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错小说网 - 历史小说 - 民国情,黎二爷的刁蛮小姐在线阅读 - 第一百一十六章 赠予铰链,夜探诗诗

第一百一十六章 赠予铰链,夜探诗诗

    钟齐麟眼见着钟倾城闭上了眼睛,俯下身去,撩开了钟倾城脚边的裙摆,从盒子里掏出一挂珍珠脚链,为其戴上

    钟倾城感觉到脚腕处传来冰冰凉凉的感觉,立刻睁开了眼睛低头看去,喃喃说道:“原来是脚链啊三哥你怎么会想到送我脚链?”

    钟齐麟替钟倾城戴好了脚链,站起来,一双漂亮清澈的眼睛注视着钟倾城的水眸,深意暗藏地说道:“倾城我给你戴上我送给你的珍珠脚链,以后你这一辈子都逃离不了我了,走到哪里我都跟着你”

    钟倾城听着,目光怔怔地看着钟齐麟,总觉得三哥说这话有点奇怪

    “三哥你最近到底怎么了?为啥老说我会离开你你不要担心我可是你meimei,不会离开你的”

    钟齐麟听到meimei这个词,目光转瞬间暗了下来,心伤地反问道:“meimei?倾城你真的认为你只是我的meimei吗?”

    “三哥你怎么这么问,我不是你meimei,那会是什么?”钟倾城歪着脑袋,很是不解地回道。【】

    钟齐麟开始按耐不住了,忍不住试探道:“倾城,难道你不知道我们俩其实不是亲兄妹”

    “知道啊我听娘说过,但是爹娘还有爷爷他们都把你当成亲儿子亲孙子看啊,我也把你当我最好的亲哥哥看”钟倾城以为钟齐麟在介意自己不是钟家亲生的,所以害怕自己会离开他

    “亲哥哥呵呵~~”钟齐麟听着,扯着一抹淡淡的苦笑,不住地摇头

    “三哥你怎么了?干嘛笑得这么奇怪?“钟倾城盯着三哥这个样子,全身有点发毛

    钟齐麟深深地凝视着钟倾城,话到嘴边,还是咽了下去,不能现在说,现在说只有她一人听见,我钟齐麟一定要让所有人知道,我要娶钟倾城为妻

    “三哥你在想什么?怎么不回答我刚才你在笑什么?”钟倾城晃了晃钟齐麟的手臂,追问道。

    钟齐麟回过神来,摸了摸钟倾城的小脑袋,浅笑道:“没想什么对了,倾城,你今天白天,陈三陪你去哪里玩了?晚上吃饭看你有心事的样子”

    “啊?会吗?我白天没有去哪里玩啊就和陈三到处瞎晃悠去茶馆喝喝茶听听小曲”钟倾城低着头,眼睛忽闪忽闪地回道,小手不停地揉捏着。

    “是吗?那你晚上吃饭,干嘛闷闷不乐,你平常可不是这样”钟齐麟盯着钟倾城追问。

    “哪里会白天走得路多了,自然就累得不想说话了”钟倾城佯装平静地回道,内心却是越来越佩服自己,编谎话越来越厉害了

    钟齐麟注视着钟倾城,片刻不言,他心里清楚,这里边一定有什么事,看来待会只能去问陈三了

    “三哥好久没有听你吹口琴了我想听了“钟倾城突然想到就说到。

    钟齐麟淡淡一笑,回道:“好那你回房间去等着,我拿了口琴这就过去”

