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地底遗迹
玉清清沉默了一小会说道:“莫玹,要不我们这就回去?” 玉清清继续说道:“那点钱,我家还是赔得起。” 血姬倒是直接往这树妖遁逃的那个地洞,直接一跃而下,莫玹也是目多想,纵身一跃而落…… 这下,玉清清可就彻底尴尬了。 这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最终还是壮起胆子,直接一跃而下…… 当莫玹从这个树妖遁逃的地洞一跃而下,他没有想到,这里头的空间比他相信中还要大,简直就是那树杆的十倍大,怪不得那棵榕树精的树根会如此盘踞,原来是为了掩盖一些真相…… 莫玹也没有想到,这树妖居然能够挖了一个深有五千米的地洞…… 很快,莫玹就发现,这一切的一切都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容易。 没过多久,便传来了玉清清的一声惊呼声。 “玉大小姐?” “你又怎么了?” 莫玹露出一脸不耐烦,特别是在这种地方,他自己随时都可能自身难保,居然还要带着玉清清这个拖油瓶,还真有些浮躁…… 玉清清抓着莫玹的衣襟,就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说道:“你看那里?” “看那里?” 只见玉清清的手直指前方说道:“你看那里?” 莫玹的脸色,瞬息有些煞白。 或者说,莫玹是被这堆积如山的尸骸给吓到。 莫玹没有想到,这里的尸骨居然可以用堆积如山来形容,而且从这些遗留下来的衣服,还有一些饰品,莫玹看得出来,肯定是不同时代的人。 “祭祀?” 莫玹觉得不是,古代虽然有些地方会用人当成祭祀品,但如果真的有这么大的规模的话,那一些史书或者野史肯定都是有记载的,可实际上什么都没有,那么就说明这不是一个历史问题,而是一个人为问题。 只见血姬这个时候,抓起在尸山下的一撮泥土,而且还用鼻子闻了一下,这可把玉清清给恶心得够呛…… 只见玉清清是赶忙出声说道:“这么恶心,你也用手去抓,而是还用鼻子去闻,你就不怕中毒吗?” 玉清清这话,莫玹也是彻底醉了,好歹他们也是在给她帮忙,处理这一件事,可她居然说出这种大小姐的话…… 莫玹没有理会玉清清这话,而是出声问道:“血姬,有什么线索吗?” 血姬倒是什么话都没有说,直接就将那一撮土递给莫玹。 当莫玹接过这一撮土的时候,光是这手感,还有用鼻子去闻,立即就察觉出问题的根本所在…… 玉清清见莫玹的神色一下肃然起来,便忍不住问道:“莫玹,是不是有什么发现?” “这些土都是普通的土。” 莫玹这话,立即就招惹来玉清清的白眼。 玉清清觉得莫玹根本就是在说废话,这里是地底,要是土不正常,那才有问题,正常不是说明什么事都没有…… 莫玹直接用手指了指尸山说道:“这里可是用骸骨堆积成的山,尸体的腐烂,肯定会有血,和一些腐烂物质残留在这泥土的表层,可是什么都没有,那就说明这土有问题。” 莫玹的解释,证明了这些土肯定是有问题。 可玉清清也觉得有问题,可那又能说明了什么?! 想到这,玉清清忍不住问道:“可是这样?又能说明什么?” “说明这些骸骨的血rou一早就被某种东西给吞食,随后残留下来的干干净净的骸骨丢在这里。” “会不会是那姥姥干的?” 这榕树精也就只有那么一丁点的可能性,但总的来说,莫玹还是觉得可能是别的东西干的…… 莫玹虽然不知道这究竟是什么东西做的这种伤天害理的事,但他知道,现在要紧的是找到这榕树精,免得这榕树精跑到别的地方去祸害无辜。 “莫玹,这里有爬行的痕迹。”血姬说道。 “爬行?” 莫玹的脑袋顿时升腾起了以后,这榕树精应该是用树根行走,不太可能用爬行。 这唯一的解释,那肯定是这里除了这树精外,还有别的动物成精,不然这个爬行过的痕迹就无法被解释…… 玉清清看这爬行的痕迹说道:“会不会有大蛇?” 这爬行的痕迹虽然怎么看都像是蛇留下来的痕迹,但莫玹没有见到这痕迹留下来的真正主人,他也不敢断定,就是蛇留下来的…… 不过,莫玹觉得,他们要是顺着这个痕迹前行的话,说不定还有别的收获…… 可是刚走没有多久,前面的通道就垂立下来许许多多的树根,而且每一条树根都有碗口那么大…… 出于警惕,莫玹他们三个都停止了前进。 莫玹倒是直接用冥火去燃烧这些树根,只见刹那的瞬息,冥火的疯狂吞噬下,树根都像风吹的杨柳,疯狂地摆动,随后都缩土了岩壁…… 这整个过程中,莫玹他们还听到有东西正在惨叫和哀嚎,那声音简直像极了一个女鬼的哭喊声。 玉清清是带着一脸稍稍煞白的脸色问道:“你们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吗?” 血姬可是很直接说道:“听到,虽然像是女人的哭声,我觉得更像是一个女鬼的哭啼声,你可要小心,毕竟你是最弱小的,也就是最有可能成为食物的那一个,先前那堆白骨就是很好的写照。” 血姬这话虽然有些毒舌,但对于玉清清来说,那也算是个善意的提醒…… 莫玹可是见识过神造就出来的怪物,实力相当于一个sss级别异人的石像巨人,所以血姬这话,并不是没有道理。 玉清清却直跺脚怒道:“莫玹,你可要管管她,我已经够毛骨悚然了,她还在不断地吓我。” 莫玹也是帮里不帮亲说道:“清清,血姬说得没错,所以你必须跟紧一点,一有事的话,一定要大喊出声。” 莫玹这话,那可把玉清清给气得够呛,简直就是火冒三丈,直跺脚有木有…… 血姬也不是那种得理饶人的人,而是属于那种得理不饶人“真是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真是不识好歹,除非某人要变成一具白骨的那一刹那,才知道我究竟是有多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