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家法
“甜甜啊!我的甜甜啊!一会我就会让你感受到做女人的快乐!来吧!跟我一起享受快乐吧!哈哈哈!哈哈哈!”胡来大声*着。 甜甜惊恐的双手四处乱摸,一把摸到床头前的窗台上面的一把小刀子,那是方才为我包扎伤口剪布条用的,甜甜老师拿起小剪子,并不敢用全力地扎了胡来的胳膊,顿时鲜血窜出,飞溅了一地。 胡来被这一剪子扎的嗷嗷直叫,他扭过胳膊看了一眼伤口,又看了一眼甜甜,想要再次扑向甜甜,被精虫上脑的他已经完全没办法理智了,这一剪子非但没有扑灭他的yin念,反而刺激到了他的情欲。 甜甜老师见胡来并没有罢休的意思,贞洁烈女的她索性将剪子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面,声嘶力竭地向胡来喊道:“胡来!你再敢乱来,我就死给你看!”甜甜老师手中的锋利剪刀抵触在她光滑的皮肤上,只她这轻轻一用力,便见剪子上流出了鲜红鲜红的血液,在月光下,油灯下,显得分外扎眼,只要甜甜老师再一用力,一位美女便会变成一具尸体。“胡来,*民女不算大事,那么逼人自尽呢?谁还能保得了你吗?”甜甜老师也如发疯一般向胡来吼道。 “好!好!好!”胡来弯腰捡起了地上甜甜老师掉落的一百块钱,“咱们有的是时间玩,只要你一天不离开这山河村中小学,我就有机会得到你,这一百块的工资,你也休想得到!咱们走着瞧!” 胡来将一百块重又揣进自己的口袋,摔门而去。 甜甜老师哭的更大声了,更放肆了,更压抑了,月光洒在她的身上,仿佛在用自己无情却又不失温暖的怀抱安慰着哭的撕心裂肺的甜甜老师。 甜甜老师蓦地站起身,拉开桌子的抽屉,拿出自己曾经与心爱人的合影,照片中,他轻轻地用手勾住自己的肩膀,他的手掌,是那么的温暖,他的胸怀,是那么的温暖,他的笑容,是那么的爽朗,他的眼神,是那么的迷人,他的脸庞,是那么的英俊,他的站姿,是那么的俊朗 而他的离去,又是那么的突然,就在合影了这张照片后的几个小时,他就跳下江水去再也没游回来。 “武力,你知道吗,我挨欺负了,你知道吗,我挨欺负了,你咋不来救我,咋不来帮我呢!”甜甜老师抹着照片中武力的脸,喃喃地哭泣道。 此时的月亮越升越高,月亮越升地面上越遮上了阴影。 我背着书包在我家院落门前晃荡了好几圈都不敢进去,肿胀的脸和胳膊上的两条血印是很容易被父亲发现的,我清楚地知道如果我的伤被我父亲发现了的后果是,我会再次受到同样的伤。 犹豫了半晌儿,我终于是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我爸坐在家里的木头板凳上,我妈却仍未回家。 “爸!我回来了!”我小声地说道。 “回来!你还知道回来!”我爸说话的声音低沉,一时听不出来他是生气还是怎么。 “我妈呢?”我弱弱地问道。 “你妈呢?哼!你妈呢,你妈给你擦屁股去了!”这次我爸说话声音提高了许多。 “擦屁股!”我假装惊讶地问道。 “跪下!”我爸怒斥道。 我不敢不从,只好跪下,我心里明白,兴许是白天的事暴露了。 我爸早些年给村上生产队放羊,一只羊卡在山崖边的一块大石头上,那只羊进退维谷,前进是悬崖,后退又跳不回来,那年头一只羊的性命都要贵过一个人,我爸不要命地跳过去,用自己的身体在悬崖边上架起了一座人桥,好不容易用一棵草把羊吸引了回来,可是我爸在往回跳的时候摔断了腿。 莫太冲祖传接骨术偏偏在那次医治我父亲的腿的时候不好使了,居然没有医好我爸的短腿,因此我爸就落下了终生残疾。 后来我知道,其实并不是我爸的腿摔得严重,而是莫太冲要的钱太多,我家拿不出,莫太冲就没给好好医,后来骨子里的rou芽长了出来,我爸的腿就也再也无法复原了。 这是我爸,也是我们家一辈子的痛。 就因为这样,我爸他失去了劳动能力,因为我们家在我们这个贫困村里也是最贫困的,可谓贫困到家了。 别人家有大米吃,我们家只能吃窝头,别人家有窝头吃,我们家可能只能喝西北风了。