    。。。。

    夜深人静了,没有下雪,冰冷而又清新的空气

    口琴声悠悠扬扬地从窗户里飘出一辆黑色的汽车由远及近开到了钟府门口

    黎啸熄了火,下了车今夜就他一个人来,他不想再让少杰和晓东跟着过来,不想让他们看笑话,自己为了一个女人夜夜不能眠

    刚刚和钟倾城分开不久,黎啸一个人回了池园,独自一人喝着酒,酒是越喝越心痒难耐,脑子里心头上竟然都是她的影子这种感觉沉积得太久太久了

    黎啸立在车前,抬起头,看着那扇亮着灯的窗户,又是熟悉的口琴声难道是她吹的?如果真是,那还真是意外

    黎啸像往常一样抽出一支烟点燃,慢慢地抽着。。。。

    时间不知不觉过去了,口琴声停了,窗台的灯也灭了

    黎啸一下子站直了身子,盯着那扇窗户,心想看样子她是入睡了

    黎啸并没有打算离去,抽出一支烟,继续点燃,慢腾腾地吐着烟圈

    一想到白日里,钟倾城陪自己吃饭,还有在棚户区发生的点点滴滴,脸上的笑意掩饰不住特别是那一个暖人的拥抱,淡淡的体香,至今都让黎啸失魂

    。。。

    黎啸终于感觉到些许乏意,转身上车,启动了车子,伴随着汽车的轰鸣声,汽车呼啸而去

    钟倾城躲在被窝里,翻来覆去睡不着,一直在回想着白日里发生的一幕幕,渡口商会,西餐厅,紧接着又是棚户区。。。

    突然楼下的汽车的引擎声,硬生生地刺激着钟倾城,这么晚了?怎么会有汽车声音,难道是黎啸

    这么一想,钟倾城立刻跳下,直奔窗前,顾不上窗外寒风凛冽,钟倾城一把推开窗户,探头往窗外看去,顺着声响,钟倾城依稀看见远去的车影

    是他吗?难道他晚上又来吹冷风?不应该吧大白天,黎啸才和自己见过面的钟倾城这么一想,钟倾城蹙着眉头,不住地摇着头

    不一会儿,一辆熟悉的汽车从钟府开出,钟倾城认得,那是三哥洋行的车,这么晚了三哥还要去哪里?他为何总是那么神神秘秘?

    营口道小红馆,馆内,任诗诗刚刚从千禧门唱完歌回来一个人坐在梳妆台前,卸去一脸的铅华

    抬眼瞬间,梳妆镜里折射出身后,一个男人如幽灵般靠在头边抽着烟

    “啊~~”任诗诗禁不住惊叫了一声,慌张地起身,朝身后看去

    “怎么?看到我这么惊讶?”钟齐麟站起身子,一步一步地走向任诗诗

    “麟少你。。。你怎么会知道这里?”任诗诗说话都打了结,看到钟齐麟鬼使神差般出现在自己的房间里,着实会吓得自己灵魂出窍

    “我想知道你在哪里有何难?别忘了你就像我的一具我想捏圆就可以捏圆我想揉扁就可以揉扁”钟齐麟靠近任诗诗,大手轻而易取地撩开她的睡衣绑带

    睡衣内的乍泄而出钟齐麟微微眯了眯眼,一口烟雾邪魅般吐在了任诗诗的脸上

    任诗诗不敢用手去捂住睡衣,只能任由钟齐麟细细地打量着自己赤luo的身子

    任诗诗再清楚不过,在钟齐麟面前越是遮掩,换来得只会有更多的耻辱

    钟齐麟大手附上去,随意地揉搓了几下那两团浑圆,嘴角噙着一抹不屑的嘲弄:“风光虽好可惜看多了有点倒人胃口”

    任诗诗听着,浮着一丝自嘲:“是啊像我这等残花败柳多谢麟少可以赏脸多看几眼”

    钟齐麟大手撤去,掏出怀中手帕,好似嫌弃般地擦拭着

    “怎么样?要不要我放你走“钟齐麟将擦拭好的手帕往地上随意一丢

    任诗诗一听,立刻双眼发亮,焦急地追问道:“放我走?麟少,你会这么好心放我走?”

