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你跑我追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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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尧不是第一次跟男人接吻,确实第一次从他身上体验到如此暴烈狂乱的气息,嘴唇被堵住只能发出一连串无意义的哼吟,男人甚至连眼睛都没有闭上,直勾勾的注视着她,萧尧几乎能从男人的瞳孔里看见此时自己迷乱的模样! 灵活的舌尖长驱直入,曾经的柔情似水、蜻蜓点水一般的轻弄慢捻不复存在,只是单纯的急切又强烈的占有欲,唇齿间传来的感觉与其说是亲吻,不如说是撕咬更来得恰当,她甚至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男人锋利的眉梢微微拧着,星眸晶亮似有火烧,额头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水性感至极,萧尧感到一阵颤栗从尾椎窜起直冲头顶,令她一阵阵眩晕,男人那仿佛要把她吞吃入腹的表情令她簌簌发抖,就像一只被凶兽扼住的可怜小兽,无法预知的命运令她惶恐又害怕。 萧尧直觉往后仰去,修长白希的脖子微曲出诱人的弧度,脸庞深深陷入柔软雪白的枕头里,更加衬托出脸上两朵红云绚丽如火烧,前方是男人步步紧逼的侵袭,后脑勺已经紧贴着床板,无路可退。 萧尧浑身guntang发软,四肢绵软的快要惊鸾,她挣扎着想要推开男人,手却软绵绵的使不上什么力气,打在男人身上就像打在棉花上面一样无处着力,欲拒还迎似的挣扎反而越发点燃了了男人本性里的强势暴虐,铁钳似的手指掐住她尖细的下巴,唇齿教缠,相濡以沫,几乎令她神魂俱失。 一只狡猾的大手悄悄从衣服下摆钻进去,guntang的掌心紧紧贴着萧尧细腻的腰线捻揉,萧尧浑身一震浆糊似的脑子里一个激灵,勉强恢复了一些神智,她把头拼命向另一边偏去,好摆脱男人的纠缠,终于得以喘息的嘴唇急切的而又含糊的抗拒着,“别!不要!” 殷重短暂的停下来,神色间满是不打断的不耐,眼神炙热眼底却深藏着冷然,危险凌人的气场与平日里温柔体贴的模样判若两人,“你想反悔?” 萧尧本能的摇头。 “那还有什么好拒绝的!”男人再次弯下腰来,极具侵略性的容貌在萧尧眼里直线放大,萧尧连连推拒,“等一下,我、我还有话说!” 不知道萧尧无意间碰到了男人哪里,他突然闷哼一声听起来非常痛苦的样子,萧尧环在男人腰后的指尖触碰到一阵湿热的黏腻,蓦地大惊失色,“你背上的伤口流血了!快让我看看!” 萧尧说着就想坐起身来,男人长臂一伸轻轻松松将她再次压倒,抓住她的手腕固定在她的头顶,萧尧脸上红云尽退脸色发白,嘴唇颤抖,却不敢用力挣扎怕再次撕裂男人身上的伤口,急切道:“你身上还有伤,不要乱来!” 男人啧了一声,神情暴躁,“这点小伤不算什么,你别白费心机了,不管你说什么今晚我都不会放过你!” 萧尧鼻间似乎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着急的都快哭出来了,“不要在今晚好不好?等你的伤痊愈了我随你处置!” “不行,我等的够久了,再等下去就要爆了!” 男人虚坐在萧尧身上,膝盖压住她妄图挣扎的双腿,抬起身来褪下不合身的病号服,露出还缠着绷带的精壮上身,线条分明的肌rou线条,不多不少恰到好处的肌rou覆盖在骨骼之上,随着男人的呼吸欺负,晶亮的汗水混合着少许血色缓缓流下,性感又煽情。 “不……唔……”萧尧的下巴被捏起,男人再次粗暴的咬住她的嘴唇,萧尧想说的话全部淹没在暴风骤雨的亲吻之中。 男人拉开萧尧外套的拉链,想解开她里面衬衣的扣子,解了一个嫌动作太慢,干脆一用力,扣子全部崩落下来,落得满地都是,露出萧尧莹白窄小的肩头在灯光下仿佛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不要……求求你……这里是病房,随时会有人来……” “放心,夜这么深医生都查完房不会再来了!” 