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大发脾气
严老爷子既然已经进了病房，自然便用不着救护车了，虽然严宽心里很想把这病房的大门打开把老爷子送去医院，但周围那么多人，他到底是没好意思开口。【】只能脸色难看的在外面等着。 出了这样的事，宴会是不可能再进行下去了，反正本来这时间也过去了一大半，景老爷子便让景家的子孙们送客，只有景家的人和严家的人在等着。 手术进行了一个多小时，等晨曦从病房里出来，客人都已经被送走了，只有董家的人留了下来，严夫人董安宁是董家二小姐，严家除了这样的事，董家的人留下来也很正常，这会子景家的人也到齐了，所有的人都在病房外等着。 晨曦一出来，严宽和严谨便立刻上来问道：“老爷子怎么样” “我爷爷怎么样” 晨曦看了看两人，这两人很着急，可那神情还真不像是担心所致，晨曦在心中冷哼一声，你们的愿望要落空了。 “没事了，你们别担心了，老人家比较脆弱，以后小心些养着就好了，等明早老爷子醒来，就没事了，今晚不宜摞动，还是就住在景家吧” 晨曦说完才想起来自己现在还是个外人，便只能对景老爷子道：“景爷爷，严老爷子刚做完手术，不太方便摞动。” 景老爷子点点头道：“嗯暂时就住在这里吧等他好一些了再移动。” 严家的人还是不死心，这不是他们想要的结果，便带着一丝期望的看向了年医生，即便老爷子被治好了，如果是年医生出的力，那他们至少是不用付那两百万美金了。 年医生一看到严家几人的目光，就有些生气，冷声道：“别看我，今天严老脑袋上那伤，要是我可没把握让他完全恢复，这手术可是晨曦做的，从头到尾我只是在一边帮帮忙，要是没有晨曦，严老爷子还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越是这样，严家人心里就越恨晨曦，要不是晨曦，一切都会往他们所希望的方向发展，都是这个死丫头。 尤其是严夫人董安宁，心里简直恨死晨曦了，那个老不死的霸道又不讲理，什么都要管着，家里的公司平常老公的权利并不大，她这个严夫人什么时候才能当上当家太太啊reads;冷情总裁的幻颜小逃妻她生的女儿可是都快能嫁人了。 现在不但那老不死的没事了，还要付两百万美金的诊费，两百万美金啊她曾经是董家小姐，但没有大姐厉害，手中的钱也就没有大姐多，后来大姐嫁进了香港第一豪门的景家，未来就是景家的当家夫人，景老爷子年纪已经不小了，虽然这身体现在变好了，但听说这景氏集团内部已经在商量继承人的事了，所以，大姐很快就会是香港第一豪门的当家夫人，而她呢 这些年嫁到严家，那个老不死的管的那么严，自己丈夫的权利不多，这钱自然就不多，她又不像大姐那般有能力能在公司担当那么高的职位，这些年在严家存了大半辈子也没存到那么多的私房钱，这个十几岁的小丫头竟然张口就要两百万美金，两百万美金啊她以为钱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吗 严宽和严谨僵着脸跟晨曦道谢，董安宁绷着脸没说话。 晨曦笑笑，“没事，不用那么客气，我是医生，治病救人是我的工作，你们只要把我的诊费付给我就行了。” 严家的人脸色一僵 晨曦才没管那么多呢对景家居心不良的人，就要狠狠收拾，决不能让他们好过。 知道严老爷子没事，景家的人都松了一口气，至于这景家大房是怎么想的，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晨曦来到景老爷子身边，景老爷子拍拍晨曦的手，道：“今天多亏了你了。” 晨曦握着景老爷子的手，笑道：“景爷爷，我跟景辰是朋友，您也可以把我当做是孙女看待，不用跟我客气的。” 景老爷子一愣 景婳当即就嘲讽道：“你没有爷爷吗你以为景家的孙女是谁都能当的吗” 晨曦看向景婳，意味深长道：“景家的孙女自然是不好当的，所以景小姐还是珍惜的好。” 