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节
子,不是没有机会进寒松御龙池” 朝暮抬头看他一眼,“也不是没有机会。只不过要多熬些年头。回头我去给你取本书,你先自己练习。你现在墟境如何” “凝元。” 朝暮点点头,却听甲定漪问道:“不知师父你的墟境” “圣域的墟境,和武林中的墟境不太一样。”朝暮说,“因为二十年未收普通弟子了,所以现在墟境最低的普通弟子,也到了武林中的育冥的上层。” 甲定漪大吃一惊,但朝暮还未说完。 “你不必太过吃惊,普通弟子中,墟境最高的,也只是羽化的下层。墟境越高,就越难以攀越。而且普通弟子的资质,也就止步于此了。”朝暮发现了账本中一处错误,提了朱红色的毛笔圈了出来,才又说道,“只要十年内能达到育冥,就不算落下了。好好练功,再过上个十几年,你也能到达羽化一层。” 甲定漪心中动摇,却还是问道,“师父还未说,你的墟境” “我说了,圣域的墟境,和武林中的墟境不太一样。圣域之中,所练的墟气,被称为灵气。”朝暮道,“灵气颜色越纯,说明墟境越高。羽化之上,就以橙赤青蓝紫为墟境的标准了。” “可我见有的师兄” “山下给你们做标记的师兄弟,是得了长老的一道灵气。否则成百上千的人需要注气,普通弟子根本受不住。”朝暮说,“还有要问的吗” 见甲定漪摇头,朝暮才说,“那该我来问了。你和段不勤,到底是何关系” 什么私奔的小姐和家丁,这种说辞,根本瞒不住朝暮,也就只有朝芩才会相信。甲定漪也知此理,但他断断不能说出云尊老人之事,那简直就是找死。 “他是段府的三爷,我是家丁。段家大爷想要谋害他,我们只好逃了出来。” 朝暮目光炯然,“那段无颦又是怎么回事” 甲定漪毫不惊慌,“段无颦与段不勤十分亲近,他误以为我们要出去玩,就跟上了我们。等我们发现时,已经莫名其妙的背了绑匪的名号,只好带着段无颦投山来了。” “我就算你说的是真话。”朝暮道,“不过你中过墟毒,归墟已经尽毁。就算雾灵山练的是筑墟之法,没有根基,也是无能为力。” 甲定漪却未露憾意,若是他还没接触过灵雾筑墟那本秘籍也就罢了,那时只不过练了一个时辰,他就感到有重筑归墟之感,若是将整本练完,雾灵山这些筑墟之法,他根本就不会放在眼里。 只是眼下,那本书被布勤丢在了沉鲫池里。想到这里,甲定漪说道,“师父,不勤他要负责山上的伙食,又身体不便,不知可否由我陪他下山采买” “我也正有此意。”朝暮道,“下山要走台阶,还是需要人背着。” 甲定漪拿到了朝暮给他的书,便告辞去找布勤了。 他到时,布勤正苦着脸,托着头遥望着远方。看到甲定漪出现,布勤的脸一下亮了起来甲定漪可以肯定了,无论怎么看,布勤都像是一只苦守了一天,终于等回主人的狗。 布勤还没行动,身边的段无颦立马冲了上来,一把抱住甲定漪的腿,攀了上去。他欢呼着喊道,“爹爹来了爹爹来了我和娘七想死你了” 甲定漪托着段无颦的小屁股,看着眼巴巴的布勤,忽然挑眉一笑,“你也想死我了” 作者有话要说:雾灵山上,都是懒人... 、书中自有颜如玉 甲定漪托挑眉一笑,“你也想死我了” 布勤吱唔了片刻,最终将矛头指到了段无颦身上,“你这熊孩子,还不快从你爹身上下来他上了一天班不,是练了一天武功,已经够累的了。” 布勤宽泪,我为什么自动带入了家庭主妇的模式更要命的是,甲定漪似乎也受了他影响,进入了上班族爸爸的角色。 “没关系,我抱他一会吧。”甲定漪难得发了回善心。 于是布勤就一幅“你好有责任心好有爱我们没有白白等你”的表情看着他。 这“一家三口”团聚的温馨画面,却像是一阵寒风,猛袭了一旁的陆英志。他摸着手臂上的鸡皮疙瘩,一脸恐惧的打量上了布勤。瘦弱而苍白的脸,与段无颦十分相像的大眼睛,还有缺乏血色的薄唇难道 虽然说雾灵山没有不收女弟子的规矩,但“他”也不能男扮女装蒙混进来吧陆英志眉头紧拧,转过身匆匆跑了。 “他怎么了”布勤说,“这个陆英志,一整天都阴阳怪气的,问他几个字,还嫌我打扰他看书了。” 如果甲定漪在,就会知道,布勤所谓的“问几个字”,到底是问了多少。