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兄弟得了便宜梦

    二年以后。

    冬天的一个夜晚，冀先生把中元和晋元叫到他的后室问：“二年来，你们可有收获？”

    兄弟二人忙跪倒在地，回答说“蒙恩师指导，二年来所学太多，受益非浅，还求老师不辞辛苦，继续指导……”

    “快起来说话，我并没有让你们离开的意思。今日叫你们来，是要给你们开个小灶，告诉你们人体的五个***这些xue位，若运用得当，危重病人屡起沉疴。这是我祖上当太医时，从华佗的手书医案中所获取，今已传了好几代了。现今我已年过花甲，我那儿子虽然聪明好学，却不喜欢学医，他要么和几个朋友吟诗作对，要么一个人不住地写，也不知道他在写些什么。人各有志难勉强，任他去吧。几个女儿我也懒得传她们。让他们安心做个贤妻良母去吧，今秘传于你们。

    “这五个xue位在针炙学上的十二经脉，奇经八脉，十五络xue以及奇xue都没有载入，但却神奇无比。我从前把它们称作‘也是xue’，注意，不是‘阿是xue’。它们分开称‘金清xue’，‘土和xue’、‘水顺xue’、‘火平xue’和‘木健xue’。可是别和‘肺腧’、‘肝腧’‘胃腧’等各xue混淆，位置也相距甚远，而且也不仅仅治脏腑之病。”

    晋元插话问：“老师，我总不知道这‘阿是xue’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叫‘阿是xue。’

    “那就是压痛点，是无定处的，哪里疼痛又不是xue位，我们就把这痛点称‘阿是xue’，就直接去针刺它。至于为什么叫‘阿是xue’，这里还有个小故事。

    “从前，我爷爷带了些徒弟，有一天，一个中年男子来看病，说他腿疼得很，问他具体哪处疼，他又说不准，我爷爷就让他躺在床上。这时我爷爷的徒弟们站在周围看，我爷爷就在那病人腿上依次按，每按一处就问：‘疼吗’？他摇摇头；再按一处又问‘疼吗’？他还是摇摇头。按了好几处都说不疼。最后按到一处，那男子疼得张口‘啊——’我爷爷忙问：‘是这里疼了’？他才缓过气来说；’是！’后来那些调皮的徒弟就老问病人哪里疼，是不是‘阿——是——疼’？大家以后就把这玩笑的说法叫习惯了。可是这五个**与阿是xue不同，它是有固定位置的。”

    说着，冀老师就分别把xue位指给了他俩。他们看了觉得很是奇怪，从未想到这几处是xue位。

    随后，老师又给们讲了哪些病证需用哪个xue位，如何按五行相生相克来配针。如何进针、运针、提插、旋转和弹摇，以及留针时间出针方法。他特别强调此五xue都是斜刺，而且穿一经过二xue。这五xue处，武林派人士用来点xue特别灵，一指下去，定人十个时辰，那被点之人，眼睁睁就是动不了。

    他又说：“人体是个小宇宙，阴阳平衡，五脏六脏始得正常运转；阴阳失调，自然人体不适。人体五脏属五行；肺属金，肝属木，心属火、脾胃属土，肾属水。如果肝木克土，则肝旺脾虚，当补脾泻肝，或者叫泻木补土，那是很灵的。若心火旺肾水亏，则应滋水以制火………总之，不仅会自由运针，审请病因尤为重要。若该泻的补了，将壅塞不通邪留不去；该补的泻了，病体愈虚。这和开方同理，只是紧要关头来的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