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名声
王海没说话王新月倒是说话了，她自然帮着父亲，和普通的家庭一样，女儿一般都向着父亲，儿子一般都向着母亲。 “你太自以为是了吧！并且即使就像你说的那样，可人总是如此，没有人是真正自由的，总会去做些我们其实不愿意去做的事情，这有什么可说的。” 李凤出于礼貌，打算和王新月面对面的说话，但一眼过后李凤立刻扭头并低头，绝不在去看王新月并且立刻强行清除自己刚才瞬间的记忆，一时清除不了也绝对要立刻模糊化处理，不因为别的，李洁能把别的女孩子比的没影子，这女孩子能把李洁给比到惭愧的地步去，级别不一样但说到底，她们还是有一些共通之处的，例如李洁已经沾了出尘的边，而这女孩子早就在圈内了，这立刻引起了李凤并不美好的回忆，而他绝不想忆起。 李凤的反应让王新月很是惊奇，她看的出来，李凤绝不是害羞腼腆什么的，明摆着的这是根本就不想看到自己！这......随即王新月就愤怒了起来：我就如此的不堪入目吗！？ 此时李凤开了口：“这位的是，以后我会注意这一点的。” 这样说了王新月倒是不好发火了，看在他漂亮的脸蛋上暂且忍耐下，但只是这样子也是不可能的，因此王新月马上问：“你不是自以为聪明吗，我问你，世界上最难的问题是什么？你能说出来并解答它吗？” 李凤依然没抬头，但想都没想立刻回答：“你的问题本身就是世界上最难的问题。” 王新月也不说话了，她就算很不想承认，但她大概已经知道李凤绝对不是个傻瓜了。 王家的午餐李凤并没有去，一是不想欠任何人的情，二是真的不想再看到某位王小姐，好不容易才模糊处理掉，李凤不想再记起，而他的借口是头疼，想中午在警备司令部的宿舍里休息，这自然是假话，可刚才不是被某人教训了一顿吗，没人是真正自由的，都会做一些不得已的事情，那自然也会说一些不得已的话。 对此王总裁没有勉强，他已经意识到某人对女儿的威胁，他很疼女儿，并不想女儿一长成就出嫁，总是想着多留几年，这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是父亲的愿望只能是镜花水月，因为他没考虑妻子的想法，女儿大了就应该丢出去，她可绝不想跟女儿真的成了仇人，相比之下，显然母亲更了解女儿是个什么德行。 对于李凤不去她家参加午宴，王新月多少是有着一丝失望的，但她不会说什么并且用不了两天就会把李凤忘记的一干二净，一段小插曲就这样过去了。李凤和王新月算是连认识都不认识就过去了，倒是少年班上最小的女孩子获得了王家的好感，周末经常被接到王家去玩，但这不关李凤什么事，李凤只是感觉无聊，每天最要紧的事情反而成了在网络上和mama说说话以及辅导meimei的功课，他也想过是不是找个地方打工，但导师知道了这件事情只是又给李凤加了一项奖学金，自此以后李凤不提去打工的事情了，省的导师再说他浪费大好时光，不过时间长了李凤不但喝酒，连抽烟都会了，这是用不着家里的钱，自己手里还有点结余并且无聊之后似乎顺理成章的选择，至于对身体的影响李凤也早就不担心了，药也早就停了，目前他早就发现了自己的身体也异于常人的地方，自己爆发时那力量那速度似乎不是人类可以拥有的，但李凤当然不会否认自己是一名人类，因此他很注意控制自己的情绪，自己情绪不好时那种力量就会蓄势待发，即使不用只是控制自己的力量时间久了都会让人感觉疲惫，而除了这一点外，李凤一直都在寻找一个界限，不去使用这种莫名的强大力量保持常人的状态自己能走到那一步，因为李凤发现在自己特别疲惫时那股力量也会出现补充给自己，结果让李凤自己都有些惊讶，他以马拉松的速度跑了七十多公里才不得不停了下来，这个程度让李凤自己就把药停了不说还有意无意的打算糟蹋下他的身体，即使不动用神秘力量，他的力量速度和耐力也已经要比常人要强了，至于怎么会这样的天知道！