陆英志看不完一句话,就会被布勤打断。 布勤忽然说,“对了,我得到了惊雷长老的允许,可以独自去藏书阁看书。我们吃过晚饭去吧”说完话,他就满脸期待的看着甲定漪。 像是看到了布勤身后剧烈摇晃的“尾巴”,甲定漪拍了拍他的头说,“干的不错。” 布勤身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段无颦却不干了,也仰起头,“爹爹,娘七认识的字还没有我多呢。” “你也不错。”甲定漪又揉了揉段无颦的脑袋。 布勤看着“父慈子孝”的场面,心中宽泪,怎么有种被圈养的感觉 晚饭时间,布勤又被师兄弟们包围了,质问他何时走马上任,将师兄弟们的伙食水平搞上去。 布勤为难道,“我刚入门,对山里的事还不太熟悉。再说我又没法独自下山” “他身子弱,师兄们还是不要为难他了。” 布勤投去感激的目光在看到这句话出自何人之口时,眼神被急匆匆的刹住了。竟然是陆英志替他说话 布勤不知道的是,在陆英志眼里,他现在的形象就是个弱女子。之前陆英志将他看作孤陋寡闻的土包子,但“弄明白”他的性别之后,不问世事就变成了“养在深闺、不问世事”的高贵品质了。 对待土包子,陆英志就像冬日的寒风般毫不留情;对待养在深闺不问世事的弱女子,陆英志还是像春风一般温暖的。 “明日一早,我就背他下山去采买。”甲定漪说,“山上都有什么” 弟子甲道,“其实东西不少,我们自己中了菜,但是山上太冷,只能成活一季。米面什么的也不少,只是阿大师兄不愿做饭。” “师兄们放心,我明日就背他下山。只是我们对山路不太熟悉,不知哪位师兄可以为我们画张地图”甲定漪问。 弟子甲和弟子乙饭都不吃了,反正就是咸粥泡馒头阿大还算有心,往粥里撒了些盐,既算粥又算菜。 他们画好了简直地图,交给了甲定漪。甲定漪看了看,“我记得入山考试中,有一关是沉鲫池,怎么在地图上看不到” “沉鲫池在两峰之间的山谷里。”弟子甲说,“我们住在矮峰,师伯长老们都住在顶峰。你们来的时候,不是从山门前跳下去就到了吗你们下山,走不到那里去。” “考试的时候可真是吓了我们一跳。”甲定漪故作好奇状,“不知是哪位先师想到的这一关,竟然如此精巧,沉鲫池下有机关能直接通往静心归元坛。” “自然是开山祖师爷。”弟子甲倒是热心,不仅是沉鲫池,他将山上所有的池塘,都给甲定漪讲了一遍。 他们回到房间,朝芩又来接走了段无颦。 早就发现朝芩顶着个硕大的黑眼圈,布勤这时才得空问道,“你是不是昨夜没睡好” 朝芩哪好意思说出,是自己发现了布勤的真实性别,太过受冲击,才一夜未眠。他只好说,“因为宝宝太可爱了,我晚上舍不得睡觉,就一直趴在一边看他睡觉的样子。” “”布勤侧目,“孩儿他爹,还是把颦儿留在咱们房里睡吧。” “不要让孩子妨碍我们办正事。”甲定漪义正言辞的拒绝了。 所以说,你说的正事到底是什么啊天天晚上都要办,我却一次都没被你办过啊 送走了依依不舍的段无颦,布勤才说,“你说的正事,该不会是去藏书阁看书吧带着颦儿也没关系的。” “有颦儿和朝芩在一块,他不会生疑。”甲定漪说,“今日朝暮问了你和我的关系。” “你是怎么说的”布勤小心翼翼的问。 “自然不能将你哄骗朝芩那套,放在朝暮身上。我只说了是段不移想加害于你,咱们才逃了出来。”甲定漪沉吟片刻,“朝芩要住在我们旁边,到底是所为何事” “他不是为了接近颦儿吗” 甲定漪看了布勤一眼,“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单纯” “我我单纯吗”布勤扣着手指,“同学和同事里,是有不少说过我单纯可爱。” “再加上好骗。”甲定漪背对着布勤坐下,“上来吧,我们去藏书阁。” 甲定漪背着布勤来到藏书阁,只见布勤剑指一点石门,石门正中的云雾图案就盈盈焕彩了起来。接着,石门缓缓打开,里面灯火通明,仔细一看,原来是墙壁上盘着数条黄色萤石。 甲定漪背着布勤走了进去,将他放在地上,让他倚着墙壁,丢了本带图的书给他,自己就去溜达了。这藏书阁面积不小,开凿在一个山洞里,却一点都不阴冷。 以石壁为书架,墙上慢慢都是书本。