啪,灯光熄灭,黑暗中只能听到细密急切的喘息声,以及衣料摩挲着声音,接着窗外透进来的月色只能看见两道黑色的剪影,一个高大一个娇小在窄小的病床上紧紧缠绕在一起,凌乱的衣服一件一件滑落到地上。 黑暗中,床褥在软软的翻动,高大的黑影跪坐起来,两条长腿被他抬起来,一阵急切如幻觉一般的剧烈晃动,女子细腻的轻喘戛然而止,身体陡然一僵,身体后仰秀美的侧脸仰起,紧紧揪住被褥的指节用力拉扯的几乎变形! 窗外月色撩人,房内色授魂与颠倒荣华。 第二天早上,萧尧是在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中醒来,酸软的感觉从腰腹一直蔓延到了指尖,全身一丝力气也无,头脑已经醒来了,沉重的眼皮却依旧维持着闭合的状态。 一只白嫩如藕段的手臂从被褥里伸出来,露出半遮半掩的肩头以及隐约暖昧的痕迹,手在床头柜上胡乱的摸索了一会儿才摸到手机熟悉冷冰的金属线条,萧尧看都没看就接了起来。 “喂,哪位?”微哑的嗓音蕴含慵懒动人的风情。 听筒里一片静谧,一丝声音也无,萧尧疑惑的半睁开眼睛一看,怎么拿到了殷重的手机? “喂,请问你是哪位?殷重现在还没醒,你找他有什么事吗?” 嘟嘟嘟,回答萧尧的是急促的忙音,这时身侧的男人也醒了,一手揽在她的肩头,语气懒洋洋的,“怎么了?”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接听你的电话,睡的迷迷糊糊的听到铃声响了就习惯性的接起来了,可是对方什么都没有说又把电话挂掉了,奇怪的很。” 殷重没有一丝生气的样子,反而宠溺的亲了亲萧尧的侧脸,“没关系,身为老公就算老婆要彻底检查手机我也会双手奉上。” 萧尧耳根红了红,轻飘飘的瞪了殷重一眼,却不知道这一眼在男人眼里有多么风情万种,配合着那新媳妇一般娇羞的神情,令人心痒难耐。 萧尧把手机还给男人,道:“要不你亲自打回去问问,我看是一个海外号码,会不会是你生意上的伙伴?” 殷重看到手机上显示的号码时,眸光有一刹那的波动,但被他很快掩饰住了,就连萧尧隔得那么近的距离都没有发现。 “不用管他,要是真有急事他肯定还会再打过来的。” 萧尧点点头,然后又想起了什么。翻身而起,道:“让我看看你的伤。” “有什么好看的!而起缠着纱布你什么都看不到!” “不行,我一定要看看!伤口肯定裂开了,昨晚我都摸到血了!” 萧尧伸手去掀被子,却被男人一手压住被角,萧尧就算两只手齐上阵也撼动不了分毫,“我好的很,伤口没有裂开,更没有流血,一切都是你的错觉!” 萧尧哪里会相信男人的鬼话,突然抓住男人另一只手拿到嘴边威胁到:“快点跟我看,否则别怪我嘴下无情咯!” 殷重笑盈盈的,神色说不出的流氓,“你确定下的了口?我这只手昨晚可是摸过很多不可言说的地方,说不定上面还残留着你体内的东西呢!” 轰,萧尧只觉得脑海里一声轰鸣,仿佛晴天霹雳砸在头顶,砸的她头晕目眩外焦里嫩,红云从脸颊烧到了脖子,脑袋简直要冒烟了,连头发都要烧着了的感觉! “你……你……” 殷重丝毫不觉得自己方才说了多么惊世骇俗的话一般,神色镇定自若,微微歪着头问道:“我?我怎么了?” “你!”萧尧气不打一处来,低头,张嘴,一口小獠牙泄愤似的咬住殷重的手背,犹不解气的叼住薄薄的一层皮肤用力的磨了两下。 殷重却仍然是一副笑意盈盈的样子,萧尧使出吃奶的劲对他那说就跟挠痒痒似的,还拿空着的手揉了揉萧尧的发顶,跟哄小狗似的。 “我说你一定要这样光着身子在我眼前晃来晃去吗?要知道男人在早上可是相当容易激动的!” 萧尧怔住,一边叼着男人的手一边视线往下移了移,白花花的一片直扑眼帘,瞬间整个人都不好了,她究竟以这幅有碍观瞻有耍流氓嫌疑的尊容在男人眼前晃了多久啊,难怪她一直觉得有一点冷呢,说好听点暴露得跟初生的婴儿似的能不冷吗,呵呵! 萧尧慌不择路似的快速掀开被子躲了进去,却忘了被子里还有殷重呢,肌肤相贴四肢教缠只发生在短短一瞬间里,萧尧瞬间石化了。 “居然如此主动的投怀送抱,难道昨晚我还没有满足你?”殷重贴近萧尧耳边轻声道,两人呼吸交融,腰髋部还极富暗示性的朝她顶了顶。 “你流氓!” 萧尧气极正要赏男人一个漏风巴掌,却被他握住了手腕,手掌贴在他胡渣冒头的脸上,还相当涩情的伸出湿漉漉的舌头在她细嫩的手心舔了一下。 萧尧顿时如遭雷击,整个脊背了麻了。 “我只对你一个人流氓!”男人星眸半眯,侧头看着她,眼里一片澜澜风情,萧尧就跟被定身了似的任由眼前的俊脸越靠越近,无法抗拒似的闭上了眼睛。 砰!病房门突然被人重重一撞,殷重惊觉的翻身而起,寒声问道:“谁?” 砰!又是一声,门直接被人踹开了,殷重的第一反应是用被子将萧尧严严实实的裹住。 慕少晨站在门口,风尘仆仆,携卷一身风雨欲来的澎湃怒气而来,尽管萧尧已经知道慕少晨对殷重只有单纯的兄弟情义,但是眼下的情形还是令她有一种被抓歼在床的感觉。 “你这是做什么?”殷重眉头拧的死紧,像一头被侵犯了领地的野兽一般暴躁愤怒。 “本来以为你伤重的快死了,特意来看看。”慕少晨冷冰冰的眼神在殷重光裸的肩膀和萧尧脸色以此扫过,病房里弥漫着清晰的麝香气味,但凡是个男人都能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从眼下的情形来看,是我瞎cao心了。” 殷重脸色稍微缓和,“一点小伤没有大碍,那些报纸就爱危言耸听。” 殷重坐起来之后被子自然从肩头滑落,自然就露出了后背上染血的绷带,萧尧看得心头直跳,急道:“你的伤真的裂开了,快叫医生来看看!” “别动!”殷重一把捉住萧尧不安分的小手,重新藏进被子里,疏离的眼神看着慕少晨。 “可是你的伤……” “我只军人,这点小伤算不了什么!” 慕少晨冷冷一哼,“整张背都烧烂了,跟断手断脚比起来确实算不了什么。” 俗话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殷重也是真心拿慕少晨当兄弟,依然受不了他对萧尧的敌意。 “尽管你我是兄弟,但是一些私密的事情却没有分享的必要,所以请你先出去一下,我们穿上衣服再谈。” 慕少晨的脸色臭的可以熏死苍蝇了,怨毒的眼神瞪了萧尧一眼才转身出去,把门摔的震天响。 慕少晨站在门口,即使隔着厚厚的墙壁也能听到里面传来的声音,温言软语,嬉笑怒骂,听在他的耳朵里却是最刺耳的噪音。 他掏出手机连续播了好几个电话,却一个也没有接通,眉宇间戾气更甚,与他温润如玉的外貌极其违和。 慕少晨暴躁得正要去敲门催促,房门突然从里面打开了,露出萧尧既尴尬又羞臊的脸,。 “那个,慕先生,请进来吧。” 慕少晨堪比刀锋锋利的视线将萧尧来回打量,当看到她露在领口外一截细白的脖子时目光几乎凝成了实质,那里还残留着一颗暖美得草莓红痕。 慕少晨径自走到殷重面前,一副兴师问罪的口吻,“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殷重不悦道:“我有什么需要给你交代的?反正你都看到了!” “你真的打算跟这个女人在一起?”慕少晨一手指着萧尧,语气说不出的嫌弃。逼视,“她结过婚,和你做的所有事情她还跟别的男人做过,这些你都不介意吗?总之我是不会同意你们在一起的!” 萧尧心中一阵锐痛,她知道自己配不上殷重,尽管她从没有被叶复聪碰过,但是新婚之夜的噩梦是她心口上的一道伤痕,是横亘在她和殷重之间的鸿沟。 萧尧强自镇定道:“我和殷重彼此爱慕,尽管慕先生你是殷重从小到大的好友,但是他跟谁在一起这种私事你没有过问的权利!” “你闭嘴!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儿!” “少晨!”殷重的语气满含警告,“你如果还把我当兄弟,就不要再对萧尧有敌意!” 慕少晨气结,脸色涨红,正要发作,他的手机响了,慕少晨看到来电显示的瞬间勾起了唇角,举起手机在殷重眼前晃了晃,无论是殷重还是萧尧都能够清楚的看到屏幕上的电话号码。 殷重神色一滞,显然是知道那个号码的。 