的身体反应不是这样说的,你的身体告诉我,还要还要” 翻白眼,要死啊你 谁说还要还要了 再这样下去,她真怕自己的身体会断成几截。 哭也哭过了,喊也喊过了,不论她怎么样,他都是那么狡猾地哄过去她,满嘴的甜言蜜语,身下却没有丝毫地放松。 诸如这样 “好的,听你的,别哭啊,这就好了。” “你的头发真柔软,就像是锦缎”故意把注意力往她的头发上转移,试图不让她去体会火辣的某处。 在温凉以为这张床都要压烂压趴的时候,他又换了一个体位,她趴在床上,觉得自己这样更是受气的可怜虫了,于是含着劳苦人民那可怜的泪珠子,捶打着床,抽着气说,“老大,白社长大老爷啊求你了饶了俺吧。你身经百战,百战百胜,你是这方面技能的高手,强手,你就大人大量,放过俺这个小卒子一马吧。俺真的禁不起你这样折磨啊,俺也是上有老,下有弟的人,你发发善心嘛” “呵呵”耳畔响起某人腹黑的诡笑声,“党和人民相信你,你一定有韧性和耐性接受党的考验。” 考验个屁 你这个该千刀的色大叔 “你一定可以暴风骤雨只等闲的”白圣浩胸膛上布满了细细的汗珠,他的额头上也都是情发的湿气,发丝一根根姓感地垂在他额上,他从她身后,贴着她,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发。 “仁兄谬赞了” 就不能听人家夸奖自己,大概是从小到大被夸的几率太低了,人家给个棒槌她都看成了绣花针,摆弄着床单慢三拍的明白过来暴风骤雨什么暴风骤雨 不等她想出来答案,身后的男人已经用行动给予了她强有力的回答。 骁勇善战的男人突然发了力,来了一阵让人窒息的所向披靡的进攻。 “啊啊”温凉狠狠地闭气,闭上眼睛,下意识地咬住了床单,粉红的身子被他的动作送得一起一伏 死东西白圣浩你小子等着你就这样欺负我吧早晚有一天,等我小人得了志,我首先把你用手铐铐住手脚,然后拿蘸了盐水的小鞭子,一下下地抽你这个恶魔。 而现在也只能任他作威作福,欺压讹诈了呜呜呜 因为太累了,所以当得知他终于开了恩放了她时,她就差感激涕零了,扭了个身子,呼呼就睡着了。 睡得很香很沉。 他捞回本来了,把这些天落下的,一次性都补了回来。 白圣浩倚着床帮,灯光下,他那像是金属一样结实的胸膛,散发着迷人而芬芳的光泽。 点了一支烟,很惬意很满足地呷着了,缓缓地吞云吐雾。 歪脸轻轻瞥了瞥露着大脊背睡着的女人,不禁莞尔。 小东西,真的累坏了吧,中途哭了好几场,也求了好多次了。怎么,到现在了,难道她的身体还是不适应他的尺码 一个房子,因了这么一个女人,就变成了温暖的家。 掐了烟,白圣浩翻个身,搂住女人的身体,一起睡觉。 这份柔软无骨的触感,让他不由得沉醉其中。 “唔,今天星期几了嘛。”温凉迷迷糊糊地从被子里坐起来,揉了揉眼,第一眼就看到刚刚沐浴完的某男精壮的身躯。
好有料,好健硕,好姓感的身体啊 温凉傻看了白圣浩足足半分钟,才在人家戏谑的话里惊醒过来:“丫头,是不是看着你老公的身体,又有了想法” 想法 温凉马上拉起来被子,盖住自己的脸,从里面闷闷的,窘迫地说,“没有,没有这个真没有” “哈哈”逗得白圣浩爽朗地笑起来,“快点起床吧,你已经迟到了。” “啊迟到今天星期几现在几点了”温凉惊恐地钻出脑袋来。 “星期三,北京时间九点四十分。” “啊啊啊啊,我要死了死定了”今天又有世界文学老师的课啊,那个喝过几天英国河水的忍者神龟,太有惩罚学生的手段了 比法西斯的手段还要让人心惊rou战。 光着身子就站着跳,“哇呀呀,我的文胸呢,我的内裤呢,我的衣服呢还有袜子” 同样什么都没有穿的白圣浩,只得像个保姆一样,翻找出来女人的一件件物品。 温凉一边捋着头发,一边像是小炮弹一样往校园里跑,豪华汽车里的白圣浩对着温凉的背影喊道,“中午我来接你我们一起和你mama吃顿家宴商量结婚的事” 结婚校园门口的一些同学,都被雷得目瞪口呆。 果不其然,被世界文学老师惩罚了。 从门口单腿跳着,一边说着我是迟到的洛丽塔,一边蹦到自己座位上去5555,超级丢脸啊 同学们看着这位狼狈的洛丽塔,笑得前仰后合。 苏藕很哀怨地,很有气无力地懒洋洋地看了一眼温凉,悲天悯人地长叹一声,又一声。 “你怎么了你不是发短信,说要在昨晚结束你的处女时代吗怎么样,也成功了吗”温凉现在被浩大叔折磨得已经脸皮贼厚贼厚的了,说起这种男女之间的事情,大言不惭的,而且还有点过来人的骄傲意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