景婳一愣，刚要开口，晨曦却是不想再跟她多说，直接对景老爷子说道：“景爷爷，我刚给严老爷子做完手术，先去收拾一下。” 景老爷子点点头，晨曦便直接转身离开。 这个时候天已经很晚了，严老爷子受伤昏迷未醒，严家的人肯定要留下照顾的，董家的人便也没有走，就在景家住一夜，景老爷子让孟管家去安排客房，顺便安排两个人守在严老爷子的病房中，孟管家得令去安排。 严宽道：“老爷子，我爸爸我们自己来照顾就行了，不用麻烦了，明天老爷子要是恢复的好，能移动我们就离开，今天是您的寿宴，出了这样的事我们真的很抱歉。” 景老爷子没什么表情，只淡淡道：“景家你们不熟，找两个人陪你们看着也好，免的出现什么事你们不知道怎么解决，孟管家，你亲自去安排。” 孟管家看了一眼景老爷子，道了声“是”说完便转身走了。 景家有两个医务人员，由他们守着自然是最好，严宽也不好再拒绝，对景老爷子道了谢。 晨曦洗了个澡下楼的时候众人已经在景家的客厅里坐着了，严家的人也在。 晨曦刚出来，就听到董家老爷子对景老爷子道：“这跟严家结亲是好事啊怎么就弄成这个样子呢娇娇是我的外孙女，安婷也是看着她长大的，这事安婷跟我说的时候我还挺开心的，这小辰年轻有为，要是娶了娇娇，将来帮他大伯管理公司不是更好吗本以为是一桩喜事，没想到会在你的寿宴上就弄见了血，唉” 董老爷子说完虽叹着气，但眼神还是扫了一眼景老爷子reads;打工千金。 景家大房的人也偷偷看了一眼。 景老爷子脸上没有半点儿表情。 二房父子景元博和景涵听了这话，微微皱了皱眉。 晨曦冷笑，帮着他大伯管理公司，是认定了景家会由老大景元华继承，这是来试探外公的口风的吧 晨曦直接去了厨房。 景老爷子听了这话也不生气，平静的道：“这都什么年代了婚姻大事还长辈包办，这段时间公司一直在发展高新技术产业，我学了不少先进的的东西，我还以为时代进步了，我们也都进步了呢没想到啊你们呀还是这么的跟不上时代，这现在时代发展这么快，跟不上可是要被淘汰的哟” 景家大房还有董家的人听了都是心里一颤。 景氏集团原本是搞房地产的，后来景老爷子觉得香港这地方发展船运业具有得天独厚的条件，便发展了船运，直至现在发展成为名震亚洲的景氏船运，同时还发展了娱乐业，后来的这十几年又发展了高新技术产业，说到景氏集团的高新技术产业，就不得不说景辰，景氏集团的高新技术产业在近几年发展很是迅速，这有一大半都是景辰的功劳，景辰在国外读书的这些年就一直在景氏集团的海外部做事，一直致力于发展高新技术产业，这些年景氏集团高新技术产业创造的利润一年年提高，现在已经发展成为景氏集团的支柱性产业之一，在香港，景辰或许没什么名气，但他在景氏集团内部，却不是一点儿地位都没有的，尤其是高新技术产业这一块，可以说，景辰是领头人。 目前的景氏集团，有四大主体产业，船运，房地产，娱乐业，还有一个，就是刚刚发展起来的高新技术产业。 在这四大产业中，船运业最是强盛，这一块一直都掌握在景老爷子手中，大房虽然在景氏的地位不低，但景氏的主体产业却没有一项是他们完全主管的。 老大景元华在船运业，这一方面是景氏目前最赚钱的一项，他的权利不小，但上面到底还是有个景老爷子压着，董安婷在娱乐业，但娱乐业有一位执行总裁，董安婷只是副总，两个儿子景鸿与景翔在房地产这一块，这是景氏的老本行，目前香港的城市发展已近饱和，房地产也还是有的赚，但以景氏的地位，想要有大的突破却很难，当时大房的两个儿子进房地产方面是董安婷要求的，说是那个地方最适合磨练新人，但到底是个什么想法谁也不知道。 也就是说目前大房的势力遍布船运业，娱乐业和房地产业，唯一一个没有涉及且最与时俱进的行业就是高新技术产业，而这一块，是景辰的强项。 