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美男出浴
萧逸升收起了刚才紧张的情绪,定了定神说道:“那人可是当今皇上的第九个弟弟胥王殿下,手里握着我们炀国的三分之一的兵权,为人手段更是京城出了名的狠辣,谁要敢得罪了他,那可比得罪了阎王爷还要恐怖,连太子殿下也得敬他三分啊!” “还好胥王刚才没与你一般计较,不然只怕是我现在就得给你收尸了。”萧逸升轻轻拍了拍胸口,终于是松了一口气,不然如果连这唯一的知己都没有了,那除了赌以外,就真的生无可恋了。 “哦,原来不是装b啊,竟然是真b啊!”洛悠悠一脸懂了的样子,眼晴往那马车离开的方向看着,哼,胥王是吧,她记住了,有机会她定要是好好的讨教讨教一翻,也不妄她被那色豹子舔得满脸都是口水。 “走吧,走吧,前面就是赌坊了,其他的事就不要再想了,反正那胥王也跟你搭不到边,还是先去一赌为快吧!” 萧逸升拉着洛悠悠就往前面赌坊走,生怕她不怕死的再去追那辆马车。 “你别这么拉着我,我家朵朵还在那里呢!”洛悠悠说着就甩开萧逸升的手,走过去推着洛朵朵,顺便摸了摸它的头,还是朵朵心疼她,知道用吼声吓跑那只色豹子。 “洛同志,你推的这是何物啊?” 萧逸升这才注意到这团白白的圆球球,猛然想起刚才听到了那一声动物的吼声,再看看那圆球球,心里有些疑惑难道那样的吼声真的是从这团白白圆圆的身体里发出来的吗? “它我的宝贝儿,来朵朵给你萧叔叔笑一个。” 洛朵朵一听到悠悠吩咐了,立刻马上展开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好像已经憋了很久,终于可以释放了一样,那表情发挥到了一个极致。 萧逸升的眼珠子瞬间就停了下来,两只瞳孔里只有那团又白又圆的物体,那眯成一条缝的眼晴,那长长的獠牙,两只毛茸茸的耳朵,四只肥粗肥粗的爪子, “哇,好可爱啊!”萧逸升两只眼晴里冒着无数的红心,一双眼晴根本无法从洛朵朵的身上移开,虽然不知这是何物种,不过这也太可爱了一点吧,简直可以让人瞬间就忘记一切不美好的事情。 一路上洛悠悠推着洛朵朵,而萧逸升已经完全被洛朵朵的美所掳获了,一双眼只看着洛朵朵,有好几次脚都踢到石头,却浑然不自知。 “洛同志,到了。” 洛悠悠抬头看了一眼那高高的门匾,只见那匾上烫金繁体的“赌坊”两个字,然后一脸了然的笑道:“原来这就是古代的真正的赌坊啊,与我以前电视里看的也没有两样啊!” “洛同志,请问电视是何物啊?”萧逸升一脸怪异的看着洛悠悠,他觉得洛悠悠与别的女子有些不一样,她的嘴里老是说一些他听不懂的奇怪话,就好像根本不是炀国的人。 “是我家乡的一种东西,哎不说了,与你说了也不懂,再说那东西我这辈子应该是永远都见不到了。” 洛悠悠的眼神有些有落漠,一想起关于现代的一切,她始终还是有些不甘心就这么穿越过来了,不过她又能怎么办,来都来了,肯定是回不去了。 萧逸升注意到洛悠悠脸上的变化,便识趣的不再问了,走到旁边的一个小摊上买了两条丝带,递了一条给洛悠悠,“这个给你,等下进去的时候,把它系在头上,可以增加运气的。” 洛悠悠看了一眼那丝带,只见丝带上写着“逢赌必赢”四个大字,心想萧逸升果然是职业赌徒啊,连这样的东西都准备了,会心的笑了笑,接过丝带,直接就系到了自己的头上,然后跟在萧逸升的身后大步走进了赌坊的大门。 两个时辰后。 “去去去,没钱了还赌什么赌啊,真要还想赌,就滚回家拿钱去。” 洛悠悠与萧逸升一身狼狈的被赌坊的小弟赶了出来,两人头上那“逢赌必赢”四个字,成了他们此刻最大的讽刺。 “嚓,有什么了不起的,老娘今天只是没有带够钱而已,等老娘下次再来,定要拿钱砸死你们这些狗眼看人低的。” 洛悠悠一脸骂骂咧咧的朝地上吐了一口水,理了理被弄乱的衣服。 “洛同志,我看天色已经不早了,要不等我明日带够了钱,再来一赌方休,你看怎么样?”萧逸升提议道。 “堪好,堪好,我也是这样想的,那我们说定,明日不见不散,革命事业一定要奋斗下去。”洛悠悠虽脸气势浩然,仿佛刚才她所输掉那五千两银子根本算不得什么。 告别了萧逸升,洛悠悠推着洛朵朵走在大街让,捂着“呱呱”乱叫的肚子,看着周围的行人要不是进了酒楼,就是脚步勿勿的往家赶,就只有她带着朵朵漫无目的游荡。 “朵朵,对不起啊,是娘亲不好,娘亲不该把银子都输光了,你现在肚子一定很饿了吧!不过你要相信娘亲,明日娘亲一定会想办法翻本的。”洛悠悠摸着洛朵朵的头,一脸愧疚的样子。 没想到娘子走了还不到一天,她就把自己与朵朵至于这样的地步了,都怪娘子给的钱太少,都不够她赌几把的。 天色已经全暗下来了,街边的商铺已经亮起了灯笼,街道也渐渐开始热闹了起来,而洛悠悠却推着洛朵朵渐渐远离了人群,顺着一高门大院的围墙走,走着走不知不觉的就进了一片树林。 树林里树木非常密集,月亮根本就照不进来,整个就黑漆漆的一片,不时有晚风吹打在身上,吹拂起衣裙和发丝,地上的草丛里传来昆虫们底底的鸣叫。 突然前方出现了一点亮光,洛悠悠顺着亮光往前走,一片水塘顿时出现在眼前,那明亮的月光照在清澈的塘水里。 只见那水塘的中央出现一男子的光洁的后背,男子的双手时不时把塘水拍打在自己的身上,那男子墨色的长头被水打湿紧紧的贴在后背上,晶莹的水珠顺着男子光洁的臂膀滴落到水塘里,浅起一圈小小的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