慕少晨挑衅道:“你说我接还是不接?要不要我跟她说说你背着她都敢了什么?” 殷重怒道:“你别无理取闹!” 萧尧却从男人的怒色中看到了恼羞成怒的影子。 “尧尧你先去,我有事跟少晨说。” 慕少晨不依不饶,“有什么话你不敢当着她的面说?” 此时窘迫的人明明应该是殷重,萧尧却尴尬得不敢去看男人的表情,病房里紧迫的气氛压制得她喘不过气来。 “那我去片场,不打扰你们了!” 萧尧几乎是逃也似的冲出了病房,大口喘息,一串数字组成的电话号码在眼前挥之不去,那个号码她刚才还在殷重的手机上看到过,电话那头的人究竟是谁竟会令殷重有那么激烈的反应?他会和慕少晨说什么为什么不能说给她听? 心里空荡荡的,如鲠在喉的感觉,她和男人明明连最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为什么还会感觉到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了? 萧尧神智混乱,还差点在医院门口撞到人。 “对不起对不起!” “干什么跑的这么急?” 熟悉亲切的声音,萧尧抬起头就见钟琳瑜和殷启山手挽手站在眼前,脸上带着慈爱柔和的微笑。 “伯父伯母?你们是来看望殷重的吧,他正在和慕先生聊天,可能没空。” 钟琳瑜饱含深意的视线将萧尧打量了一便,笑得合不拢嘴,冲殷启山吩咐到:“老公你去看儿子,我好久没见到尧尧,让她陪我聊会儿天!” 萧尧和钟琳瑜来到医院近处的一家咖啡厅,面对面坐着,虽然钟琳瑜一直很和蔼可亲,萧尧依然感觉略微不自在,掩饰似的埋头猛喝咖啡。 “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啊?” 钟琳瑜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吓得萧尧含在嘴里的咖啡差点没有全部喷出来,窘迫的手脚都不知道应该怎么放了。 “我、我们暂时还没有打算。” 钟琳瑜立刻皱眉,噌道:“那怎么行,你们夫妻之实都有了,赶紧把名分定下来我才好抱孙子!” 萧尧脸颊瞬间爆红,舌头打结道:“你你你怎么知道的?” 钟琳瑜笑呵呵的解下脖子上的丝巾亲手替萧尧系上,还一副过来人的口吻拍着萧尧的肩膀道:“谁没有年轻气盛的时候,不过为了身体着想还是要注意节制呀。” 萧尧反应过来,立刻捂住脖子,恨不得挖个地洞把自己给埋了,居然被长辈看到了那种东西,男人肯定也看到了却为什么不提醒她?故意等她出糗吗? 突然响起的电话铃声拯救了萧尧,连忙拿起手机一看,面露喜色,居然是乔亚文打来的,他已经不生气了吗? “喂,小乔有什么事吗?” “出事了,你马上回来。” 乔亚文的声音说不出的冷淡,令萧尧心头一沉,抬头看看钟琳瑜为难道:“伯母,我……” “没事儿,工作要紧,你去忙吧!” 萧尧心急火燎的赶回客栈,乔亚文正站在她的房门外面等她,“出了什么事?” 乔亚文神色凝重,“昨晚小严割腕自尽了。” “什么?”萧尧几乎怀疑自己的耳朵出现了幻听,怎么突然就……,而且小严看起来不像是会轻生的人! “听警察说昨晚有人给小严打了个电话,之后他就变得有些不对劲,不过警察以为他只是不习惯看守所里面的环境,所以没有放在心上。” “给他打电话的人是谁?” “接线的警察说听声音是个女人。” 女人!萧尧几乎一瞬间就想到了韩月诗,除了她再不做他想,她肯定是被昨晚萧尧说的话刺激到了,所以急不可耐的逼死小严以坐实罪名,实在是太心狠手辣了! “你去哪里?” “你别管!” 萧尧拔腿就跑,一直跑到了韩月诗的房间附近,恰好看到韩月诗从房间里出来,怀里紧紧的抱着什么东西,神色慌张居然连门都忘了关。 萧尧趁机溜了进去,她就不相信找不到韩月诗的犯罪证据。 萧尧一边留意着门外的动静,一边翻箱倒柜的寻找,急的额头上都冒汗了。 “你别拦着我,我真的有急事出门!” 萧尧吓了一大跳,韩月诗怎么又回来了,而且听声音距离很近,应该就在门外,萧尧连逃走的机会都没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