景老爷子说他们跟不上时代，要被社会淘汰，是什么意思 又听景老爷子继续道：“小辰年纪还小，他是我最小的孙子，上面几个哥哥都还没成家呢他的事不急，这男孩子需要磨练，最好等个二十七八再结婚比较好，那个时候他才能充分成熟，这孩子从小养在我身边，老四一家子是个什么情况我不说你们也明白，小辰的婚事，首先要他自己同意，然后再由我做主，他几个哥哥都还没着落呢他的不急。” 严玉娇脸色一白，默默流泪。 董安宁看了眼自己的jiejie，董安婷看到meimei递过来的眼神，开口道：“爸，这事是我们景家先开口的，现在严家答应了，我们却反悔了，这总归是不太好，今天还把严老爷子气成这样，要不先订个婚，让他们相处一段时间，要是实在没有感情就算了不就行了，就当是给严家一个交代。” 不能再等了，必须要把景辰拉到自己这边的阵营中来，即便他本人不愿，只要外界以为他是他们这边的人就行了。高新技术产业在公司的地位越来越重，景辰去年年底回来之后就一直跟在老爷子身边，船运业他不知道已经掌握了多少了，而娱乐业，香港有一个非常厉害的东方电影公司，它在海外有非常广阔的人脉，这不到两年的时间，在香港娱乐业就已经算是强者了，而景辰是那家公司的第二大股东reads;重生之隋心。 东方电影公司的电影剧本一直来源于东方，而那个东方的海外代理是人是莱德，莱德是景辰的朋友，景辰和韩泽还有诸葛月华也是朋友，现在他又找来这么一个年轻的医生让老爷子身体越来越好，要是再让景辰成长几年，还不知道他会成长成什么样子呢 她是娇娇的姨母，只要景辰跟娇娇订婚，景氏内部的那些支持景辰的人都会以为景辰是站在他们这一边的，到时候想收服他们，难度要低的多，要是就这么放任景辰成长下去，如果老爷子支持，即便大房全力反对，也未必敌得过。 景老爷子看都没看董安婷，那声音听不出半分情绪，“那是你们姐妹之间说的话，景家可没答应，如果谁跑到我的寿宴上摔一跤我就要赔出去一个孙子，那我景家也别在香港混了。” 这个大儿媳妇儿，以前他还是很满意的，他知道她强势，可她是景家长媳，老大又喜欢，他觉的也不错，然而这两年，她已经不是强势，而是有些强横了。 董安婷的脸彻底僵住，老爷子的意思是说，她没资格代表景家，那 严家的人也被吓到了，他们的本意是想帮助景家大房当上继承人的位置，景辰又的确是年轻有为，他将来肯定还是要在景氏工作的，凭他的工作能力，将来地位也不会低了，到时候景家的当家夫人是娇娇的姨母，他们严家的女婿是景氏里面的高层，那严家在香港的地位就会上升许多，将来就不用愁了，然而这一切，都要大房当上继承人，他们也不得罪景老爷子才行。 现在大房还没当上继承人，他们若是就得罪了景老爷子，景老爷子一句话，他们严家可承受不起啊 严宽连忙解释道：“老爷子您别生气，这事本来是孩子她姨母提了一下，我们大人都觉得挺好的，这才来找您商量的，这不是还在商量着了吗我们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说到底也都是为了两个孩子好，这自然要两个孩子都同意才行，不然咱们不就好心办坏事了吗” 见严宽松口，景老爷子看他一眼，不再说话。 景家二房的父子两看了董安婷一眼，也垂了眼眸，什么都没说。 景婳有点儿不开心，她虽然很讨厌严玉娇，让她嫁给景辰完全是觉的这两个人都讨厌且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凑到一起也没什么不好，景辰那样卑贱的出生，那严玉娇虽然丑了点儿，但到底是出生严家，也算得上是个千金小姐了，也没什么亏的，她还想着能多看点儿戏呢结果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还有一个不开心的就是三房的景轩了，他觉的景家的孙子，那是多么高贵的存在，就应该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他不就是爱玩了一点儿嘛这豪门出生的人哪个不爱玩啊再说了，又不是他一个人的错，若是那些人都不跟他玩，他一个人也玩不起来啊 可爷爷就是喜欢让他跟景辰学习，说景辰多么多么的好，他厌恶急了，景辰怎么样过关他什么事儿，再说了，景辰那样的出生，他在景家能不听话吗他要是敢不听话，早就被赶出景家了，爷爷竟然那么宠着他，真是可恶还以为他会娶那个丑八怪呢没想到没娶成。 