甲定漪随手抽了几本看,发现这里的秘籍以筑墟和归气法为主,讲外功招式的却不多。 甲定漪捧着回到布勤身边,发现他脑袋一歪睡着了。手里的书才看到了第二页。甲定漪摇摇头,将布勤放平,让他枕着自己的大腿睡觉,自己则一心扑在了书上。 才看了一会,甲定漪就感觉不对劲了布勤不知道什么时候转了个身,脸正对着他的关键部位,呼哧呼哧的喘着气。温热而湿热的气喷在他某个部位上,那里逐渐膨胀硬了起来。甲定漪深吸了口气,难道是因为最近都忙于赶路,太久没有解决吗竟然这么容易就有了反应。 特别是布勤此时的睡颜特别天真无邪甲定漪承认,布勤长得还算是能看。犹豫了片刻,甲定漪伸出手一把抓住了布勤的头发。 “啊疼疼疼”布勤在睡梦中被人抓住了头发,然后整个头都被拉了起来。他睡眼惺忪的看着甲定漪,自己撑着身体坐了起来,“又怎么了” “没事,看得你睡的香,不高兴。”甲定漪面无表情的说。 布勤一脸苦相,我到底和你有什么仇什么怨看到我舒服你就不高兴是吧 甲定漪放下书,颇有兴致的问,“你是不是又在心里骂我了说出来听听。” “不敢不敢。”布勤五体投地,“定漪大人是我心中的神,我心中的大山,我心中通往圣境的天路” “好了。”甲定漪一挥手,“以后你想说什么,当着我的面说出来就好。我也不会打死你。” 布勤敏感的发现了,甲定漪说的不是“不会打你”,而是“不会打死你”。虽然会打,但会留我一条狗命是吗你果然是我心中的神,心中的天路。 布勤看了看地上的书卷,“你都看了这么多书了有学到什么厉害功法吗” “若是放到武林之中,本本可算镇派之宝。”甲定漪道,“可是比起灵雾筑墟来说,就是小巫见大巫了。就算同是筑墟之法,这里的秘籍只能算得上改进,而灵雾筑墟却算得上无中生有。” “可是那本书被我弄丢了。”布勤心虚道。 甲定漪说,“明天我们下山采办,抽时间去趟沉鲫池。” “不好吧要是被发现了”布勤忙道,“再说了,我们一下一上时间就不少了,哪还有功夫下沉鲫池” 甲定漪胸有成竹,“我都已经算好了。我们一大早就下沉鲫池,然后再下山。” “要不然你自己一个人去吧我在山上等着你。你看我腿脚也不方便,只会给你添麻烦。” 甲定漪眸色一冷,“你到底在躲什么一提到沉鲫池,你就表情不对,该不会有什么瞒着我吧” “怎么可能”布勤急忙表忠心,“我对定漪大人忠心耿耿、忠心不二、忠得不能再忠了” “你最好不要有所隐瞒。”甲定漪将布勤逼到墙边,单手将他困在自己怀中,说,“若是被我发现了,我就卸下你的腿。” 布勤吞了口水,紧张的点了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存稿箱又忘发了...so,今天发两章,8点前再发一章 、沉鲫池下的秘密 他们看书看了大半夜,回去时已是深夜了。 所以第二日一大早,甲定漪叫布勤起床时,布勤裹在被子里,疯狂的东扭西扭,滚来滚去,就是不肯起来。
布勤活像只刚从水里捞出来的鲤鱼,拼力挣扎想要跳回到水里。甲定漪无奈,只好说,“我去打洗脸水,回来要看到你自己穿好衣服,坐起来了。” 布勤如遇大赦,从被子里探出头,依旧闭着眼睛,哑着嗓子说,“你真好” 甲定漪听得呼吸一滞,然后拉起被子,又将布勤的脸遮了起来。真是眼不见心不烦。 甲定漪前脚刚出门,后脚陆英志就找上门来。 他也不想来找布勤,但想起昨日惊雷长老吩咐的,要照顾好两位师弟,他自然不能推辞。这个段不勤,那么纤弱,风一吹就要倒。 陆英志来到他们房前,刚想要敲门,就发现房门半开着。 “不勤师弟你起来了吗”里面传来了一股绵柔的“女子”香气,闻得陆英志脸上一红。自从他认为布勤是个女子后,他的一切就都跟女子扯上关系了。 布勤在床上睡的鼻涕泡都吹起来了,哪还听到陆英志蚊子般的声音。 “不勤师弟”陆英志连唤了几声,都没得到回应,心下迟疑起来。该不会出什么事吧他又大声叫了一声,顾不上许多,就冲了进去。 一进去,他就后悔了。 在陆英志眼中:乱糟糟的香榻上,布勤衣衫不整,面色赤红,香肩裸露,一条白花花的大腿无力的垂在床边 而现实中的布勤:在乱糟糟的床上,被子胡乱裹在身上,露出细胳膊细腿搭在外面。