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进退两难
冰和火的碰撞,冰冷和火热的呼吸缠绕交织,如同一张精致细密的网,逐渐收拢近在眼前的猎物。【】匕匕奇新地址: 而此刻的苏浅浅,就是那只不停挣扎试图逃逸的猎物。 不同于白景轩温暖又疯狂的吻,清凉的唇只是缓缓的试探,带着几分小心翼翼和不安,连带着苏浅浅也被感染的越发不安起来。 脑海里有一瞬的失神,微弱的挣扎只换来两个人之间更近的距离,浓重的压迫感和强大的气场都提醒苏浅浅她正处于极度危险之中,可能一不小心就惹怒了眼前这个人。 “唔” 苏浅浅使出全身力气,推了一下白景离的胸膛,可惜双方力量悬殊过大,面前的人纹丝不动不说,唇上的力度却因为她的小动作加重了几分。 显然,白景离对她的反应颇有微词,俊美的眉微微上挑,眼神也变得凌厉了几分,眉眼间染上了怒意却又拼命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唇瓣忽然被撬开,安静的吻变成了带有强烈占有欲的攻击,苏浅浅猝不及防地愣住,脑子里一片空白,却下意识地咬紧牙关,不回应他的吻。 白景离也不着急,慢慢地跟她耗着,仿佛在这样的煎熬中他才能确定,其实她心里是有自己的,和另一个人无关。 微暖的唇轻扫过齿关,强势的吻慢慢变得温柔起来,沁凉的唇齿像夏夜里安静的湖水,扰乱心底最深的涟漪。 苏浅浅被这样的吻折磨得体无完肤几近崩溃,呼吸的节奏也越来越乱越来越不受控制。 “你为什么不敢看我” 白景离垂着眼,见她拼命控制自己的呼吸可是不断轻颤的眼睑忽然心情好了许多,连带着心底的郁气都一扫而空。 “呼” 呼吸忽然顺畅了许多,苏浅浅张开嘴大口的喘着气,唇边微麻的感觉却让她避无可避,连视线都不知道放在哪里好。 “谁、不敢看你了你现在能起来了吗” 低低的笑声传来,震得苏浅浅浑身发麻,本就僵硬的手不知道往哪里放,尴尬之余,更多的是心悸。 她以为,只有喜欢的人之间,才会有触电的感觉,或者她以为自己对白景离没感觉,一直是错的 “如果我说不呢” 白景离的笑声并不想白景轩笑起来的时候那么肆意张扬,可是你却偏偏能听出来他开心或者是不悦,就像醇香的葡萄酒,散发着属于自己的低调香味。 苏浅浅猛地摇了下头,咬着唇一言不发,她并不觉得白景离真的会把她怎么样,起码这个人再怎么不讲道理,也不会那么渣 可是,她现在担心的根本不是白景离会对她做什么,而是,她为什么一点都无法抗拒他的靠近,甚至会有悸动和波澜。 “你就那么确定你心里没有我吗” 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摩挲她的脸颊,仿佛在端详一件珍贵的艺术品,专注的眼神和神态散发着无与伦比的诱惑,不仅仅是外在的长相,更多的是内在的气质和涵养。 苏浅浅觉得她大脑里最后一根神经已经崩断,整个人完全丧失思考能力,她现在脑海里反复都只有一句话,想着魔一样一遍遍会想:你真的确定你心里没有白景离吗 “没唔” 暴虐的吻再一次侵袭而来,带着不容抗拒的力度和毁灭的力量,只是这一次苏浅浅根本来不及阻止他,唇舌就已经被完全侵占,彻底沦陷在冰凉彻骨的吻之中。 理智一点点被瓦解,碎成一片一片,苏浅浅拼命找回却发现怎么也拼凑不起来,两张一模一样的脸不停地在脑海里变幻出现,反反复复最后变成了同样的脸,喜、怒、哀、乐都只是一个人。 “呜呜” 他的吻变得越来越猛烈,像是要把她揉碎禁锢在自己身边,苏浅浅急得眼圈都红了,四肢却软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苏浅浅觉得白景离真的疯了,可是她现在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炙热的吻烧得周围的温度节节攀升,不断挣扎的苏浅浅也渐渐安静下来,脑海里有某些东西一闪而过,之前被完全推翻的想法再次疯狂重新席卷而来。 白景离和白景轩真的不是同一个人吗 “嘶” 唇齿间蔓延开厚重的血腥味,白景离痛的倒吸一口凉气,恋恋不舍地松开苏浅浅的唇,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混蛋” 苏浅浅恶狠狠地磨了下牙,忽然伸手去拽白景离左边的袖子,心里的疑惑更深了几分。 如果白景离手上的伤口和白景轩一模一样的话,那么他们就真的是同一个人 “撕拉” 清脆的裂帛声音响起,两个人同时愣了一下,白景离的浴袍从领口处被撕裂,露出大片雪白。 苏浅浅忽然停住手,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却不打算跟他解释什么,仍然锲而不舍地拉他左手的袖子。 “你想干什么” 白景离凉飕飕的声音传来,右手捏着左手的袖口,一副十分防备苏浅浅的样子,“报仇专门找伤口下手吗” 苏浅浅嘴角抽了抽,心想我不是要报仇,我是想扒了你的皮 “我不至于那么没品。”苏浅浅说完,也不解释什么,继续专注地拽白景离的袖子。 白景离的脸上忽然多了几分玩味,淡漠的眼底透着几分笑,凉凉的像初冬的风:“你这么着急脱我衣服,不给我个解释” “” 苏浅浅崩溃了,恶狠狠地瞪着白景离,咬了咬唇没说话。 她确实想扒了他的衣服看看,这家伙究竟是不是白景轩,可是现在看白景离饶有兴趣的眼神以及他嘴角那一抹笑,她心里就十分没底。 万一,他真的不是白景轩,那么自己在被他强吻之后主动扒了人家的衣服,这辈子估计就说不清了 “我想确定一件事,没想对你做什么” 苏浅浅觉得自己的智商根本不够用,可是她真的担心万一只是她想多了,这事儿就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白景离见她一脸复杂又纠结的样子,忽然收起了笑,慢条斯理地道:“你要是敢动我衣服,我就在这儿办了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