这是晨曦带着景家的佣人端着东西来了，一看到晨曦，景家大房的人和严家董家的人脸色都不太好，这个女孩子实在是太会坏事了。 晨曦把手里端着的一碗汤送到景老爷子手里，这碗不大，只有小小的一晚，汤是白色的，里面放了不少的药材还有一些花瓣一样的东西，最显眼的就是两颗红色的果子了，在白色的汤水里显的异常的漂亮。 晨曦身后的佣人给在座的众人一人上了一碗。 景老爷子接过，看到晨曦他的心情莫名的好了一些，问道：“这你什么时候熬的” 晨曦抬头对景老爷子笑了笑，“在宴会开始之前就开始熬了，一直让厨房的人看着呢reads;霸道总裁女人我只要你像这样的宴会，虽然不用干什么，但那么多应酬，还要喝酒，一场下来人也是很累的，这个汤是我特意配的，喝了解酒，解乏，还安神，待会儿好好睡一觉，明天一早醒来，这人的疲惫就完全没有了，您年纪大了，喝了酒之后喝些这个东西对身体有好处。” 景老爷子接过喝了一口，赞道：“不错，味道真好” 晨曦笑道：“那红色的果子可以直接吃了，那个花瓣也能吃了，其它的药材就不要吃了，味儿有点儿苦。” 一边景轩的目光一直跟着晨曦，今天是景轩第一次见到晨曦，以前晨曦虽然在景家住了好几天，但景轩却是没有来老宅，他爱在外玩，爷爷总是爱说教他，他便很少来老宅，免的被爷爷骂，没想到老宅竟然来了这么一个漂亮的女孩子。 刚刚在宴会上看到她跟诸葛月华跳舞，当时他看到她的时候也确实觉得她挺漂亮的，但当时他正和那些美人玩的开心，这丫头又转身就走了，他也就没太在意，现在看来，这女孩子还真是漂亮，他本以为她之前是精心化过妆的，现在近看，现在的她是素颜，脸上一点儿妆容都没有，这才知道她即使没化妆，也漂亮的紧，瞧那眉眼，那诱人的嘴唇，那一身粉嫩白皙的肌肤，还有那玲珑的身段，景轩觉得他还真没见过哪个女孩子皮肤可以这么好，几乎一点儿瑕疵都没有，白里透红，珠玉生辉，这要是摸上一把 景轩正这么独自意yin着，忽然就感到一股冰冷的气息扑面而来，他一转眸就看到景辰一双黝黑的眼睛正森凉的看着他，景轩忽然就打了个激灵，浑身一寒，连忙低头连喝了两口汤，随后动作一顿，又觉的自己这么做实在是太丢脸，随即有又壮着胆子恶狠狠的对着景辰瞪了回去，可惜景辰已经垂了眼眸，根本就没看到。 景轩瞧；了瞧晨曦，又看了看景辰，眸中忽然就染上了一股子恶意，他笑眯眯道：“晨曦熬的这汤真好喝，你以后天天熬给我喝好不好” 景老爷子眉头一皱，这话有些不正经，晨曦可不是外面那些女孩子。 晨曦没什么反应，只淡淡道：“这是药膳，你又没病，吃那么多药干什么” 景婳嗤笑一声，“他是想你天天给他做饭。” “没空”晨曦回答的很是干脆。 “呵你是没空给他做饭还是不想给他做饭那你想不想给景辰做饭听你这口气似乎不太好，怎么心情不好是不是看景辰和娇娇姐在谈论婚事不开心了你可是一直都很维护他的哦” 景婳又看向景轩，“四哥，人家看上别人了，看不上你呢” 景轩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那边景辰就对景婳呵斥道：“闭嘴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你” “我维护了他两句就是看上了他，那景小姐今天那么维护古莫斯，是不是看上古莫斯了” 景婳瞪大了眼，立即有些气急败坏甚至还有些心虚的道：“你胡说，你是住在景家的，你跟古莫斯先生说话那么没礼貌，古莫斯先生只会觉得是我们景家的人教养不够，我当然要维护他了，你有什么证据别在这儿胡说八道。” 