因为熟睡而幸福得脸都红扑扑的,嘴巴大张着,一道晶莹液体飞流直下。 陆英志一下乱了心智,进退两难之际,却听身后传来一个冷冷的男声。 “谁让你进来的” 陆英志回过头,看着面色不善的甲定漪,“我、我只是来找布勤,我是他师兄,接他去藏书阁。” “不用。”甲定漪直接拒绝了他,“我今天要带他下山采买。” 陆英志不知哪来的脾气,说,“我和他都是惊雷长老门下的亲传弟子,论起来,还是我带他去的好。” “论起来”甲定漪嘴角微微一动,“论什么” 甲定漪的态度激怒了陆英志。他有种错觉,站在甲定漪面前,就像是年轻的雄狮妄图挑战狮王的地位,对方的回应却只有轻蔑的无视。 “你回来了我马上就起。”布勤用尽全力,才挑开一只眼皮,又立刻落下了。他埋怨道,“都是你,昨夜那么晚才让我睡觉。我哪里受得住” 陆英志听得脸上一红,愤愤然的夺门而去。 甲定漪看得莫名其妙,走到窗边,将布勤的被子整个掀了起来,看着布勤光裸的大腿,皱眉问,“怎么不穿裤子” “不是你说我们衣服带的不够,要我省着点穿吗”布勤挠挠屁股蛋,终于恢复了精神,“刚才有谁来过吗” “那个少门主。” “是他啊。”只说了这一句,布勤的注意力立马转移了,仰望着甲定漪说,“你帮我穿衣服吧。” “这又不是在段府。” “可是一路上都是你给我穿的啊。”布勤辩道。 甲定漪点点头,“可以。” 布勤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见甲定漪走向柜子,将藏在后面的棍子拿了出来。甲定漪随意舞了舞棍子,“手脚都断了,确实就只能靠别人穿衣了。” “”布勤急忙摆手,“从小老师就教导我,自己的事情当然要自己做。你看我穿的多快啊” 飞速的往身上套着衣服,布勤嘴还不闲着,“好快呀好快呀。” 甲定漪一撇嘴,还是上前来给他套裤子了。 门外的陆英志后悔不已,自己为什么要听墙角。只是看甲定漪那么凶,怕他会对段不勤做出什么事来。 果然,甲定漪威胁要打断布勤的手脚这么说来,布勤的腿,也有可能是他的所为了 陆英志的心中,缓缓升起了一股英雄之气,想要保护布勤。 “变态师兄,他为什么站在我爹娘门前啊”在一旁看了半天的段无颦问。 自从拜了惊雷长老为师,知礼守法的段无颦,就主动换了对朝芩的称呼从“变态叔叔”变成了“变态师兄”。 朝芩高深莫测的摸摸下巴,“颦儿莫怕,你娘若是休了你爹,你就跟着我。” 他们二人惊动了陆英志,他磕磕巴巴的说,“师、师兄,我不是我走了”涨红着脸,少门主大人泪奔了。 莫名其妙出现,又莫名其妙离开的陆英志,并未引起布勤他们的注意。按照原定计划,他们下山去采购了名为采购,实际上是去沉鲫池寻找秘籍。布勤一路上欲言又止,就算从宫门前跳下,他都没来得及尖叫。心情复杂的看着甲定漪脱衣服不能让人发现他们进过沉鲫池,自然不能弄湿衣服。 脱完了自己的,甲定漪又去脱布勤的。从出发开始,他就一直傻愣愣的。莫不是太怕水了甲定漪想了想,道,“你在这里等我吧,我自己下去找。” 布勤拉住了甲定漪,看上去十分心神不宁,“还是不去了吧水里那么可怕。” “我在水下不用呼吸。”甲定漪说,“等着我。” 话虽这样说,但甲定漪入水后,布勤却越发紧张了。过了许久,也不见甲定漪上来,他只好爬到水边,向下张望。 远处突然激起了浪花,水下喧闹了起来。布勤急得大喊甲定漪的名字,见没有回应,他又喊道:“前辈前辈是你吗他没有恶意” 话还没说完,布勤就觉得手腕被人拉住,一下拖进了水里。瞬间被水包围,他奋力挣扎了起来。 然后,他又被人提了起来。 布勤这才觉得,比起溺水,眼前的情况更加瘆人。甲定漪提着他的衣领,冷着脸问,“你说的前辈是谁” 布勤立刻吱唔起来,“没有谁你听错了。” “是吗”熟悉的“邪魅一笑”又出现了,甲定漪拎着布勤的领子,将他按到了水里。 任凭布勤挣扎,他还是数够了十个数,才将他又提了上来,“他是谁” 布勤呛了水,但也比不上他心中的寒意。布勤吐了两口水,才虚弱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