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生死赌局
“到底怎么回事说清楚!”鸟爷呵斥。 男生哭丧着脸说:“我是真喜欢华玉是真心的甚至还想过跟她结婚…;…;” 我有点火了一脚蹬在他脸旁的墙上石灰哗哗落。怒喝:“别他吗扯犊子说重点!” 男生苦着脸说:“前些日子我得了一种怪病和谁也没敢说总是出现幻听听到一个很特别的声音。我被这个声音搅合的晚上觉也睡不好本来吧我是追求华玉的可她对我总不冷不热。自从听到声音后它就指导我怎么泡妞我按它说的做了果然对女生非常有蛊惑性那天我死缠烂打把华玉叫到出租屋里然后…;…;” “然后什么!这小子不老实老马咱把他阉了得了。”鸟爷作势摸后屁股的兜。 男生赶紧道:“那个声音告诉我只要我能把华玉给…;…;上了它就离开我。在出租屋里我用网上买来的药。下在华玉的可乐里…;…;她就迷糊了我就把她那啥了。” 鸟爷真是怒了一脚踹向男生的脸力气极大我一看不好。赶紧拉住他。 我问那男生:“然后呢” 男生说:“上了她之后没想到她还是处呢她又哭又闹。我就安慰她。后来她想明白了问我能不能一辈子爱她以后能不能娶她。当时我感觉到脑子里的那个奇怪的声音没有了非常高兴就告诉她会爱她一辈子。然后然后…;…;她就失踪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我整理了一下思路问道:“你是什么时候听到那个声音的” 男生说:“大概半个月前吧。” “怎么就突然多出这么个声音”我疑惑。 男生吭哧吭哧不说话好半天才道:“两位大哥我说了。你们别说出去啊。” “赶紧的。”鸟爷烦躁。 男生说:“大概半个月前我去了趟乡下有天晚上村里的朋友叫我玩是到一户农村人的家里。一进去就看到屋里开着灯炕上躺着一个女孩。那女孩长得有点像韩国那个大明星叫全智贤长头发瘦脸蛋一丝不挂躺在被窝里特别温顺。乡下朋友告诉我这女孩是个智障让人贩子拐跑了刚遣返回村里她父母搬家不知哪去了暂时收留在村委会。反正是傻子问什么也不知道长得还这么好看白上谁不上。村里的那些小年轻和村长儿子玩得好的基本上都把这女孩上了一遍他们招待我让我也玩。” “然后呢”鸟爷冷着脸问。 “…;…;然后然后我就把她给玩了。”男生说:“要么说真丧气玩了她之后我就感觉浑身不对劲那几天总是疑神疑鬼然后脑子里就莫名其妙多出一个奇怪的声音。” 鸟爷还想逼问什么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拉住他避过身说:“你注没注意到整件事里有个疑点” “什么” “那个智障女孩是被人贩子拐跑的。”我说。 “咋了”鸟爷还没反应过来。 “会不会是魏三拐卖妇女团伙干的”我说。 鸟爷猛地吸了口冷气示意我继续说。 我脑海里蹦出一个匪夷所思的结论说了出来:“那个智障女孩会不会和黄九婴的尸体发生过关系” 鸟爷喉咙咯咯响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时身后忽然有声音我们回头看那小子贼机灵瞅我们不注意撒腿就跑一溜烟颠了。 鸟爷回头要追我拉住他:“算了我突然想到一个结论怕你无法接受。” “你说。”鸟爷看我。 “那个智障女孩和黄九婴的尸体发生了关系然后被黄九婴的神识上身。”我说。 鸟爷没说话。 “又通过那种关系黄九婴的神识进了刚才那坏小子的脑子里蛊惑了他的思维然后借助他的身体把华玉给上了。”我说。 鸟爷看我:“华玉又和尤素发生了关系黄九婴的神识控制了尤素!” 虽然难以相信但这是目前最符合逻辑的推断。 