而李凤本人其实并不想和别人有太大不同。 大一下半学期开始后不久，李凤照例晚饭后去天台抽烟顺便好好看看天色，说不定哪天自己就能悟出天机知道发生在自己身上的都是怎么回事了，但上去了李凤立刻就有些尴尬，同班的两名女生在天台上正在收衣服，白白花花粉粉的小东西也有，李凤只能走到一角背过身去并点燃了一根烟。 李凤避嫌女孩子们却不，年纪大点的喊着小不点的名字叫她不要去，但小不点偏不，大点的女孩子只好跺跺脚自己下了平台。 “好呀，李凤，你居然抽烟！” 小女孩子抓住了李凤马脚似的兴奋着。 这就是那名经常被王家邀请去玩的小家伙了，今年算是十四岁，长的有多漂亮说不上，但看起来很可爱就是了，她叫什么李凤都不知道，但知道怎么称呼她，班上都叫她小不点。 李凤转过身，看了眼小不点抱着的衣服最上面的小熊内衣有些想笑，但还是忍住了说：“小不点，我们都不小了，都大学了，是成年人了，抽烟老师那里会去管。” 小不点想了想，有些泄气，事实上别说抽烟喝酒了，就在他们住的楼下，两边两个自动售卖机，左边女用的，右边男用的，这栋小楼里住着的都是两人一间，一男一女对换下下楼拿一块零钱投进去就算是完事了。 “抽烟总是不好的。”小不点强调了下。 李凤低头看着她小大人的模样到底还是笑了：“好吧好吧，我承认不好就是了。” 本来以为被小不点教训了一番后她总该走了，但底下轮到李凤惊讶了。 “给我也拿一根。” “你......这......。” “看你抽的那么得意，我也尝尝，都是大人了反正老师也不管。”着。 李凤想了想到底还是摸出了烟盒和打火机，但却犹豫，结果被小不点一下就抢了过去，不久之后小不点就开始咳了起来，皱着眉说：“好难受，可我看你不是这样的，为什么？” “只是因为无聊。”李凤随口回答着收回了烟盒，但和一个小女生一起抽烟聊天让李凤感觉很是怪异。 “你本来可以不无聊的。” “这话怎么说？” “班上小丽看上你了，那天给你的情书都写好了，可要去送给你时你站在楼下自动售卖机那里老半天，也不知道买了多少坏东西，小丽直接被吓跑了。” 李凤闻言轮到他一个劲的咳了，这都算是什么事？自己的名声......怕是彻底完了！ “小不点，你......你们都是怎么算时间的，我承认校方装那东西时我是看了下，还感叹了下，然后就走了，怎么就站在那里老半天了？怎么就买了很多了？” “反正她们都这么说的。”小不点确实是天才少女，这会抽烟熟练的多了。 李凤愣了下，然后无言的接上一根烟，顺手还从袋子里摸出二两酒来。 小不点指着又开始大惊小怪起来：“你居然还喝酒。” 李凤算是怕了她了：“这东西你可不能喝，我喝是有缘故的。” “哦，我知道，小丽张的很漂亮，一个美人儿就这么没了你借酒浇愁吗。” “你想的太多了，只是有助于睡眠。” 说小不点不聪明李凤怎么都不相信，小不点稍微一想立刻就说：“你就算不是因为小丽也是因为别的女孩子，别以为我不知道。” 李凤只能摊摊手，谁以后娶了这明察秋毫的女孩子怕是日子不怎么好过，跟她比起来，被自己禁止使用的探知别人真实些的想法和愿望的怪异都不算什么了。 小不点扔掉烟把子并踩灭，然后想起了什么后拢着小嘴哈了口气，随即立刻皱眉：“李凤，怎么办？我被你带坏了并且嘴巴臭掉了，你要负责并赔偿我。” 李凤多少有些不堪：“你......你这话可别对其他人说，我名声已经毁在你们手里了，你要是再乱说导师都要找我说事的，什么叫我带坏你了？我可没对你怎么样。” “哼哼，还不是被我抓住马脚了。” 