晨曦冷冷的勾了勾唇，她今天很生气，真的很生气，“古家在商场上是景家的死敌，我住在景家，跟景辰是朋友，对古莫斯不客气理所当然，你这个景家的小姐当时不维护我反而去维护一个敌人，景小姐的家教还真是特别，再说了，证据我为什么要有证据，你景婳说话不都是兴口捏来的吗什么时候讲过证据了古莫斯都一个老男人了，又是景家的敌人，景小姐还是离他远点儿吧，小心众叛亲离” 景婳一下子就跳了起来，“贱人，你胡说八道reads;将门虎妻宠夫日常。” 这下连景婳的mama甘露也站起来了，景婳是她在景家的护身符，她生的这个闺女，可比儿子有用多了，“小贱人，你说什么呢” 大房的董安婷今天被晨曦坏了事，正想发落晨曦，却一直没找到借口，这下借口来了，虽然四房的那些人她也不喜欢，但她不允许别人在景家闹事，这也太不把景家放在眼里了，所以景婳母子刚说了两句，董安婷就开始训斥了。 “你好大的胆子，景家是什么地方，敢在这里闹事，婳婳不就说了两句玩笑话，你还发起脾气来了，你以为你是谁吃景家的，住景家的，还随便插手景家的事，真是少家教，你这么嚣张是想干什么” 晨曦看着董安婷，诡异的勾了勾唇，一点儿也不惧怕她景家大夫人的身份，“我只是在告诉你们，对于你们这些人，我从来就不觉得我应该客气，本小姐不但有脾气，而且脾气还大的很，我把景辰当朋友才来景家给老爷子治疗身体，你们这些人不但不感激我还一个个对我说话都阴阳怪气，这就是景家的待客之道呵呵跟我谈家教，还是先管好你们自己吧景家现在是老爷子当家，你这个大儿媳就张口闭口景家景家，自己存了私心想让景辰娶严玉娇，还好意思说是景家答应的，你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景家还没分家，继承人还没确定，你的爸爸就跑上门来要把外孙女嫁给景辰还说什么景辰娶了娇娇将来帮他大伯管理公司会更好，谁告诉你景辰会帮他大伯管理公司了，景家的事关你们董家屁事说我插手景家的事，你的娘家董家还不是不要脸的来插手景家的事，还是你带来的，你一个嫁出去的女儿带着娘家来夫家闹事，你有把你公公放在眼里吗” “跟我谈家教，你一个大伯母自以为是的去管景辰的婚事，还跟我谈家教，真是笑死人了，管好你那个嫁不出去死皮赖脸要贴上来的丑外甥女再说吧” 董安婷瞪大了眼，景老大景元华，还有他的两个儿子景鸿和景翔也一时没反应过来，董家严家的人气的满面通红直喘粗气一时间竟然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董老爷子一手颤抖着指着晨曦，“你你”半天说不出话。 没办法，他们高高在上惯了，今天竟然被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给讽刺成这样，几辈子的脸面都给丢尽了，从未遇到像晨曦这么胆大的人，一时间他们还真反应不过来。 香港这地方，谁敢骂他们呀 二房父子两对视一眼，看了眼默不作声的景老爷子，还是决定不说话。 晨曦这话确实有些过分，但那是把她放在景家晚辈的身份上去考虑的，一个晚辈，十几岁的孩子，对一众长辈说出这样的话确实太不应该了，但问题是大家似乎都忽略了一点，晨曦并不是景家的晚辈，她只是景辰请来的一个神医，一个对青帮有恩，医术精湛，让老爷子身体越来越好的神医，她跟景家真的没有半点儿关系，按照目前晨曦为景老爷子做的，景家所有的人都应该对她客客气气，尊重她，感激她才对。 