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线进攻2
这是她清醒时的,第一次 竟然会是这样子 她羞涩,她害怕,更多的是,她心慌 完全没有了,两个人裸裎相见,不容她躲避,他和她竟然交汇在一起。【】 男人和女人,竟然是这样的 看过的a片,看过的此类小说,都统统不顶用了,她面对这样纯熟、热烈、强悍、霸道的男性攻击,完全傻眼了,变成了疲于应付的大笨蛋。 虽然白圣浩已经非常温柔了,非常注意控制力度了,可还是让懵懂的她,直吸冷气。 小爪子,不自知的,已经将白圣浩的脊背,抓得红红的一道道。 一会摇头,一会洒泪,一会绵叫,一会要窒息 抵死缠绵,水融。 缱绻粉红帐,春水荡涟漪。 整个房间里,热气缭绕。 她的低吟,她的尖叫,她的哼咛。 混合着他的低啸,他满足的喘息,他得意地给予 黎明渐渐来临,天地间淡淡的隔夜雾。 一切还都在浅睡之中,旭日还未升起。 温凉果然又哭了,无限委屈,“呜呜呜,好困啊,我困能不能结束” 某勤劳者低声笑,“你睡你的呀。” “呜呜呜,你这样,我怎么睡得着。” 该死的浩大叔,真怀疑他是不是金属制作的,为什么不疲不休 好像永无止境了 现在这一刻,可以抛却羞涩,只因为,她要累死了 又困,又累,又乏。 原来这是个体力活,早知道就多吃点牛rou猪蹄髈之类的东东了。 干净整洁的大床,被两个人弄得走了形,一片狼藉。 总有人是不自觉的,勤劳过分,比小蜜蜂还要勤劳,坚守岗位,不辞辛苦地劳作着。 哄人的本领也不是吹的,简直就是翻云覆雨等闲间。 “大、大叔要命要命啊” “勾住我的腰,会好一点” 某女听话了,果真够了人家的腰,却发现,全然不是他说的那样,这样姿势,他更加便于侵扰了。 挥起小拳头,含恨地敲他,打他,推他,才发现,一直认为白面书生的闲人浩大叔,竟然是虎背熊腰,一身腱子rou。 何等雄健 “呜呜呜,求你了停下吧再不停,真会死人的” 小脑袋拨浪鼓一样摇晃着,小手抹着眼角。 白圣浩粗喘着,拿开她的手,伏过去强壮的身躯,送给她一个绵绵的吻,哄骗她,“好,这就停下哈马上就好” 马上 滴答,滴答,时间在一点点流逝,太阳都要冒出来了,他马上了足足半个小时了,怎么还在进行中 “混蛋大混蛋你坏呜呜呜累累累累” 某凉同学真的受不了忽上忽下的感觉了,抓狂地哀叫着。 他挥汗如雨,却那么乐此不疲,“乖啊,这就好这就好” “你好赖皮啊,怎么老是在人家这里不走了呜呜呜呜,求你快走吧” “好了,真的就好了” 午饭时间到了,苏藕仿佛得了相思病,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天啊,地啊,还有没有天理啦 竟然现在还不来 都中午饭时间了,温凉还是没有来学校 哇哇哇,她和色大叔一直搞到现在吗 o 她几乎要托着小碗,接着她的哈喇子了 羡慕啊,嫉妒啊,含恨啊 “苏藕,你不去打饭吗” 一个同学问呆呆的苏藕。 苏藕撇撇嘴,要掉泪的样子,“我在哀悼我的初爱,可怜的它,还未成形,就被扼杀在襁褓中” “噗” 好心的同学刚刚吃下去的饭,全都吐了。 咧着嘴巴哀叹,“我说苏大侠,咱不要说这种歧义的话,行不还以为你被外星植物强爆了呢” 苏藕突然腾地站起来,拳头举到天上,疯子一样大吼,“哪天把本宫馋够了,本宫一定要把你强要了,扑倒” 脑海里是白圣浩清逸秀美的身影,小眼睛里晃着两簇小色火。 咣 某同学在地板上擦着冷汗,“苏大侠,你不需要用强了,俺已经倒了。” 被苏藕疯癫状态吓倒的。 打击通常都是接二连三。 苏藕手机提示音响了,哦,温凉有消息了吗她终于要告诉自己,她一夜欢好,不胜甜蜜
惴惴地打开手机去看,却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垃圾女人限你三天时间,把我的那件外套洗干净,脏死了,都是你的鼻涕眼泪记得要手洗 o 垃圾女人 呜呜呜,哪个混小子这样欠扁啊,难道不知道跟女生说话要委婉吗,即便见到了比凤姐还要囧的女人,也不能说人家丑,而要说你长得真个性吗 俩拳头大的石头心脏,这下子又要受打击了。 mama的这个臭小子有什么好拽的,他不就是昨天送了她一程吗她又没有求着让他送而且,她也只不过就是把眼泪和鼻涕都揩到了他衣服上不是没几下吗那么小气干什么,外套脏了就丢了嘛,还洗什么洗男人很小气就不配做男人了,干脆外号叫娘们好了。 “妈的死娘们,还想让老娘给你手洗你梦去吧我要洗之前先把你衣服踩上两百脚” 嘴里这样骂着,苏藕却不敢造次地回过去一封短信: “知道了,洛元哥。” 哥这个垃圾女人,纯粹就是个超级大色女还想勾搭他们老大啧啧,梦想真是有够不现实的。 洛元坐在阳光大客厅里,等着老大下楼。 上帝啊,十二点半了,老大还没有一点动静,总不至于这一夜都在忙活吧老大还从来没有因为女色而耽误了工作的。 洛元像是主人一样,喝着咖啡,终于有闲空摆弄手机短信了。 给苏藕回过去一封: “不许喊哥你也照照镜子。” 哈哈哈洛元先笑起来。那个垃圾女人一定会气死的。 果然,苏藕打开这封短信一看,先懵了几秒钟,傻乎乎的对着小镜子摸了摸自己的脸,然后才明白过来,啊呀呀一阵怪叫,踢翻了就近的两排桌子。 白窗帘微微飘动着,大床上,歪歪斜斜地躺着两个人。 白圣浩结实的胳膊,搭在温凉的腰间,温凉的小脑袋,靠着他的胸膛,仍旧在呼呼大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