鸟爷眯着眼舔着嘴唇说:“黄九婴太邪门了怎么跟艾滋病似的通过那种关系进行传染。” “人脑之外的神识”我顿顿说:“本来就是一种病毒。现在能看出来黄九婴在有意布局他的目的就是尤素!” “不对”鸟爷凝神思考了片刻摇摇头说:“就算黄九婴的神识上了智障女孩的身可是从那坏小子到华玉再从华玉到尤素这一层层的递进关系咱们现在是明白可是作为黄九婴他怎么会知道拿那坏小子的身体当跳板就能准确找到尤素呢” 我想想说:“有一点你忽视了黄九婴并不是咱们这样的凡人他是个修仙者且不说最后修没修成他毕竟是道家南宗的巅峰人物。作为这样的人开个天眼通观照世间人与人的关系不算难吧。好就算他做不到但他的神识可以借助男女关系进行传播这个传播速率极快极广随意传播大网一铺开总归会有一点落在尤素身上。尤素不是太监也不是和尚他也是个男人也得找女人吧。” “我考”鸟爷说:“让你这么一说黄九婴成上帝了无处不在像蒲公英一样在人类社会里传播不生不灭啊。” “你记没记的空不二曾经说过黄九婴遇到了难关。”我说:“现在这种状态对于黄九婴来说肯定是不正常的他正在努力自救很可能尤素就是这个关键的要点。” “问题是他现在在哪呢”鸟爷一摊手。 我说:“咱们设身处地推想一下假如说尤素被黄九婴控制住了黄九婴最想干的一件事是什么他急需要做的一件事。” 鸟爷想了想说道:“他修仙未成最想干的事就是继续修行。” 我一拍手:“如果你要修行你会去哪” “找一个僻静地方谁也找不到的。”鸟爷说。 我让他把手机拿出来:“咱们再听一遍尤素传给你的短信。” 鸟爷拿出来听这次我们听得格外仔细先是风声然后是女人嗓音的报数:“五点十一分…;…;” “像是广播。”鸟爷说。 我聚精会神听着让他再放一遍把这段女人声音来回听。 鸟爷道:“会不会是火车站” 我缓慢摇摇头:“我知道了是汽车站。” 我们市共有两个汽车站一南一北。曾经有段时间我跑业务经常到邻市坐的大客车。这个声音听得有些熟悉唤起了很遥远的记忆。 我们没有过多停留想了就做回到学校取车开往汽车站。 汽车北站人很多我们坐在候车厅等着播报车次的情况。有个女音用很机械化的声音进行播报我们聚精会神听着和尤素发来的短信声音进行比对。 我正听着鸟爷拍拍我示意到楼上去。我们坐着电梯来到三楼出去之后是一片开阔的阳台有一些候车的旅客坐在这里看风景聊天。 我们站在阳台的栏杆前看着四面开阔的风景。这里风很大呜呜地吹我顿时明白鸟爷让我上来的原因在短信里就有很大的风声。叼纵向才。 但是仅凭这几点就要确定尤素的位置实在是太难了。 现在唯一能推测范围的依据就是女声播报声音的强弱肯定和距离呈反比距离越远声音越弱。鸟爷拍拍我指向西南方向那里是一大片工地不知什么原因工程中断孤零零几栋没修完的大楼地上长满了野草非常荒凉。 “你觉得那怎么样”他说。 我默默估算一下距离又观察周围的环境觉得还真差不多:“有很大可能性。” 鸟爷看看表:“晚上过去看看我有种直觉尤素很可能就在那。” 我们在汽车站周围简单吃了点饭又到五金商店买了两把高性能的手电怕引起别人怀疑行动定在晚上。 到了六点多钟太阳落山夜色降临。鸟爷把车开到工地不远的停车场我们两个揣着手电溜溜达达往工地走。现在天还不算冷能零星看到有一些拾荒者我们尽量走偏僻的小路怕引起他们的注意。 进了工地面积还挺大我们简单商量了一下一左一右分开查看有事电话联系。 我深一脚浅一脚来到最右面的那栋高楼。抬头看足有十几层现在只搭出一个粗糙的楼体框架四面无墙。我用手电照了照隐隐约约中忽然看到最高一层似乎站着一团黑影。 黑影迎风而立似乎要从上面跳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