李凤不得不捂了下自己的额头：“好吧好吧，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有些题不会，又不好意思总是麻烦导师，而你是班上学习最好的。” “下次你直说好不好？用不着绕圈子，麻烦了谢谢。” 小不点这才得意洋洋的抱着衣服下了天台，第二天给小不点讲解题目结束后，小不点清除明白了但李凤却迷迷糊糊的走了。 缘故是最后一段对话引起的，讲完了后小不点恨不得趴李凤身上乱嗅了一阵子然后很是奇怪的问李凤：“你经常抽烟喝酒吗？” “算是吧，怎么了？” “那你身上怎么一点异味都没有，包括呼吸里？” “这......。”李凤从来没有注意过这一点，听了这话自己感受了下后也是茫然。 “大约保持良好的卫生习惯就会没味道吧。”李凤只能似是而非的回答着。 “这么说我也可以抽烟喝酒了？原本我还怕会臭臭的将来没人要可惨了。” “......小不点，我有种不好的预感，你最好还是不要抽烟喝酒。” “我偏不，凭什么只有你们男孩子能那样做？” 真没看出来小不点还是女权主义者，最终抱着疑问李凤走掉了，其实不光是小不点鼻子灵，李凤的鼻子更灵敏，一天最少三包烟两瓶子的父亲身体上散发出来的是什么味道李凤再清楚不过了，他自己知道还这样做其实是有些自暴自弃的念头在内，他至今说是尘封了但还是没从李洁的身影里走出来，至于抽烟喝酒带来的问题他还没真没有想过，直到今天起这件事李凤这才注意到，他当然不会认为这是正常的，因为自己身体上已经有了的不正常，那么这算是什么？所有对自己身体不利的东西自己的身体都会排除掉吗？这算什么？圣灵之体一尘不染吗？ 李凤走在路上打量了一下自己的双手，到底还是摇摇头锻炼身体去了，自己又不是神，还是不要自以为是的好，免的让狗都把大牙笑掉了。至于疑问，就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李凤有些开玩笑的性质这样想着，他现在有着莫名其妙的信心，那就是谁都不能把他怎么样，李凤这样想着时，他人生之中的暴风雨也随即来临。 那是大二上学期接近期末时，冬天早已来临。 今年似乎特别冷，海市下雪的时候极少，一般晚上最低温度都有两三度，但今年有些特别，虽然看起来也不会下雪，但晚上的最低温度已经接近零度了，惯例去天台上抽了两根烟，下楼后网上辅导meimei功课时，李凤莫名的有些忧虑，到为了什么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这边不可能有什么事情，那让自己牵挂的就只能是家里了，郑汴市那边早就大雪纷飞了，想起母亲要早起工作，李凤赶紧刻意让meimei叫来了母亲，交代母亲要注意路滑，要穿的厚些，还要注意车辆什么的说了一大堆。 母亲却不以为意，叮嘱儿子要多注意这些才是，她早就习惯了，没事的。 这让李凤躺在床上时还是有些辗转反侧，快十一点了这才慢慢睡去，不过李凤还没彻底进入睡眠呢电话就猛然响了起来。 李凤一个激灵，从来没人晚上给他打电话！一手抓起了手机看到是meimei的号码心里立刻就是一紧。 接通后李凤立刻问meimei出了什么事！？ “好像也没什么，爸爸出去喝酒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妈急了，打爸爸的手机他也不接，打他同事的手机那边说爸爸走了好一会了，看着有些喝多了说要送爸爸回来，可爸爸说不用，还说正好欣赏下雪景，mama听了这话不放心出去找爸爸去了，或许他们一会就回来了，但家里就我自己，还冷，我有些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