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八百三十一章:针对温氏的大阴谋!
警方和工商,正在积极调查关于温氏洗黑钱案件,到目前为止,除已经抓捕在案的温皓文以外,涉案人员高达十几位。 温氏集团内部受到牵连的人员有二位,这二位曾经是温皓文十分倚重高层管理,娱乐城项目分公司,五位名管理人员牵涉其中,而张氏集团包括董事长在内的十位董事和高管都有涉案。 目前涉案人员已经被抓捕,接受警方调查。 “啪——” 温馨雅气急败坏,将手中的杂志,狠狠的砸到地上,一双眼睛已经气得通红。 司亦焱悄悄走过来,淡淡扫了一眼地上的杂志,他和馨雅认识十几年了,还是第一次看到她,生这么大的气,发这么大的火。 这一次,温皓文是彻底惹怒了她。 温馨雅气得混身直发抖:“温皓文那个猪狗不如的禽兽,他居然真的连这种事都做得出来,他简直就是丧心病狂。” 爷爷主动报警,积极配合警方调查,如今调查取证已经结束,警方掌握的证据不足,按道理说警方对爷爷的拘留不可超过七日,工商那边也已经透露了,爷爷这两天就能从警局里出来。 除非警方掌握了新的证据,证明爷爷和娱乐城项目洗黑钱事件有关,那么警方可向人民检察院审请延长拘留时间。 而温皓文,被警方抓捕之后,居然一口咬定自己不知道娱乐城的项目洗黑钱事件,关于娱乐城的项目运作,都是爷爷授意。 他把所有责任,都往爷爷身上推,如此一来在警方查证温皓文的供词之前,爷爷是没有办法从警局里放出来。 司亦焱按着她的肩膀,柔声安抚道:“不要再生气了,为温皓文那样的人渣生气不值得。” 人渣—— 这两个字根本不足以形容,温皓文的卑劣无耻。 也难为馨雅,碍于血脉,碍于温老爷子,一直没有真正对温皓文下手,如今温皓文的所作所为,已经消磨了馨雅对他的半丝仁慈,接下来温皓文要做好,迎接馨雅狂风骤雨一般的打击。 温馨雅还是气怒难耐:“温皓文这个怂货,他以为将娱乐城项目洗黑钱事件,往爷爷身上推委,就能洗脱罪名?呵——还真是痴人说梦,警方不是傻瓜,又岂会轻易受他的摆布和愚弄,警方只需要查证所有证据,审问涉案人员,爷爷很快就能洗脱嫌疑,温皓文做假口供,攀咬别人,将会罪加一等。” 温皓文攀咬爷爷,最多也只是让爷爷多拘留几天罢了? 根本不可能将罪名全部推到爷爷身上。 温皓文这样做,简直就是愚蠢至极。 司亦焱淡淡道:“温皓文虽然没有担当,且习惯推诿责任,但是面对警方,对警方做假口供,他还没有那个胆儿。” 依照温皓文的心性,娱乐城项目洗黑钱爆发之后,他首先要想的就是如何逃走,向警方做假口供,这样大的事儿,依照他的脑回路,不可能想到。 温馨雅一震,混身像是被人泼了一盆冷水似的,清醒下来:“你的意思是,他是受人指点?” 是啊!如果不是受人指点,温皓文现在估计早已经找了一个隐秘的地方躲了起来,怎么可能轻易被警方抓到,他是有恃无恐,所以才敢面对警方。 接着,她拿起面前的报纸,所有的一切,她都明白了:“原来如此,这是夏如雅针对温氏的一个大阴谋!” 报纸上面,报道的正是温氏父子互相攀咬罪名,温氏娱乐城项目洗黑钱案件,扑朔迷离,豪门亲血竟淡薄不如纸。 就是这则报道,将温氏集团彻底打进了地狱。 娱乐城洗黑钱事件,原本案情已经明朗化,随着爷爷警局出来,温氏就能洗脱嫌疑,却因为温皓文攀咬罪名,让爷爷再一次深陷囹圄,温氏彻底深陷洗黑钱泥沼当中,不可自拔。 “夏如雅利用温皓文,给了温氏最沉痛的一击,此计用心之险恶,可见一斑。” 此时,就连司亦焱也不得不感叹,夏如雅简直是无孔不入,令人防不胜防,行事诡谲,剑走偏锋。 温馨雅沉怒的情绪,渐渐的平复下来,不禁冷笑道:“夏如雅打的好算盘,只此一计,让温氏深陷在内外夹击之中毫无退路,想要彻底瓦解温氏。”
让温皓文攀咬爷爷,那么爷爷便不能尽快从警局出来,温氏洗黑钱之事,再一次变得不清不楚,不明不白,媒体民众对温氏的怀疑也会更深,舆论抨击会更严重,温氏多年经营的市场,必然会受到民众的抵制,市场占有率将会不断下跌。 借此机会,李氏会趁势而起,争夺温氏的奢侈品牌市场,进一步打击温氏,借着温氏因为温老爷子再陷洗黑钱风波当中,内部人心动荡不稳,瓦解温氏。 等案件水落石出,温老爷子洗脱嫌疑,只怕一切已经无力回天了。 “现如今温氏,已经彻底陷入了被动挨打的局面。” 本来,之前馨雅案件公开媒体调查,让工商调查小组入驻温氏调查取证的行为,已经稳定了大局,只要温老爷子能尽快出警局里出来,那么温氏的情势就将逆转。 但是,温皓文攀咬温老爷子,这温氏的情势,十分危急。 温馨雅对此也是相当无奈,只能说道:“现如今,只能先借机整顿温氏集团内部内jian事件,别的走一步算一步吧!” 事已至此,温氏集团她很难掌控大局。 司亦焱轻轻揉了揉她皱起的眉峰:“不要蹙眉,一切都有我。” 温馨雅舒展了眉心,缓缓的靠进司亦焱的怀里,低声说道:“温皓文好歹也是商业管理毕业的高材生,法律知识多少也了解一些,居然会被这种明显哄骗的把戏所蒙骗!” 明明身上流着温家的血,却成了夏如雅手中的刀刃,狠捅了爷爷和温氏集团一刀。 此时此刻,她为温皓文的无知愚昧,感到可悲到了极点。 同时,也为他的自私自利,感到可笑。 一个人居然能卑鄙无耻到这种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