但就因为她是景辰的朋友，在景家又一直以晚辈自居，让景家的这些人戴着有色眼镜看待晨曦，一副她似乎对景家有什么企图的样子，凡是高人，都有高人的傲气，她凭什么在这里看景家这些人的脸色 她救了诸葛月华青帮答应在全亚洲的范围内为她保驾护航，还另外付了她一百万美金的诊费，她救了严老爷子张口就要两百万美金，她在景家这么多天，每天都给老爷子顿药膳，那些药材可都是她自己的，还不知道直多少钱呢可人家可是半个字未提。 老爷子的身体看了那么多的医生都没用，最后是晨曦治好的，他们这些老爷子的子孙自然应该对人家客客气气的，可现在呢 景婳一看到晨曦就找茬，说话阴阳怪气，景轩刚刚说的那话也太不正经，董安婷竟然还摆起了景家夫人的款，想把今天的怒气都发在晨曦身上，把人家当成一个出气筒，你也不看看，你凭什么 现在被人家骂成这样，只能说，活该啊reads;红楼宝典 年医生是老爷子的私人医生，景家的这些人见到人家都是客客气气的，所以二房的父子两并不觉的晨曦有些脾气有什么不对。 景涵透过厚厚的眼镜片瞅了瞅自家爷爷，这个小大夫说话虽然有些不好听，但她说的，有很多可都是事实啊可是景婳和古莫斯，不可能吧 景涵一边一口一口的喝汤，一边皱着眉想着自己的事。 晨曦在景家一直都是以晚辈的身份自居的，见过她的人也都觉得她乖巧脾气好，还真没想到她会发这么大的脾气，景婳母子也傻愣在当场。 晨曦也没管这些人怎么想，看了眼他们面前的汤，那汤是她精心熬给外公喝的，本以为今晚只会有景家的人，所以熬的只够景家这些人的分量，但现在董家严家的人都在，便没人只分了一小碗，然而现在，她连一小碗都不想给这些人了。 晨曦说完了话，看了眼那汤，又看了看气的就要跳起来的董老爷子，冷冷一勾唇，“既然大家都这么精神，看来这汤是不需要了。” 晨曦说完，手中银光一闪，然后几道银光便飞了出去。 众人只听“叮叮当当”几声，然后“哐当”一声，众人的汤碗齐声碎裂，就连景轩捧在手里的碗也没有例外。 银针回手，晨曦转过身看着景辰，“出生是你的错吗不管怎么样你都是景家的孙子，就算你是个私生子那也是你那个不着调的老爸的错，关你什么事，我还以为你很有能力呢没想到你会过的这么窝囊，你愧对你爷爷这么多年来对你的栽培” 晨曦说完，抬脚就走。 景辰呆立当场。 二房的人捧着手中的汤碗瞪大了眼睛看面前茶几上那碎裂的汤碗，所有人的汤碗都碎了，药汤什么的全都撒了出来，只有二房一家，三房两口子还有景辰和景老爷子的还好好的，众人吃惊的看着那汤碗，晨曦一直站在一边，她是怎么让那汤碗碎了的 这时年医生过来了，他刚刚在病房那边交代景家看护严老爷子的那两个人一些事情，晨曦这汤也给了他一碗，他当即就激动了，这可是好东西啊 听管家说这汤晨曦熬了很多，大家都有一份，他连忙跑来问问晨曦这汤里的果子和花是不是还有，能不能给他一点儿，结果一到这边就看到茶几上的汤啊花啊果子碎瓷块撒了一片，有的还撒到地上去了，年医生当即就心疼了，败家啊 “这是谁干的，这是谁干的，这么好的东西你们不吃竟然还给撒了，败家啊你们，这这哎呦喂” 年医生一边说一边一脸心痛的跑到茶几边，一时也没在意这些人的脸色都很怪异，只一个劲的在那儿心疼，“这可是好东西啊你们怎么搞成这个样子的这花瓣和果子可是宝贝啊这汤里搭配着药材熬出来后，对身体健康可是有着大用的，这这这怎么就撒了” 年医生平常虽然斯文又严肃，但医生对待好药材都是非常热衷的，他以前是学西医的，后来自己研究了一些中医，以前晨曦拿的那些东西都太贵重，他也不好意要，但这花和果子却算不上太过贵重，但晨曦拿出来的这个药效却是出奇的好，应该是自己精心培育出来的，他还想问问晨曦是怎么弄出这些东西的呢别人的或许不值钱，但这汤里的可是非常少见啊没办法，药效好啊 众人全部傻愣愣的没有反应过来，景涵看了眼自己手里的碗，连忙把汤给喝了个干净，他刚喝了这汤就觉得浑身舒畅，没想到，还真是好东西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