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八章 想见文婉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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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郑铭成为太子的消息传入宗人府之后,郑偍和郑祥站在了小小的院子里许久,透过相连的一座隔木栅栏,他们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自己颓废的模样,郑祥进来的早,早就已经是心如死灰了,而郑偍进来了这一个多月,在郑祥的影响下也对人生了无生趣,从一开始的情绪激动大骂老天到后来的步履蹒跚如同耄耋老人,郑偍早已不是之前那风流倜傥的模样了。 “哈哈哈,郑偍,你跟我斗了一辈子却落到了跟我一样的位置,你说你是不是傻?”见到自己老对手的不痛快,郑祥非常的痛快,他曾经因为这四方院落被拘禁的不再起波澜的心,现在终究还是又有了情绪。 “笑话,郑祥,你跟我斗了一辈子,却连自己身边养了条畜生是狗是狼都分不出来,你也配嘲笑我。” 接下来的争锋相对让从皇子被贬为庶人的两人都找回了曾经在朝堂上的感觉,话语里的信息也越来越多的牵扯到两人曾经做下的谋算,在小院外守着的几名侍卫恨不得将耳朵全都堵上,这些皇室的辛秘能这样随便的听吗?听了之后不会死吗? 但是院子里的两个人却完全没有将院子外的人的苦楚放在心上,他们只是畅快的骂着,努力的回忆着,眼中的潮湿却越发的深重起来,他们抢了这二十几年,到头来终究是一场空,得利的,却是他们那个一直都神游在外的四皇弟。 “好在不是郑显那小子上了位。” “切,那小子会装的很,若是让他上了位,我们俩怕是要被安上一个逆天的大罪名,然后他一边含泪一边将我们干掉吧。” 嚷嚷到了后来。因为三皇子郑显的出现,让郑偍和郑祥居然有了共同的话题,对于郑显如狼如狐的性子,郑偍和郑祥是有充分的认识的,而将郑显与郑铭比较一下,两人突然发现,郑铭成为太子居然是最合适的选择的。 “郑显那家伙。不会就这样完蛋的吧。” “我们三个里。他现在是被保全的最多的,以你对他的了解,他会就这样放手吗?” “老四那小子要是应付的不好。怕是要翻船。” “该死,我们又不能出去。” “喂,外面的,能不能叫人来啊。” 郑祥和郑偍说到后来。似乎真的担忧起来,开始冲着院门外嚷嚷。因为之前的对峙让他们俩血液沸腾,也因为之前的对峙导致了院门外那些侍卫避嫌的躲开所以他们现在怎么喊人也没有人应声,而等到旁晚时分有人过来再送饭菜的时候,郑显和郑偍已经过了那情绪激动地时候。冷静了下来。 宗人府里罪人的言行每日会上报上去,但是上面的人什么时候想看却没有人能说的准,所以两人的议论什么时候能落到皇帝的眼中也无人知晓。郑祥和郑偍那么闹腾了一下午,两人似乎都用尽了自己的气力。竟然大病了一场,等到两人能下地行走的时候,四皇子郑铭的太子大典已经结束了,四皇子郑铭现在,正式成为了大梁王朝的太子。 文府这阵子有些冰火两重天的意思,一向张扬得意的大房因为三皇子被圈禁的事情没落了下去,而有了郡王婚约在身的二房下人们,在府内行走都带着风声,虽然家里的主子一再叮嘱要低调做人,但是架不住旁边两个院子里的下人吹捧,竟然还有平级的人送孝敬上来。 文闻氏已经责罚了好几个下人了,却也架不住整个气氛的升腾,文闻氏自己其实也是觉得走路生风了许多,那三品夫人的大妆被她妥妥的收在柜子里,直到几日前太后懿旨让她领着文婉清进宫说话的时候,才拿出来穿了一下。 从宫里回来之后,文闻氏只有一个念头,三品的大妆真的好重,太后很慈祥,自己的应对还算得体,婉清姐儿明年十六的时候,就要嫁人了。 坐在房里,二房里的中馈这几日有忙了起来,因为文研明的俸禄加了,家里的应酬也多了,文闻氏不想坐吃山空的话,最好是能将家里的现银变成商铺良田之类的租出去,这样才能应付家里的开指,使了管家去看了许多待售的商铺,很快管家就清理出了一份单据,文闻氏看着那一间又一间的店铺位置和金额,总是都想要,哪一个都不好取舍,正在她纠结的时候,遵她命出府办事的心腹嬷嬷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附耳在文闻氏身边低语。 “什么?她?!”文闻氏的脸色变了,盯着嬷嬷的眼中带着严厉,心腹嬷嬷正是不知道自己该不该传这个话,所以才下定决心将难题丢给自己的主子,主子现在的反应也在她的预料之中。 “奴婢也不敢专断,所以才跑回来请示主子,那位说了,若是能,若是能见上我们家小姐一面,那六个铺子,她就对折卖给我们。” 文闻氏的眉头皱了起来,心头有些不爽快:“她凭什么能见我们家婉清?现在见了又有什么用处,总不是想着跟婉清求情吧,婉清能做什么?那六个铺子是她的嫁妆,是闻家给她的,她想卖就卖了吗?” 文闻氏说到后面已经是气话了,正因为是嫁妆,所以才能随意的处置,只是文闻氏不爽快闻家的东西旁落,所以才气恼的紧。 “那,怎么办,那位可是说了的,若是我们家小姐不去见她,那六个铺子她便要贱卖出去。” “闻仪华怎么变成这副模样了?!” 文闻氏是彻底的恼怒里,闻家的女孩什么时候这样算计起人来,这是威胁还是强迫? 文闻氏想到往日自家大嫂对闻仪华的夸赞,她真的很想冲到自家大嫂面前去问问,嫁出去的女儿出来这种事回头再来危险娘家的外孙女,这种事情到底是谁教的? 文闻氏心头不爽快,嘴巴就更加的不饶人:“谁理会她?我是闻家出嫁的女子,闻家的东西,与我何干。” “娘,我去见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