    “我交给你的任务,你迟迟没完成,而你早已没了我想要的价值天津的那些名流绅士,对他们而言,你现在该是可有可无的放你走也未尝不好”钟齐麟很是自然地说道。

    钟齐麟的话一字一句地戳进任诗诗的心里,眼眶里的泪水生生的压制住,为了钟齐麟那一桩桩一件件见不得光的生意,自己被搭进多少最美韶华任诗诗不敢去回想,若是能够离开,对自己来说,或许真的是一种解脱

    “麟少你放我走了那我meimei,你何时把她还给我?”任诗诗想着自己这一辈子是毁了,至少自己还剩下一个meimei,现在只能保meimei一个周全

    钟齐麟阴邪地笑了,笑得很是阴沉,邪魅的话语吐出:“你的任务没完成你走了自然由你meimei替你顶上”

    “不可以不可以钟齐麟,你不可以这么做”任诗诗一听,身体一颤,几乎失声叫道

    “怎么?连麟少都不叫了,直呼其名了”

    任诗诗“噗通“一声跪地,泪水禁不住滑落,缠住钟齐麟的手臂,哀求道:“麟少我求求你求你放过我meimei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好不好?”

    钟齐麟冷眼扫过任诗诗,一把甩开任诗诗的手,深吸了一口烟,未燃尽的烟蒂朝着任诗诗胸前的浑圆一弹,任诗诗吃痛地捂住被灼伤的胸rou连连后退,下意识将睡衣绑上目光极尽凄楚地看着钟齐麟

    “你也不看看自己现在还有几斤几两做个交际花或许还可以混生“钟齐麟瞥了一眼任诗诗,云淡风轻般说道。

    任诗诗听出钟齐麟是恨了心,要搭进自己的亲meimei,自己都已经跟着钟齐麟走上这条不归路,不要在搭上meimei一辈子

    任诗诗咬了咬牙,片刻之后,她凄楚地笑了,缓缓开口道:“钟齐麟你想探黎啸的底,不是件容易事他身边从来没有女人可以靠近我做不到,我meimei依然做不到只有一个人做的到,那个人你最清楚不过那人就是你meimei”

    钟齐麟听着,脸色骤然变冷,啪~一个巴掌重重地落在了任诗诗的脸颊上

    “任诗诗你给我听着谁的主意我都可以打唯独我meimei钟倾城,谁都不可以打她的主意”

    任诗诗凄然地笑了,第一次抬眼,正眼相对钟齐麟:“钟齐麟原来你也有如此在乎之人只不过可惜。。。”

    “可惜什么。。。“钟齐麟厉声问道。

    “可惜你配不上她”任诗诗肆无忌惮地说道,若说鱼死网破了,自己还担心什么

    “啪~”又是一个巴掌重重地落在任诗诗脸侧

    “打吧你打死我也改变不了黎啸比你强的事实他比你更像个男人他比你更爱钟倾城”任诗诗嘴角噙着一丝血水,字字珠玑般吐出

    钟齐麟一把捏住任诗诗的脖颈,任诗诗被钟齐麟掐得紧紧的,身体快要透不过气来

    钟齐麟双目里充满戾气,吐着烟气的嘴在任诗诗耳边吐道:“你知道吗?这世上只有我钟齐麟最爱钟倾城除了我,没有人会比我更爱她她是这个世上,最纯最真的女子,谁都不配染指她只有我钟齐麟才配”

    话落,钟齐麟大手一松,任诗诗跌落于地,不停地咳嗽着,脸颊咳得通红

    钟齐麟冷眼扫过任诗诗,从西装内口袋里,抽出两张照片,递给了任诗诗

    任诗诗迟疑地接过照片,端倪了下两张照片上的男人,立刻心知肚明,开口道:“他们是谁?你又想让我去替你去交际?你先放了我meimei要不我死也不会从了”

    钟齐麟一把捏住任诗诗的下颌,冷笑道:“任诗诗,你没资格跟我谈条件你已经是个废人了你想见你meimei,我会让你见而让你去见的这两个男人,是你的最后一次交易这次之后,你自由了”

    任诗诗一听到meimei和自由,权衡利弊,看着手中照片问道:“这两个男人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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