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六章:夜深难眠
韦纲在这边惊吓了一地的下巴,殷清风的状态也是太好。 在他见到大小四个近乎全果的美妞儿时,立刻产生了一个疑问:只听过老毛子 那边以前有“以妻客之”的习俗,怎么唐朝时也有?木听说过啊~~~如果有,像、等野史见闻录里必然会提到的啊。 古代女子的地位的确不高,像吴起为博得鲁国信任将自己那齐国宗室女的妻子 杀掉、猎户刘安杀妻款待刘备但杀妻和妻客完全是两个概念啊!韦氏是要闹什 么幺蛾子? 因为他玩儿了几个族人就抓住把柄来要挟,还是以为他脸皮薄就“吃人嘴短”而 让出利益? 这个问题必须弄清楚! 本来他就不喜欢韦氏的凉薄心性,若韦氏再以这样的小伎俩算计他,那他和韦 氏就真的没可能继续玩下去了。 他很好的控制了脸上的表情,然后开始伸手去解腰间的环绦。 时至隋唐,男子服饰最明显的特点是双轨制。在大的祭祀场面,穿汉人的传统 衣服,也就是汉服。在平时,男子的常服是胡服,即鲜卑装。 武德四年八月,唐朝制定初步的常服规范:“三品以上,大科紬绫及罗,其色 紫,饰用玉。五品以上,小科紬绫及罗,其色朱,饰用金。六品以上及以下,服丝 布,杂小绫,交梭,双紃,其色黄。六品七品饰银。八品九品鍮石。” 他今天来韦曲名义上是祭拜韦匡伯的,当然要穿汉服——紫色的汉服。 既然韦氏要玩儿手段,他也不在乎。所以,他既不能表现得像一个惊恐的童子 鸡,也不能像一个急色鬼一样扑上去,他只是淡然的自解衣袍。 四个女子在殷清风进来的时候,眼中是忐忑和期待,等殷清风动手脱衣的时 候,又变成热切和期待。 殷清风见她们有冲上来的意图,他轻喊一声,“停!”然后在她们的注视中脱光 自己,然后又在她们的注视下迈进了木桶内。 殷清风在她们愣神的功夫指着韦思仁的老婆说:“你留下,其他人出去。”见他 们还没反应过来,他又重复了一遍。 不管这美人计的主意是谁出的,都要说服这四个人同意参与进来才行。作为知 情者,她们其中的任意一个人都会将答案告诉他。那么,谁来回答的人选就很重要了。 留下韦思言的女儿当然会最快的得到答案,但明显她还未出嫁;留下韦思言的 老婆也不好。她是长子媳,平时权威太重,不会很配合他的问话;韦思仁的老婆就 刚刚好——她的表情比韦思言的女儿还羞涩。 她平时有婆婆和两个嫂子压制着,大事小情也没机会做主,估计已经习惯了逆 来顺受。而且,比较之下他看她的胸围规模最顺眼。 其他三人向殷清风行不甘的注目礼后,还是离开了。殷清风向韦郑氏招招手。 在嫂子和侄女离开时,韦郑氏的表情不是开心而是有些惶恐。见殷清风向她招 收,她表现得就更加不安了。但她还是慢慢走向木桶。 “可否请教一下郑娘子的芳名?” 韦郑氏略微有些放松,“回淮阳侯,妾身闺名郑容昭。” “昭,日明也。容昭的确很配郑娘子的容貌。郑娘子出身荥阳郑氏?” 受到夸奖的韦郑氏略又放松了一些,“妾身出自郑氏白麟房。” 殷清风的目的当然不是为了探讨荥阳郑氏的家族世系,“郑娘子看似尚幼,不 知芳龄” 韦郑氏更加放松,“妾身年方十五。” 我去~~~韦巨源,你老妈今年才十五!!! 殷清风瞟了一眼她的上围,十五岁就这么大?要不要摸一下?要不,摸两下? 算了,还是三下吧嗯这个一会儿再说。 他放下旖念,“才成亲不久?” 韦郑氏脸红红的,“夏初才成亲。” 殷清风装作不解的样子道:“可是你郎君对你不好?” 韦郑氏拼命摇了两下脑袋,“郎君对妾身很好的。” 殷清风追问道:“那为何你甘愿以身伺我?” “妾身”韦郑氏的脸有些发白,“妾身只是奉命行事” 殷清风语速加快,声音更严肃,伸手抓住她的一只胳膊,“奉谁的命?” 韦郑氏带着哭腔说道:“就是郎君的阿娘,还有大伯母的。” 原来是韦珪和妮子俩姐妹老妈的主意啊 “你会不会擦拭身体,来帮我好好擦擦。” 既然知道答案了,殷清风也不逼迫她了,看着就怪可怜的。 “妾身不会” 韦郑氏像是犯了天大错一般,委屈的说道。 “不会嘛来,我教你” 湿身小萝莉多有看头儿啊~~~~这种环境下,相互擦擦才有情调嘛。要不,岂不 是辜负了两个老妈的好心? 从沐浴室出来,韦妮子就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为了给她一个教训,殷清风也 不理她。 他和妮子没圆房只是内部的小秘密,到了韦氏这里还要继续装下去,所以,今 晚他俩要同床共寝。 等解衣后,殷清风沉着脸说道:“趴到榻上去!” 韦妮子慌乱的说道:“妾妮子” 殷清风装作不耐烦的样子,“快趴下!” 韦妮子一边惶恐的看着殷清风,一边慢慢的伏在木榻上。 殷清风心中暗乐,眼睛却恶狠狠的看着韦妮子,“知道你今日错在哪里吗?” “妮子妾身知道错了” 妮子和刚才韦郑氏一样,惶恐得都快哭出来了。 罪孽啊~~~多乖的小美人儿,怎么动不动就要哭呢,就不会撒撒娇、嗲两下? 得调教啊~~~ “趴好!本郎君要施行家法!” 长夜漫漫,正好可以调教小美人儿 韦妮子委屈的躲在殷清风怀里哭的时候,韦郑氏也被韦思仁压在身下,“说, 你们是不是做了那事!快说!” 一波又一波的冲击让韦郑氏语不成声,“没有没有” 韦思仁怒火都快要把他烧疯了,但他不敢质疑自己的阿娘,也不敢向大伯母问 罪,只好将邪火撒在自己女人的身上,“没有?你以为我信吗?你们在里面呆了那 么久,出来时你又满脸春色!贱人!贱人!唔~~~” 韦思仁颓然的倒在韦郑氏的身上。 韦郑氏感觉自己又从云端上下来后,紧紧搂住韦思仁,“郎君,妾身没有做 对不起郎君的事情。” 如果不算那个人在她身上摸来摸去,她的确为郎君守身了。不是她当时不想, 而是那个人没有进一步的意图。所以,她现在敢理直气壮的为自己辩解。 但她脑中又在回想那个人的双手抚摸她肌肤时的感觉。他的手抚摸到哪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